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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學校出來,他又馬不停蹄地騎車去紅姐的公司報到。
一到公司就被告知紅姐臨時有事出去了,讓他先到紅姐的辦公室等一會兒。
推開紅姐辦公室的門,就看見裡麵已經有一位了。
李曉冉蹲坐在沙發上,拿著個掌上遊戲機玩的不亦樂乎,連賀新進來都不帶抬頭瞄一眼的。
話說賀新當初第一次認識她,還是通過去年年初京城台熱播的那部《像霧像風又像雨》,那裡頭的安琪看上去非常文靜優雅。可後來當真正認識之後,才發現這姐們跟電視中的那個安琪完全是兩個人,大大咧咧,典型一京城大妞,還特彆酷愛遊戲。
比如現在,好歹您也是一明星,怎麼能毫無形象的就這樣光著腳丫子蹲在沙發上呢?可能是蹲的時間有點長,跟賀新打招呼的時候,又變換了一個坐姿,索性就坐在沙發扶手上。
這姐們跟賀新一樣,也屬於野路子出身的演員,不過起點可比他高多了。人家既是本地人,又是京城舞蹈學院畢業的,上學的時候就曾經在一部香港電視劇裡演過一個小配角。大學畢業後在東方歌舞團當舞蹈演員。
她是趙寶鋼慧眼識珠,一手發掘的。
話說這年頭,那些個老男人的口味始終很專一,如同國師偏愛清純那一掛的一樣,大鋼子則獨愛大長腿,從蘇錦、李曉冉、餘娜再到後來的張麗,都是這種個高腿長的類型。
賀新上輩子對這姐們的印象一般,唯一比較深刻的就是在《風箏》裡,那個白的發光的女特務。
現在看看這姐們的皮膚確實挺白的,但沒有電視裡白的發光那麼誇張,而且這姐們比他大足足四歲,拍《風箏》那會應該差不多快四十了吧?居然皮膚比現在還要好,真的是難以置信。
人家遊戲正玩的起勁呢,賀新也不好打擾她,隻是坐在她對麵的沙發上時不時地瞄一眼。這姐們長的漂亮是肯定的,而且因為常年跳舞的關係,身材也非常好,凶挺大的,就是鼻子稍顯有點大,如果不笑的話,那張臉看上去有點苦相。也難怪她後來的諸多作品都以怨婦或者苦情西施示人。
也不知道紅姐啥時候回來,賀新坐著很無聊,正當他又想朝對麵瞄上一眼的時候,就見她眼睛依舊盯著遊戲機的屏幕上,嘴角詭異地往上翹,突然冒出來一句:
“怎麼,姐姐今天是不是特彆好看?”
臥槽!
把他嚇了一個激靈,趕緊拍著自己的小胸脯道:“小冉姐,你腦門上也長眼睛啊?”
“切,姐姐我向來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這姐們正得意呢,遊戲機裡突然冒出一個“嘟,唔——”類似gaeover的聲音,就聽到她一聲慘叫:“哎呀呀……死了!都怪你,這一分神就是不行,我好不容易闖到這關,這下全完蛋了。”
賀新卻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笑道:“小冉姐,彆玩了,聊聊天唄!最近忙什麼呢?”
“沒忙什麼,就在家歇著。”
“歇著?”
賀新不太敢相信,自從去年《三像》爆火之後,這姐們可是片約不斷,一口氣演了四五部戲。
“去年忙了一年,連打遊戲的時間都沒有,難道今年就不興讓我歇歇啊?”李曉冉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道。
“這麼說,你這一歇就歇半年了?”賀新聽她話裡意思,有些不可思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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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
李曉冉點點頭,接著露出一臉滿足的笑容道:“這半年我可玩爽了!”
賀新想想,這倒也符合這姐們的性格。本來家境就優越,大院子弟,爹是空軍飛行員,娘是醫生,就是在這圈內混也不用擔心潛規則,做事全憑興趣。
他還聽說,當初在拍《三像》的時候,其中有一場是她和顏王在雨中的激烈吻戲,這姐們可能是因為不喜歡顏王,在拍之前特地吃了很多大蒜和韭菜盒子。據說那場戲份拍完,顏王當場就吐了。
“那你今天乾嘛來了?”賀新又問。
“還能乾嘛?紅姐催的唄!”這姐們歎了口氣,接著模仿紅姐的語氣道:“姑奶奶,你這修煉了這麼久,也該成精了吧?也該出門遛遛了吧?”
然後又聳了聳肩,雙手一攤無奈道:“沒辦法,隻能過來!”
她的話音剛落,就見紅姐推門進來,顯然她是聽到了,嘴裡嚷嚷著:“你還沒辦法啊?我才沒辦法呢!要是都象你這樣,遲早我得把人得罪光了,這碗飯都快吃不下去了。”
“啊呀,紅姐,我錯了,行不?好啦,彆生氣了,我這不人都來,還等了一上午呢!不信,你問阿新,他來的時候,我早就到了。”
一看到紅姐進來,這姐們瞬間戲精附體,不愧是學跳舞的,彆看她身高馬大,靈活起來跟個猴似的,骨碌一下就從沙發上蹦下來,趿著涼鞋,挽住常季紅的胳膊,扮出一副小可憐的樣子低頭認錯。
“行了,我也不跟你多囉嗦了,這是劇本,你先看看吧。”紅姐也是一副無奈的樣子,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一個劇本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