“綿綿,你沒事吧?”
“薑梨,你!”
霍凜言回頭就要責罵,可是卻看見了坐在碎瓷片當中狼狽不堪的薑梨,有那麼一瞬間,他傻了眼。
明明剛才也沒有多用力,她怎麼就這樣了?
“你……你沒事吧?你到底對綿綿做了什麼?”
霍凜言還是站在江若綿的麵前,瞪著眼看著地上狼狽的薑梨。
哪怕是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區彆對待,薑梨的心依舊是有些隱隱作痛。
她從地上爬起來,抽出兩張紙巾擦拭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臟汙,淡淡開口:“她宿醉體內氣血不通,我隻是幫忙推拿一下,你看現在氣色不是好多了,胸口也不悶了。”
江若綿剛才光顧著看熱鬨了,都忘了裝病,這下被抓了一個正著,對上霍凜言的眸子,隻能是硬著頭皮開口:“剛才嫂嫂弄得我好疼,我不是故意叫出聲的。”
“嫂嫂,謝謝你,我現在真的覺得舒服多了。”江若綿下意識的朝著角落縮了縮脖子,好像是被嚇得不輕似的。
霍凜言本來還以為是自己誤會了薑梨,現在看見江若綿這個樣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當著我的麵就敢這麼刁鑽!背地裡還不知道是怎麼欺負人呢!薑梨,看來我說的話,你還是沒往心裡去啊!”
霍凜言變了臉色,大步上前,一把扯住了薑梨的頭發,眼神凶狠的看著她。
“我再說一次,你他媽要是再敢欺負綿綿,我就要你們整個薑家陪葬!”
迎著他憤怒的眸子,薑梨的心中現在已經是沒有了最初的恐懼,甚至是覺得,這一切是那樣的可笑。
她的三年,她的愛,都像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笑話。
這段婚姻,從始至終不過是她的獨角戲罷了。
兩個人四目相對的一瞬間,霍凜言忽然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看著自己的時候好像是有點不太對勁,從前她看向他的眸子裡不會有諷刺更不會有鄙夷!
“我說話,你聽見沒有!”
霍凜言厭惡這樣的眼神,直接給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打的她的頭偏了過去,看不見那雙討厭的眼睛,霍凜言也舒服了不少。
他不耐煩的把人甩開,冷冷地說道:“你若是還想做霍太太,就給我老實一點,好好照顧江若綿,否則的話,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霍凜言,如果你不愛我,為什麼不離婚?”
跌坐在地上的薑梨,抬起頭來,有些不解的看著霍凜言。
如果說三年前,霍凜言需要薑家的投資,不得不結婚,那麼現在他已經看不上薑家了,為什麼不肯離婚?
“薑梨,你在挑戰我的底線?”
霍凜言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如同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隨隨便便就可以決定她的命運和前途。
他彎腰,捏住了她的下巴:“遊戲是你要玩的,所以你沒有資格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