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什麼劍道人、長發老祖,紫袖真人…
青袍祖師嘛,很顯然就是這種。
“行了,你們都不許走!都給我待著兒,每人輪流陪俺說話;對了,那個誰,去給我摘些果子過來…”靈明心態非常樂觀,指揮眾人。
不就是區區十年嘛。
有卵子犯門規,就有卵子認罰。
不像那沒卵子的靈寶小賊,分明是他先激怒自己的,仗著會禦風,一遛煙跑沒影了,真是可惡。
靈明恨恨想著,咬牙切齒。
“師兄,你還想要什麼,我們去給你弄。”城陽峰的修士都趕了過來,殷勤伺候在周圍。
“我現在就想讓無卵小賊也跟我一起壓這兒,明明是他先動的法術,這狗東西,轉眼跑沒影兒了…”靈明想著這些,就忍不住破口大罵。
“無卵小賊是誰?那我們去把他給你抓來,鑿個石縫把他也塞進去!”眾人都摩拳擦掌。
“算了,現在動手又是頂風作案;要是你們都被壓這兒了,我怎麼辦?我連個摘果子、驅趕蚊蟲的人都沒有。”
………
騰海峰無憂岩,紀緣收整好行囊,將珍貴物件,兩件法器,都收入寶囊。
兩杆金鞭依舊插在背上劍袋;這次換了行頭。
一身麻衣布履,草梗束發。
很是簡樸。
大袖青衣則也收在了寶囊中。
主要是不會變化身形的法兒。
不然紀緣還真想無縫切換成青衣老祖狀態。
先把祖壇給打劫一遍,搜羅搜羅奇珍法術,藏經閣給它搬空;靈藥園中什麼仙杏、玉桃給它吃完,再去找趙家斬草除根。
將什麼鍋,都往青衣老祖身上背。
要報仇的,要追查的都找青衣老祖去吧。
紀緣從不認識此等‘高人’。
“但願從秘境之中,能找些好物件兒,拿回來換成功德,將那門【玄光障目術】學到就好了。”紀緣飛身而起,腦海浮想聯翩。
玄光障目術,也就是障眼法兒。
隻要中了此術,想讓人看見什麼,就能讓人看見什麼。
唯一缺憾,就是會被修為高過自己的人輕易識破。
但此術身為仙門道術,不是尋常障眼法。
據說要開大壇,起九層高壘,做法收北海蜃氣練成玄光,所以障目掩眼,十分真實。
一旦練到精深處,也是非常厲害的,甚至能大範圍內所有生靈陷入玄光障目之中。
隻要道行不超過自身太多,施展得很謹慎點話,對方也很難察覺。
這種法術對紀緣來說,非常有用。
彆說用靈藥來換,如果沒有暴露引人覷覦的風險,紀緣甚至願以拿法器蜈蜂袋換,或者以風囊去換。
有了隨時開馬甲的手段,要多少靈物都有,鄰居屯糧我屯槍,鄰居就是我糧倉,直接無風險零元購。
這個念頭,是在道院被罔顧門規的靈峰、趙承隱找茬,紀緣就動過。
紀緣真的是夠尊紀守法了,每次都是這些紈絝子弟,動不動就仗著家世,欺負自己沒背景,罔顧門規要殺自己。
既然這樣,還講什麼同門之宜?
宗門之中,好人沒多少都是沒背景的寒門,身上辛辛苦苦給人當牛做馬弄的三瓜兩棗,紀緣也看不上。
要搶就得搶世家。
反正這個混亂的修行界本來就是搶來搶去,掠奪來掠奪去的,實力為尊。
就算不搶自己宗門。
像那勞什子頑石老怪一樣,盤踞要道,專門劫掠過路大教修士還是很有搞頭的。
有了更多靈物奇珍,才可以練更多神話法寶。
想到這兒,紀緣才一拍大腿:“唉!當時怎麼忘了把那靈明的令牌給順過來,將他功德點全部刷我令牌裡去…”
靈明身為首座峰主,掌控一峰的財富,還有裴家當後盾,得多少功德點啊?
這麼關鍵的事,自己竟然忘了。
這真是得引以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