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啊！你再怎麼智能，也改變不你是沒有人類的思想和感情。”
不解的係統……：“雖然我現在不懂，但我會升級的，到時候就會越來越有人類情感的。”
林寒靈和係統的對話，看似很久，其實就是在那一瞬間。
“小丫頭，神息現在已經真正成為它的了。你現在過來，給鳳玖輸入你的靈力。”
祖凰輕聲細語，好像很無力，身形卻比剛才還要淡很多，幾乎成了半透明。
林寒靈見此，反倒是不怕了，大大方方走過去。祖凰立刻後退，遠離林寒靈，就擔心再一次嚇到她。
看到祖凰下意識反應，林寒靈心裡暖暖的，還有點愧疚。站在原地，行90度鞠躬禮，帶著歉意的聲音道。
“對不起，祖凰前輩，我不是故意的。您不用退了，我不害怕了。我知道您是個很溫柔的人，我想知道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您複活？”
“不用道歉小丫頭。我的魂魄已經消散多年了，這隻是我一道殘念，而且馬上就要消散了。”
言下之意，複活是沒有可能的。
祖凰聲音依然溫柔動聽，充滿了慈愛，還把自己的自稱換成了“我”。
她試探的往前飄了幾步，發現林寒靈眼裡沒有帶著恐懼，就也大膽的走到她麵前蹲下。用祈求的聲音懇切道。
“靈丫頭，這世間隻剩下鳳玖一隻鳳凰了，其他都隕落了。我求你好好對待鳳玖，你修為到達那一步時，等你有空，求你去一趟鳳凰林，幫助它們涅槃。至於涅槃成功多少，那就看它們的命數了。”
她身為祖凰，這世間所有的鳳凰都是她的子孫後代。要不是當年那件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鳳玖和龍淵還是他們好不容易算計下的，沒有他們，龍鳳兩族就真正意義上的滅族絕種了。
林寒靈看這架勢，心裡嚇了一跳，表麵鎮定自若，穩如老狗。還分出一縷意識聯係識海的係統，吐槽道：
“係統，這還好隻是蹲下求事，不是直接跪了，要不然我得折壽吧！”
係統想都沒想就道：“您放心，誰跪您，您都不會折壽的。”
“係統你這話什麼意思？”
林寒靈對係統下意識的回答很好奇。
係統知道自己說錯話，立馬補救道：“這是修煉到可以成仙成神的世界，隻要自己不作死，除了隕落，沒有折壽一說。”
林寒靈被困在小孩的身體裡，智商也跟著下滑。覺得係統說的對，也沒有懷疑的點點頭。
祖凰以為是對她點頭，整個魂都高興的又淡化了些，現在真正是透明魂了。
“祖凰前輩放心，鳳玖是我的夥伴，我自是會好好對待她。至於其他的，我修煉有成，該做的我都會去做。”
這時鳳玖靈力吸到飽和，努力的把蛋殼啄破了一個口。紅彤彤毛茸茸的頭伸出，啾啾兩聲後，快速把自己蛋殼吃掉。
“隔！”
噗……一下，就幻化成了12個月左右的女娃娃。
火紅的頭發，火焰般的眼睛，身上就穿了個紅肚兜。
撲通一下給跪了：“多謝老祖宗，多謝殿下。鳳玖給你們磕頭了。”
祖凰點點頭，欣慰道：“是個懂感恩的好孩子。和靈丫頭重新契約，她就是你的主人，今後不管任何事情，都不能違背你主人的意願。知道嗎？”
有了祖凰的神息祭煉，林寒靈和她的暫時契約就已經斷了。祖凰暗示鳳玖簽訂主仆契約。
鳳玖也不廢話，就照著跪的姿勢，逼出眉間精血，送到林寒靈麵前。
“主人最好和鳳玖靈魂契約。她的神息是祖凰的，現在她相當於就是祖凰。加上您的混沌不滅經，今後不管你們哪一方身隕，隻要一方靈魂不滅，都能瞬間涅磐重生。”
這妥妥是比打不死的小強還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