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癮?那不會,我這輩子隻對紅警上癮,女人怎麼可能比紅警還好玩?”杜雨生很不服氣,又回頭看了那群女人一眼。
省城的女人真好啊,皮膚白,穿的少,性格還開放。
突然,杜雨生明白了什麼,一臉震驚的問道:“不對呀老大,你怎麼知道會上癮啊,你難道玩過?”
“沒,我是處男。”成毅回答。
杜雨生打量著成毅,有些不信。
“小夥子,打車嗎?”這時候,路邊一個三輪車大叔笑問道。
成毅剛想說不,大叔已經掀開了外套,露出了外套內層的碟片,嘿嘿笑道:“打車,送碟。”
“到市南區的科技大廈多少錢?”
“那可貴了,從這到科技大廈有二十多公裡呢,看你倆還是學生,就收你倆十二塊錢吧。”大叔說完就摸出了一張碟塞給了成毅。
成毅本來不想接的,可當他看到碟片封麵那位熟悉的啟蒙老師後,不自覺的就勾起了他的青春回憶。
他對天發誓,他隻是單純的想懷懷舊。
絕對沒有那種肮臟、齷齪、下流的念頭。
倒是杜雨生,已經興奮地不行了。
他坐在三輪車裡,直勾勾的看著成毅手裡的碟,眼神已經拔不出來了。
沒辦法,這幫子能被忽悠著去做安利的人,往往都不善於偽裝自己,遇到點好事就會興奮地像是打了雞血。
市南區科技大廈,是省城京州市第一棟有了cbd概念的商務寫字樓,很多市裡的中小型會議,都會在這裡召開。
作為天星培訓曾經的第九屆學員,成毅記得很清楚,大眾公司的天星培訓學校就位於科技大廈十六樓。
跳下三輪摩的,成毅望著這棟熟悉的大廈,內心頗為感慨。
當年大學實習期,他在這裡深造了六個月,最終成為了一名光榮的程序碼農,這一乾,就是將近二十年。
回顧前塵種種,著實令人傷感。
此情此景,成毅忍不住就想賦詩一首。
而旁邊的杜雨生,則是用一句‘挖槽’把兩人的心情都給概括了。
這座科技大廈,就算是放在20年後的三線城市,設計感和豪華感也是很挖槽的。
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不少精神小夥和精神小妹都已經上街溜達。
這條路是市南區很出名的步行街,放眼看去,黑壓壓的都是年輕人。
街道兩側,服裝店,美發店,飾品店林立,每個店鋪的買賣都好得不得了。
這等盛況,是20年後的電商社會所看不到的。
“走,先去吃點東西。”成毅招呼了杜雨生一聲,走向了步行街的一個小吃攤。
“好好好。”杜雨生興衝衝的跟在後麵,左顧右盼,看什麼都新鮮的不得了。
他的目光在每個路經的男女老少身上掠過,這城裡人的穿著打扮,可的確比他們小縣城要洋氣多了。
第一次進城,充滿好奇心倒是沒什麼,可杜雨生每次看人的時候,都會習慣性的一挑眉。
高中時代,杜雨生因為這個習慣不知道挨了多少揍,可習慣就是習慣,就像有的人喜歡眨巴眼一樣,根本就改不了。
成毅剛想警告杜雨生不要亂瞅,不遠處一個青年就衝著杜雨生罵道:“艸,再看我女朋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杜雨生聞言一愣,習慣的衝著青年一挑眉。
這挑釁的眼神,等於是戳了馬蜂窩,暴怒之下,青年二話不說就朝著杜雨生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