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離開的一瞬間,徐千雁就好像是被抽走了渾身的力氣一般,癱軟在地上,甚至都有些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黃良腳步匆匆的跟在盛怒之中的司止淵身邊,心裡默默吐槽,他明明是讓人家滾蛋,怎麼自己跑的這麼快?
司止淵更是惱怒,咬著後槽牙,惡狠狠地說道:“那個莊繆有什麼好!”
這個問題肯定不是問黃良的,所以他選擇了沉默,就這麼默默地圍觀著司止淵的憤怒。
沒走出去多遠,司止淵忽然停下腳步,眼神暗了暗,一把推開跟在自己身邊的黃良,轉身再次朝著禦書房走去。
“陛下?”
黃良被推了一個趔趄,隻覺得莫名其妙的很,今天晚上的皇上怎麼這麼瘋狂?
徐千雁這邊,用儘全力從地上爬起來,低著頭,一點點整理著身上的衣服,動作輕柔,可是眼淚卻是不停地往下掉。
時間真的是一個好可怕的東西,能夠把一個那樣陽光明媚的少年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想到兩個人之前在一起的時候,是那樣的美好,再看看現在自己的處境,徐千雁隻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阿淵,你好狠的心。”
徐千雁低著頭,歎了口氣,喃喃的說出了自己的委屈。
一聲阿淵,好巧不巧的落入了卻複返的司止淵耳中,他幾乎是一下子就回到了四年前,回到了被她背叛拋棄的那一天。
那天,她也是這樣含情脈脈的叫著阿淵,可是最後呢?
她還是走了,毫不猶豫不回頭的走了!
原本火氣已經下去了一些,可是現在聽到這聲阿淵,司止淵的火氣再次上來,大步衝進房間,直接關上房門,緊接著抓住了徐千雁的手腕。
徐千雁還未反應過來,司止淵已經開始暴躁的扯著她的衣服。
“徐千雁,你不配,你根本不配!”
司止淵好像是發了瘋的野獸一般。
可是徐千雁根本不知道,他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她很想問問他,是不是這樣之後就可以放過莊繆?
可是對上那雙火熱的眸子之後,又隻能是把所有的疑問全都咽回去。
司止淵緊緊地摟著她,一遍一遍的親吻著,在她的唇上輾轉反側。
徐千雁在這方麵並沒有太多的經驗,隻能是被動承受,呼吸被一味的掠奪,她隻能是如同溺水之人一般,死死地攀著他的肩膀。
“雁兒,是這裡嗎?”
“雁兒,他到過這裡嗎?”
司止淵緊緊的摟著徐千雁,徐千雁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後麵的事情,徐千雁不記得了,她昏昏沉沉的承受,眼淚更是飄得到處都是,求饒的話說了一籮筐,最後的最後,還是不爭氣的昏睡過去。
什麼莊繆,什麼恩情,顧不上了,完全顧不上了。
看著懷中熟睡的徐千雁,司止淵的臉上終於是露出了饜足的表情。
她就應該是他的人,完完全全屬於他才行!
外麵守著的黃良隻恨自己不是一個聾子,一晚上的時間,竟然要了六次水,身體好也不能這麼折騰啊!
隻是可憐了那姑娘,看著柔柔弱弱的,也不知,受不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