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賀新倒是認識,上輩子他們老家就有這種東西,不過黃色的很罕見,大都是紅色的,他們那裡叫樹莓,也有叫蛇莓的,意思就是蛇爬過的。記得時候每到初夏漫山遍野都是,在那個物資匱乏的年代裡,對於他們孩子來是難得的美味零嘴。隻是後來可能是環境汙染的緣故,曾經滿山遍野的這種野果竟然慢慢就絕跡了。
看見他吃了,佟亞麗這才眉眼彎彎,瞥了一眼坐在旁邊那張長椅上,假裝在看劇本,其實一直豎著耳朵,眼睛的餘光還時不時偷瞄的倪大宏,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但馬上又臉上堆滿了笑,把手裡裝著羊奶果的盒子遞過去道:“大紅老師,您也吃。”
“喲,我也有份啊,謝謝!”
倪大宏裝著一副很意外的樣子,樂嗬嗬的抓了幾顆,一邊吃還一邊點頭道:“嗯,是挺甜的。”
佟亞麗臉上雖然笑著,但心裡特鄙夷。這老家夥忒八卦了,今這場戲從頭到尾就沒有一句台詞,也不知道他裝模作樣看的哪門子的劇本。
機場的這場戲也是全片的結尾,沒有台詞,全靠眼神交流,從另一個角度來講對演員的演技要求很高,那種後世85後花流行的所謂“瞪眼”演技對於這種戲根本就拿不下來。
佟亞麗經過這一個多月的熏陶,雖然拍攝時有些磕磕絆絆,但總體表現還算不錯。差不多拍到下午四點鐘左右的光景,整場戲還剩下最後一個鏡頭。
於此同時,寧皓和張奕也到了。
“謔,大陣勢啊!”
當兩人一路跟人打招呼,走過來的時候,煙火師正在往賀新身上綁炸點,左胸、右胸、肚子上一共三個炸點,一會兒拍他中槍的時候,藏在襯衫裡麵的炸點連同血包一起爆開。
賀新很少拍這種槍戰類的戲,上回經曆這種體驗還是拍《紫蝴蝶》那會兒,當時炸點爆開的時候,把他震得不輕,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至今還記憶尤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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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彆廢話,我正緊張著呢!”
他沒好聲氣地回應了一下寧大頭的調侃,接著朝張奕問道:“奕哥,這次能待幾啊?”
“賀老師,你就彆寒磣我了,上回實在是時間調不開。你放心,這回我就紮在劇組不走了。”張奕拍著胸脯信誓旦旦道。
“那敢情好,回頭讓導演先把你和錚哥的戲先安排上,我也正好能歇兩。”
起來,自從開機後每都有他的戲份,除了身體上的疲勞,主要還是心累,每得揣摩人物的心理活動,這個真的挺折磨人的。
“對對對,的是,賀老師,您辛苦!”張奕咧著嘴,表情浮誇,特狗腿的點頭哈腰。
彆看這家夥表麵上挺正經的,私底下也是逗比一枚,跟鄧朝挺像的。
“好了,賀老師。”
煙火師跟他的徒弟忙完,不光是前麵有三個炸點,背後還有對應的三個。這個就是細節,因為類似這種抓捕現場,警方肯定會動用狙擊步槍之類的武器,以確保萬無一失,那麼造成的槍傷肯定是貫通傷,子彈從前麵射進去,背後飛出來。
賀新心翼翼的把後背綁好炸點和血包的西裝穿上,還有些不放心地問了一聲:“沒問題吧?”
“肯定萬無一失。”煙火師拍著胸脯保證。
“好,大家抓緊時間。”現場執行導演拿著大喇叭催促工作人員。
時間有點緊,因為倪大宏已經訂晚上八點半飛往昆明的機票,這邊戲殺青,明就得趕到下一個劇組報到。
不多時,現場準備就緒,演員就位。
“ain!”
賀新提著黑色皮箱走進機場,目光警惕的四周梭巡,當他看到站在大廳一角的佟亞麗和倪大宏,總算心裡一鬆,臉上露出了笑意。
此時佟亞麗也看到了他,神情略顯激動的向他展示了一下手裡的夾著機票的三本護照。
其實這個場景之前已經反反複複拍了十幾遍了,之前主要是抓近景和特寫鏡頭,而這次是一個全景的長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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