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許無舟點了點頭，道。
因為麵對隻有本能的少年至尊，與真正的少年至尊，簡直是兩碼事了。
前者隻能依托本能行事，即便強大，也是不乏死板，隻因終究不是真正的少年至尊。
但是如同眼前這位活過來了……他覺得難度或許不下於萬古傳承。
儘管許無舟自信無敵，可是能夠成就至尊的，又有幾個是弱者了。
“當初的一戰太過艱難，戰到最終，我篤定已經無力回天，於是我直接選擇瓦解自身，化作傳承，不至於我的畢生所學付諸東流……我曾經偶然得到一件神魂至寶，在這一件至寶的幫助之下，得以保存部分神魂，留待他人與後來者一戰。”
少年至尊眼中泛起追憶，說起過往。
許無舟內心一動，道：“那麼請問前輩，當初大赤天墟的一戰，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有骷髏搬山，幽魂望月，又是什麼情況？”
此言一出，眾人都是豎起了耳朵！
因為這些絕對屬於諸天萬界的隱秘之一了。
大赤天墟昔日的大戰，以至於一方重天化作廢墟，更不要說骷髏搬山、幽魂望月之流，蘊含了稱帝成祖的奧秘，誰不想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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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少年至尊卻是笑了一笑，道：“你問的這些啊，答案都在大赤重天之內……哦，現在應該是大赤天墟了？我隻是殘魂，知之不多，無法告訴你。”
聞言，許無舟有點無奈，道：“前輩你不說就不說吧，何必如此調侃我呢？我好歹還是走到這一步的傳承者呢。”
“你隻是有了傳承資格罷了，不見得真的可以得到我的傳承……如果你失敗了，這裡會繼續沉入大赤天墟當中，多年以後，再重新出世尋找合適的傳承者。”
少年至尊搖了搖頭，道：“至於我說的知之不多，是當時我一心隻想留下傳承，關於其他的記憶，都被切割開來，沒有留存至今。”
“原來如此。”許無舟恍然大悟，道。
“不過，我倒是有種直覺……當時的我，是認為一些事情，讓得到我傳承之人知曉，絕非好事，可能還會惹來殺身之禍，隻因當年的大赤重天都覆滅了，我也道消身死了，我的傳承者多半連至尊都不是，那麼又如何與之抗衡呢。”
少年至尊直視許無舟，道：“少年人，或許我這樣的說法，有點殘忍，可是不成至尊，不踏帝境，終究隻是螻蟻。”
眾人沉默。
強如至尊，都在當年的驚世大戰之中道消身死，而且不止一位兩位，昔日隕落的聖王、大聖以及至尊，多不勝數，皆是葬身於大赤天墟之內。
就連至尊都不能自保，那麼他們這些不是至尊的，一旦遇上，豈不是送死送人頭而已？
“蒼生絕非螻蟻。”許無舟沉默少許，道。
“說沒用，證明給我看！”言罷，少年至尊殺向許無舟。
嗡嗡嗡！
突然，寶塔的第七層綻放瑩瑩光芒之餘，少年至尊說道：“這一重考驗的規則非常簡單……打敗我！但是，在你擊敗我之前，我的力量將會複蘇三次，一次強於一次！”
“簡而言之，你如果不能趁早擊敗我，之後就更加無法擊敗我了。”少年至尊咧嘴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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