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辭目光幽深,漸漸暗沉,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咳咳。”
陸霜霜咳嗽了一聲,試探道,
“那個相公,我們既然成親了,便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要坦誠相待。”
“我是想看看,你有大鳥嗎……小鳥也行!”
小鳥?!
宴辭臉色漆黑如鍋底。
陸霜霜見他麵色難看,急忙找補。
雖說兩人的婚事定下來後,已經被他當做自己人。
可完全達不到喜歡的地步。
萬一他真生氣,將她拉到牢房裡剝皮,可得不償失!
“相公息怒,我隻是開個玩笑。
不管你有沒有,隻要嫁給了你。
我便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陸霜霜柔聲軟語,適當示弱。
“放心,既然成了本督的娘子,自然不會讓你獨守空房。”
宴辭勾起嘴角,看她演戲。
他手指一勾,輕易剝掉了她的喜服。
“蠟燭……”
陸霜霜有些害羞,屋內的光太亮了。
“燭光下,才好看清楚。”
宴辭擋住她的手,順手擒住她兩隻手腕,高舉過頭頂,將她囚禁在床榻上。
“叫。”
冰冷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
陸霜霜疑惑的看向他,下一秒,冰涼的大手伸進了她的小衣裡,捏住了其中一枚紅櫻。
“你?”
宴辭戲謔般瞧著她,手下挑釁的輕輕揉捏了兩下。
“嗯啊……”
陸霜霜控製不住呢喃出聲,羞紅了臉蛋,這死太監怎麼做到技術這麼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