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和我說一切都是我誆騙你?
你就算要欺辱大家的智商,可也彆把彆人當做蠢豬啊。”
這一句話,讓在場的很多人都點頭。
許無舟是人間少師,這是鐵板釘釘的事。
人皇果然和以前一樣,手段和心胸都不夠,用這樣的手段當真是掉價。
人皇聽著許無舟的話,也險些憋出一口血:“當初寡人不過是被你誆騙了而已,碰到那瘋子寡人才知曉真相,你以為寡人是胡說?
寡人自可給你們證據,這世上有一種寶器叫做留影鏡,完整的記載了一切。”
人皇揮了揮手,手中出現一件寶器,剛想以此寶器映照出當時的景象,卻被許無舟揮了揮手打斷道:“既然要栽贓陷害,還不得把證據鏈做全?
讓人假扮一個瘋子演一場戲,我想沒什麼難的吧。
我許無舟向來不喜歡爭辯什麼,既然你說是,那就是好了。
人間少師我從一開始就不想做,現在也不過就會回到之前而已。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人皇捏著留影鏡,臉色難看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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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德!老子是真正的有證據啊!怎麼經過你這一說,好像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栽贓陷害,你委屈至極,而且是屈打成招認了?
人皇輕吐了一口氣,想到這個少年的所作所為。
心中也知道,要對付這人不如意。
這一次,也不是要直接扳倒許無舟,達到許無舟這種層次,要一下子扳倒不可能,他要做的就是削弱和限製。
人皇望著許無舟道:“是不是你我心中都有數。
事實上,寡人要是栽贓陷害你,絕不會杜撰這樣的事,畢竟對於此刻的你來說,人間少師根本不算什麼。
也撼動不了你什麼。
隻是,這件事讓寡人有些擔心。
你一開始就處心積慮上道宗,又杜撰自己人間少師的身份,這一切背後難道沒有目的嗎?
你是許寶寶的兒子,許寶寶罪惡罄竹難書,他算計人族,想要拖上整個人族血祭。
你所作所為,會不會也向著這個目標推進?
成為人族共主為的就是實現這個目的,而這也確實是最可能成功的計劃。”
說到這,人皇頓了頓道:“當然,你為人族所做的一切,寡人以此來猜測你不合適。
可是,為了人族,寡人又不得不多一個心眼。
就算有一絲可能,寡人也得慎重。”
許無舟都忍不住對人皇豎起大拇指了,這段話說的漂亮啊。
嗯,很好。
下麵我就好繼續演了。
所以許無舟臉色鐵青,眸光冷冽的盯著人皇,怒氣衝天道:“我許無舟的為人,天下人皆知。
嗬嗬,我真要是血祭人族,人魔之戰,我就無需出力,隻要讓人族大敗,魔族自可長槍直入,助我血祭人族。
可笑,我一生為人族,卻沒有想到被人族的人皇冠上這樣的罪名。”
這一句話,讓很多人也都臉色鐵青。
人皇確實過了,以莫須有如此侮辱道主,一個未有建樹還犯錯的人皇,卻對滿是功績的道主口誅筆伐。
一些性格剛硬的人,就要站出來說什麼,卻聽到人皇幽幽道:“那你道宗的那位魔族皇族血脈,還是天魔體的女娃又作何解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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