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是王爺的奶嬤嬤,除了王爺,沒有人能對我怎麼樣。”
“王妃,您初來乍到,有些規矩不太懂,老奴可以給您講講。”
林楚楚盯著她,到了這一刻,居然還敢用規矩壓她?誰給她的膽子?
林楚楚勾唇,“來人,把她身上的首飾摘了,衣服扒下來,一個奴才竟然敢穿蜀錦,給我好好查一查,這府中誰和她有勾結。”
“反了天了,王爺肯定會休了你。”
老嬤嬤身上的外衣被扒掉,頭發上的珠寶首飾全都沒了,頭發散亂,宛若一個瘋子。
林楚楚一揮手,“將她關進柴房,讓她洗全府的馬桶,讓她親眼看著,本王妃什麼時候下台。”
老嬤嬤作威作福慣了,此時此刻沒有任何人為她求情,隻覺得痛快無比。
嘖嘖,攝政王府裡的牛鬼蛇神真多啊。
懲治了府中的惡奴,林楚楚的威信上升到一個新高度,起碼沒有人敢偷奸耍滑。
半夜的時候,一個身影悄悄溜進攝政王府,很快,人又跑了出來,肩上多了個麻袋。
黑衣人的速度很快,來到了一處空院裡。
“頭,人掠來了。”
另一名黑衣人上前,將麻袋打開,林楚楚的腦袋從裡麵露了出來。
此時的林楚楚雙眸緊閉,呼吸均勻,昏迷不醒。
黑衣人哈哈大笑,“哈哈,好,將她的衣服扒了,綁在城門之上,我要攝政王名聲掃地。”
月光下,黑衣人臉上的疤痕透著隱隱的紅,仿若蜈蚣一般,看起來惡心無比。
充滿恨意的眼神,看得人心驚。
幾個黑衣人對視一眼,淫笑著就要對林楚楚動手。
忽然寒光一閃,一個暗器打在黑衣人的手上,穿過手掌從手心穿透而出。
黑衣人慘叫一聲。
領頭的黑衣人心中一駭,“敵襲,將人殺了!”
不能達到目的,乾脆讓人直接死。
暗處再次發出幾個暗器,暗器上有毒,傷口附近逐漸變得烏青。
暗中的人是個高手,幾個呼吸間,地上留下一地屍體。
黑衣人頭領見同伴全都死了,轉身就跑。
院子裡沒人了,隻剩下還處於昏迷不醒的林楚楚。
不遠處的房頂上突然出現一個人影,一身黑色長袍,手上拖著一盤棋子,身形晃動間棋子絲毫不亂。
他緩緩坐了下來,右手摸著下巴,似乎在思考著下一步棋。
“出來吧,既然醒了就彆裝了!”
林楚楚悠然睜開眼睛,視線落在男子身上,怎麼說呢,除了那張臉,都很符合仙人的氣質,哪怕對方穿的是黑衣。
林楚楚隨意地將麻袋踢翻,緩步走到牆角,雙腿一蹬,整個人飛身而起。
林楚楚沒在男子身上感受到惡意,沒有過多打量,目光落在棋盤之上。
臉上頓時來了興致。
“我來陪你下一盤?”
於是,二人就那麼坐在屋頂上,下了好幾盤。
兩人的棋路相似,風格很像,都是那種大開大合的下棋方式。
最後一子落下,男人仰頭哈哈大笑,“過癮,真是過癮,沒想到你的棋藝這麼好。”
他讚賞地看了林楚楚一眼,感興趣地道,“怎麼樣?要不要嫁給我為妻?”
林楚楚嘴上的笑容不變,“我已經嫁人了,你要是不怕攝政王滿世界追殺你,你儘可以試試。”
這人倒是有趣,上來就問願不願意嫁給他。
要是相若潘安的人吧,也不唐突,隻是他臉上的紅斑,太讓人望而生畏。
男子的笑容收斂,冷哼一聲,“還不是覺得我長得醜?攝政王?不也是個毀了容的醜八怪嗎?”
說完,人就要飛身而起。
林楚楚突然將人叫住,“要不要跟我去攝政王府?你的臉我能治,先給我當實驗的老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