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也隻有錢能提起楚綿的興趣。
薑槐嘿嘿一笑,“五千萬。”
五千萬?
寫一首歌,五千萬倒是挺可觀。
可謝安月那顆破戒指的要價一模一樣,楚綿莫名的有些抵觸這個數字。
她本想拒絕,但是看到麵前的茅草屋
她點頭:“好,我給他寫,讓對方定個時間吧。”
薑槐沒想到楚綿竟然會答應,她給人寫歌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上次有個女星出價八千萬,楚綿都沒同意的。
她狐疑地眯著眼睛,好看的臉蛋在燈光照耀下白裡透紅,詫異地問:“綿綿,你破產了?”
“為什麼這樣問?”
“那為什麼八千萬的都不接,現在人家才報價五千萬你連價都不講就同意?”
這的確是個讓薑槐好奇的問題。
楚綿把樹皮摳下來,樹乾上就有一個小坑,她說:“我現在要賺錢養家,不和你多說了,我媽叫我吃飯了。”
什麼?
薑槐錯愕地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臉上的麵膜都差點崩裂。
楚綿腦子秀逗了嗎?
不是孤兒麼?謝家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是她媽?
而且,謝家好歹也是個豪門啊,怎麼會讓楚綿養家?薑槐並不知道楚綿已經離開謝家,現在住在山哢哢裡麵,還有五個務農的哥哥要養。
謝家。
謝安月臉色很難看地坐在沙發上,身上那條被泥土弄臟的衣服已經換下來,現在穿著一套香奈兒的短裙,許芸坐在她對麵,她咬牙道:“這個楚綿,竟然勾搭上了傅家二爺傅靳年!二爺親口承認,說楚綿是他的未婚妻!媽,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就楚綿那個窮酸樣,家裡破破爛爛的,還住的茅草屋。
這種身世也能入傅家?
許芸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女兒,你說什麼?楚綿,和傅二爺?”
“對啊媽!傅蘊哥哥親口喊他小叔!”
謝安月也不想承認,但是傅蘊真的喊對方是小叔叔了,若是作假,傅蘊這麼大個人還能不認識他家小叔麼?
“不可能吧?”許芸同樣不相信,“傅二爺那可是傅行的親弟弟,雖然雙腿殘疾,但至少也是傅家的,怎麼可能會找楚綿那種家世的女人做妻子?”
“就是說啊!”
母女倆一萬個不相信。
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謝安月不得不信,“楚綿是醫生,傅二爺雙腿殘疾,難不成兩人之間有什麼合作?楚綿不會是吹牛說自己能治好傅二爺,所以才騙到這個婚約吧!那到時候治不好,咱們家會不會受到牽連啊?”
越想越覺得就該是這樣!
楚綿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醫生資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