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鬆做夢都沒有想到,做個高鐵回老家的路上,會有這麼多的事。
看了一眼張建國的老婆,他有些無奈地說道:“你的名字好像是叫……”
“是的徐大師,我叫王蘭花。”
“好,王女士,你有什麼事情?”徐鬆看著她說道。
王蘭花看了一眼周圍,然後壓低聲音說道:“徐大師,這裡人多口雜地,能不能去餐車間?”
“可以。”徐鬆站起身來,朝著徐小小說道:“徐小姐,我有點事情離開一下,待會兒再見。”
“好啊,你去忙吧。”徐小小雖然很好奇他的事情,但也明白自己兩人才剛認識沒多久,不合適插入太深,隻好點頭微笑,乖巧的坐著。
來到高鐵的餐飲車廂,徐鬆看見了一個穿著製服的中年男人,神情有些憔悴。
不等他說話,王蘭花就立即介紹道:“徐大師,隻是我們的列車長,也是我的小舅,王華。”
“小舅,這就是幫我們家驅邪,法力無邊的徐大師。徐大師可是真正的神仙高人,不是江湖騙子,你那個事情請他出手,肯定沒問題的。”
“是嗎?”王華用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看著徐鬆,見他年輕得不像話,下意識地就有些不信任,打起了退堂鼓,“蘭花,我那個事情不算個事情,你彆太當真了。”
“徐大師,辛苦你來一趟了,有什麼想吃想喝的你隨便點,費用我給你免了。”
“小舅?”王蘭花一愣。
王華擺手說道:“行了,我還要工作,沒事彆打擾我。”
“我,”王蘭花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辦。
成見就像是一座大山,而信任就像是一隻螞蟻,想要爬過這座大山,千難萬難。
徐鬆笑著說道:“每天一到了夜晚八點之後,不是肚子疼就是心口悶,喘不過氣來,怎麼也睡不著吧?”
“嗯?”王華腳步一頓,轉過身來卻不是看向徐鬆,而是看向王蘭花,沉聲說道:“蘭花,你咋什麼都往外說呢?”
“王先生,你彆怪她,她可什麼都沒有告訴我,是我自己看出來的。”徐鬆笑了一下,盯著他說道:“看你身上有一縷淡淡的香火氣,昨天你應該去過寺廟上過香。”
“你怎麼知道的!”王華吃了一驚,這件事情他可沒告訴任何人!
就連他老婆都不知道!
因為他覺得自己這種行為實在是太過封建迷信了,都二十一世紀了,他堂堂一個列車長,怎麼能夠相信鄉下村夫村婦們相信的糟粕呢?
徐鬆笑道:“你上完香之後,是不是感覺舒服了一些?”
“是,是有這種感覺。”見他連這個都知道,王華不由將整個身體都轉過來了,指著餐桌說道:“您請坐。”
“不用坐了,你把衣服裡的那個邪物取出來,我這就幫你搞定。”徐鬆說道。
王華伸手摸了一下衣服裡的東西,然後拿了出來,是一枚辰龍圖紋的玉石平安牌。
自開始的時候,平安牌上麵是一點圖紋都沒有,但隨著審美的演變,愛好者的要求也在變,漸漸地就發展出了在牌子雕刻各式各樣吉祥圖紋風格的平安牌了。
辰龍圖紋本是祥瑞的圖紋,但此時此刻在徐鬆的眼眸裡,卻藏著一縷邪氣。但是和他以往感覺到的邪氣,稍微又有些不同。
“咦,南洋降頭?”玉玲瓏咦了一聲。
徐鬆眉頭一挑,和她意念交流。“這就是南洋降頭附加的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