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薑止便出了家門。
薑簡這兩天也閒在家,知道薑景辰是自己親孫子,更是高興,“辰辰啊,過來,給姥姥當會兒模特好不好?”
“嗯!”薑景辰沒有絲毫猶豫,他以前也經常給姥姥做模特的。
甚至還被姥姥在很多秀上和公共場所說他是自己的繆斯!
薑止也沒去彆的地方,徑直上樓。
江禦風坐在書桌前,電腦屏幕右下角忽然傳來一個窗口。
是他按在門上的監控器。
“江狗,開門。”從耳麥裡傳來一道讓人很不愉快的聲音。
江禦風眼睛微眯,她怎麼來了?
是阿姨有事嗎?
江禦風摘下藍光眼鏡,捏了捏眉宇,起身。
“有事?”江禦風打開門,半靠在門框上,眼裡滿是不耐煩。
薑止也不客氣,直接說明來意,“給我根頭發。”
要不是為了兒子的身份證明,她才不會找這狗東西!
江禦風斜了她一眼,冷笑嘲諷,“他瘋了,你也瘋了?”
他怎麼不知道精神病還是可以傳染的?
薑止強壓下心中的怒火,“你信不信也無所謂,做個dna,一切答案都就出來了。你要是不願出那錢,我出。”
話語裡有些陰陽怪氣。
江大少爺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用“錢”侮辱。
江禦風眯了眯眼,看著薑止這勢在必得的樣子,更煩躁了幾分,“如果你真以為手裡握著江文鑫的私生子就能從江家分一杯羹也太蠢了點兒。”
“你和那神經病什麼關係,我不管。”
“彆惹到我身上,我沒那麼好脾性。”
說著,從玄關處取出幾枚硬幣,“從這兒坐十站就是泰康精神病院,現在治,說不定還能趕上高考。”
“你他大爺的有病吧!”薑止被氣得臉通紅,開始輸出,“你以為你江家是什麼好東西嗎?人人都想分上一杯羹?”
“他爹的你也不看看姐缺不缺錢?”
“叫你一聲江狗,你他爹的是真不當人了?”
“我腦殘了才和你們江家扯上關係!就你爹那傻逼東西也能生出他那樣的乖孩子?”
“真以為歹竹能出好筍啊。”
“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
“上帝給你把門關上的時候是不是把你腦子一塊兒夾住了?”
“整天想東想西的,你怎麼不想想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還真以為自己在學校被稱作‘雙霸’就堪比莎士比亞了?也是,也有點兒像,他是莎士比亞,你是傻逼。”
薑止嘴似機關槍,江禦風愣是插不進空還嘴。
“你!”
“你什麼你?”薑止冷諷,“說不出來話可以把舌頭捐了。”
“真是油鹽不進,就一個身份證明的事兒,對你來說不就是打個電話的事兒嗎?至於在這兒掰扯半天?”
江禦風深吸一口氣,眼眸上調雜著幾分怒,“薑止,有病去治病,彆在我麵前發瘋,我也不是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