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但非常雅致,而且容易防守。
現在的莊園內外都是他的手下在盯著一切風吹草動。
不是擔心刺殺大牧首的人,格倫牧首覺得自己已經和對方是一起的了。
因為他背後的大人明顯是非常感興趣的。
他擔心的是其他兩個牧首或者說其他樞機主教的人。
這是昨天晚上他就發現的不對了。
其他兩個牧首正在收束自己的派係,並且召集各自附庸的軍隊進駐羅德格倫斯城。
最開始他覺得這是對方擔心刺客來襲。
可等到他的部下說,一位牧首的軍隊接管了城內幾處主要的軍械庫,一位牧首的軍隊徑直封鎖了上下城區出入口。
並且兩方都嚴格限製雙方的士兵互相來往後。
他就是發現了不對。
這可不像是防備刺殺和封鎖城市。
這更像是隨時準備武力奪取羅德格倫斯和鎮壓其餘人!
同時,意識到這一點後,他也猛然想明白了另一件事——他們在懷疑刺客是其餘派係的樞機主教終於撕破臉了!
他們沒有證據,但除了其餘樞機主教外,還有誰會這麼瘋狂呢?
並且他們可都是聽說了,卡美洛那邊內鬥已經越來越嚴重了。
一直抱著所謂騎士精神的圓桌騎士們被他們徹底趕出聖城後。
卡美洛聖城的派係爭鬥可是一年比一年誇張。
教宗派係,第一樞機主教派係,還有第二第三樞機主教的聯合派係等等派係就他們知道的,都是隻差真的下手了。
所以,現在殺了大牧首的人到底是誰呢?
約定俗成的主教赦令真的還管用嗎?
這可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想法。
至少就連他都是在想到了這一點後,又是想到,他背後的大人會願意和刺客交涉,那不就是等於他們這一派已經打算不管主教赦令了?
所以,在明白了這邊已經暗流湧動後,他便是急急忙忙的跑來了這裡避難。
他現在隻能希望背後的大人能夠儘快伸出手幫幫他。
他本就是空降過來的,沒什麼底子。
現在要是真的開始火並。
他可沒有辦法拉出一支軍隊來。
喝下了不知道第幾壺熱茶後,尿意湧來的他忍不住起身對著一旁的侍童招了招手道:
“過來!”
麵容俊美到讓人分不清這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的侍童,當即是上前跪在了牧首格倫身前。
用自己的嘴巴充當起了夜壺的解決了格倫牧首的尿意。
一陣暢快的抖動後,格倫牧首拒絕了這個男孩的下一步行動。
他現在沒這個心情。
萬一真的出了意外,他可不想自己死在一個非常不雅的地方。
當侍童退下,門外的護衛這才是敲響了房門道:
“牧首,外麵說有一個客人來訪,看著不像是什麼貴族。隻是他說您認識他,因為是您給了他一封信邀請他來的。然後,我們沒有見到那封所謂的邀請信。”
最後兩句話瞬間讓牧首格倫挑起了眉頭,那個刺客來了?
同時,他身後的一麵大落地鏡也是泛起了淺藍色的光。
他知道,這是他背後的大人物叫他了。
在門口和落地鏡上來回看了一圈後。
牧首格倫滿意笑道:
“看來我們也要開始真正行動了!”
在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從未離代表了一切美好和權力的聖城如此接近。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後。
看見了身後聖槍徽記的牧首格倫忍不住嗤笑著向其微微欠身道:
“承蒙兩位陛下的福!”
再沒有比在兩個明明死了但卻活著的無上者手下當差更好的事情了。
這是他也是整個風暴教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