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造孽啊!”
看著牛四被公社的人帶走,陳貴平滿臉的悲憤。
他從小看著牛四長大。
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感情的。
可牛四呢?
從小就不學好。
長大了,更是去偷雞摸狗。
如今?
更是淪落到被公社抓走的地步。
這讓他心理怎會好受?
“散了,都散了吧!希望這件事,能給我們安河村一次教訓,以後違法的事,大家儘量不要去做。”
陳貴平一聲歎息後,揮了揮手,吩咐道:“傻柱,跟我來。”
離開前,還不忘記看了王砥柱一眼。
彆人看不出裡麵的門道。
他還看不出來嗎?
一定是這慫貨舉報了牛四。
牛四才被逮捕。
“孫子……”
王砥柱跟上去時,還不忘記往牛四被帶走的方向碎了一嘴。
滿臉的流裡流氣,顯得格外囂張。
仿佛牛四被逮捕,全是他一個人的功勞。
“牛四真不是東西,在咱們村偷東西也就算了,現在還偷去隔壁村了。”
“可不是嗎?這種人真該被關起來。”
“還好這種事發現的早,要不然就害了林知青。”
“怎麼就跟林知青扯上關係了?”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聽說,林知青要嫁給牛四,現在好了,這事徹底黃了。”
“林知青要是嫁給牛四,那就徹底毀了。”
“這個傻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知道人家牛四要成親了,這個時候去舉報他。”
“你又不知道,他們兩從小就有仇,牛四這是活該。”
“對對對……”
陳貴平宣布解散後。
在場的村民們和知青們一個個議論了起來。
而且,愈演愈烈。
還以為是什麼事?
結果呢?
卻告訴他們,牛四又作案了。
這次還被公社的人帶走了。
這一帶走,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
因為這個年代,盜竊罪可是很重的。
不過,讓他們感到慶幸的是,林知青不用被牛死這種人禍害了。
“活該!”
李忠民一直在人群後麵看著。
沒錯。
那份舉報信正是他寫的。
隻不過,他用的是王砥柱的名義。
這也是為何,公社的人誤認為是王砥柱舉報的原因。
李忠民之所以這麼做。
原因很簡單。
那就是不希望自己被牽連進來。
畢竟,牛四這種人能走上吃槍子的地步,肯定認識一些三教九流的人。
所以,能不牽扯進來,儘量不被牽扯年來。
反到是王砥柱,他從小和牛四有仇。
讓他來背鍋,就再好不過了。
當然,依王砥柱的性格。
他也非常樂意背這種鍋。
收回了目光後,李忠民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而是騎上了自行車,朝著知青點趕去。
趕去時,還不忘記捎點禮物。
……
“林知青,林知青,出事了,出大事了……”
林冰潔很文靜。
一張秀氣的臉蛋,加上齊耳的秀發,充滿著書生氣。
她之所以被人稱之為大才女。
原因很簡單。
她是整個安河村,唯一一個讀過一年大學的人。
而且,學識非常淵博。
這個時候,林冰潔剛吃完午飯,正打算看會書再去上工。
結果,一陣呐喊聲,從知青點外打斷了她。
隻見,一名年齡跟她一般大小的女知青跑了進來。
“文紅同誌,什麼事這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