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殿下想白嫖?”
喬晚一個現代靈魂,絲毫不覺得這是什麼難以啟齒的詞兒。
隻是裴瑾年這種古代人,聽著這話總有睡了人家姑娘不想給錢的意思。
“咳咳,在下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好!”
“既然殿下爽快,我也不墨跡,這次算你一百兩,我還有些,可以一並給你,算你一千兩好了!”
說完,喬晚一臉肉痛地看著裴瑾年。
像是自己吃了莫大的虧,痛心疾首,眼淚都要下來了。
“青衣付錢!”
身後的青衣嘴巴一瞥,立即從懷裡掏出銀票。
錢貨兩訖,喬晚心情很好。
特彆是聽見功德金漲了一百之後,心情更是美麗。
剛才救小女孩地八十,還有這三皇子的二十。
不錯不錯,眼下自己有了三百多,能買到更多東西了!
喬侍郎府上。
徐老板人已經走了。
沈心瑤領著幾個嬤嬤將聘禮收進庫房,一路上嘴都要裂到耳朵根兒了。
她沒看見,喬雨澤能滴出血的眸子,像是受了重傷,又蓄勢待發的獅子。
在瘋狂的邊緣遊走。
他邁著沉重的步子進了父親書房。
不到半個時辰,卻被抬了出來,後背鮮血淋淋。
喬晚回到府裡的時候,正碰上小廝請大夫回來。
心情大好的她跟著一同來到喬雨澤房間,絲毫不理會小廝厭惡的神情。
沈心瑤一心都撲在兒子身上,剜了一眼她,便不再理會。
反正後天就要嫁出去了,無非再蹦躂兩天。
喬晚現在一見到沈心瑤就想起在酒樓裡麵聽到的傳言。
雖然市井留言多少有點兒戲劇成分,但那麼多抬進府的女人,銷聲匿跡定是差不了的。
“哎呦,我的好弟弟啊,你這是怎麼了!”
喬晚學著電視上綠茶的娘娘腔,就差哭倒在床前了。
大夫拿著小木棍的手被這刺耳的動靜嚇一哆嗦,手勁兒大了些。
喬雨澤頓時疼的呲牙咧嘴。
喬阮從屋外趕來,一進門就聽見喬晚哭喪一樣的動靜。
還以為弟弟出了什麼大事兒,也跟著哭了起來。
沈心瑤臉色驟然沉了下來,大聲喝道。
“都給我閉嘴!”
這一聲,大夫又一哆嗦。
喬晚聽著漲了十塊複仇金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心滿意足地出門回了自己屋子。
不知道外麵克夫的傳言傳沒傳到那老東西耳朵裡。
瑾宅。
裴瑾年麵朝窗外,正聽著青衣的回話。
“殿下,那個酒樓的徐老板果然有問題。”
“哦?”
“仔細說說!”
“那老頭已經七十多歲了,可近十年納的妾室卻不少,有的還是沒有名分,直接抬進府的。”
“奇怪的是,這些女子都會在進府一個多月的時候突然暴斃,雖然對外都是病死,但屬下查探過,這些人在進府前都是身體健康的妙齡女子,絕對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病死。”
“而且,這個徐老板在人死後,會給女方家裡一大筆銀錢。”
“這些人家基本都是普通人,這筆錢足夠他們富裕生活二三十年了,便也沒有追究的。”
“這麼看來,這個人的問題還不小呢!”
裴瑾年輕敲著窗框,腦子裡麵全是剛才病發醒來,女子的笑顏。
“我們就幫幫這位喬姑娘。”
“去,把他八字命格極硬,克夫的傳言再宣揚宣揚。”
“是!”
你真是本宮見過最有意思的女娘!
嗬!
宮裡。
蘇貴妃正在拆著發髻上的珠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