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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石刻是誰畫的，是做什麼的？”
許無舟疑惑，喃喃自語。
他並沒有奢望有人回答，隻是感歎。
“是我畫的，為先聖立畫而已！”
一個突兀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響起來，嚇了許無舟和弱水一跳。
許無舟用火把向著聲音方向照過去，見在前方不遠處一個角落，有著一個石屋，裡麵住著一個老嫗。
老嫗全身蒙著一層霧靄，看不起麵容，仿佛有法則遮攔。
許無舟和弱水的身體都繃緊了，何曾想過這個洞穴深處居然還住著人。
“既然怕，那又何必進來。”
老嫗掃了一眼兩人，語氣毫無生機的說道。
許無舟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了情緒道：“不知前輩是誰？”
“守山人的後裔罷了。”
老嫗回答許無舟。
“守山人？”
許無舟疑惑不解道。
“太行山的守山人。”
老嫗又道。
許無舟一怔，問著老嫗道：“您的意思是，十八道山脈，都有守山人？”
“歲月久遠，有多少事物能留在現在。
十八道山脈，還有幾脈的守山人不斷初心，不絕傳承。”
老嫗喃喃道。
許無舟見老嫗並無敵意的意思，他又繼續問道：“前輩畫的是那位先聖？”
“人族祖皇！”
老嫗回答。
一句話讓許無舟和弱水都心頭一凝，人族祖皇是什麼存在，那是對人族有大貢獻，舉世皆尊，無敵諸天的存在。
“那一眼斬大妖的那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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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無舟又問道。
“我的先祖，人族祖皇的追隨者，也是仆人。”
老嫗回答。
一句話讓許無舟和弱水肅然起敬。
人族祖皇的仆人是什麼存在？
他同樣是天下最尊貴的人。
就算是先聖，也遠不如。
隻要和祖皇沾邊，那就是絕對的非凡。
何況是最親近的仆人與追隨者。
許無舟哪裡想到，這位老嫗有這樣的身份，居然和祖皇有關係。
許無舟想到什麼，問著老嫗說道：“傳聞人族祖山上，留有祖皇的道，前輩可知？”
老嫗望向許無舟，回答道：“歲月太久遠了，久遠的讓一切都塵歸塵土歸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