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好說?孩子都有了,姐,你到底怕什麼呀?”
“不是,我跟他就這麼一次,而且……呃,而且,他還不知道。”蔣琴琴豎著一根手指頭,滿臉羞澀道。
如果不是話趕話說到這個份上,她真的不好意思說出來。
“不知道?”小唐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這種事情還有不知道的?”
“對啊,他是不知道啊。”
“可……”
小助理反應很快,自家老板現在的情況頂多也就懷孕兩個月的樣子,時間倒推,很容易就能發現端倪。
“該不會就是上回他喝醉了的那天晚上吧?”
蔣琴琴看著小助理,想到那天晚上的情景,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小助理一拍大腿:“我就是說嘛……”
但她想起來那天她是跟自己男朋友約會去了,第二天一早才回來。不過回想起那天早上的點點滴滴,她當時還真看不出發生過什麼。
“喝醉了也能行?”她難免狐疑道。
“……”
蔣琴琴白了她一眼,什麼叫叫也能行啊,分明是很行好伐。
“呃,不是,姐,這種事他居然還不知道?他在上麵動,然後爽了,會不知道?總不能是他躺著,你在上麵動吧?”
蔣琴琴被她說的羞紅了臉,趕緊啐道:“呸,越說越離譜!你還要不要臉呀?跟你說他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小唐看到自家老板的窘狀,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難道被自己說準了,就是自家老板在上麵自己動?
蔣琴琴看到她這種眼神,愈發嬌羞道:“哎呀,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啦。就是,就是……”
就是了半天她實在是說不出口,索性破罐子破摔道:“就是他喝醉了,然後就……反正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他肯定不知道,你說這種事情我能跟他怎麼說?”
“……”
小助理沉默了半晌,才道:“所以你才打算自己扛。”
蔣琴琴被她的情緒感染,也不由落寞道:“不自己扛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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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讓她最近的情緒波動比較大,一想到對方有老婆有孩子,心裡總是很不舒服。
但她此不想讓自己過多的負麵情緒影響到肚子裡剛剛開始萌芽的那顆小胚胎的健康,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輕鬆起來,勉強笑道:“反正我已經想好了,本來這次就打算拍完戲陪我爸媽去美國散散心。這次索性就多住些日子,等生完孩子再回來。”
“那伯父伯母那邊,你怎麼說呀?”小助理難免擔心道。
麵對自己的父母,蔣琴琴倒是毫無壓力,聳聳肩道:“他們以前一直催我結婚就是想早點抱到外孫,現在有了,不是正好滿足他們的願望嘛。”
“可,他們要是問起爸爸是誰呢?”
“這肯定不能說啊!”
說著,蔣琴琴又一臉認真地跟小助理關照道:“小唐,這件事除了我們倆,你誰都不能說……”
小助理在圈內混了這麼久,深知這件事的嚴重性,一旦泄露出去,後果那是不堪設想的。未等蔣琴琴說完,她忙連連點頭表態道:“姐,你放心,這件事我爛在肚子,就算是我家那口子,我也不告訴。”
看她一臉鄭重的模樣,蔣琴琴這才真正放下心裡。說到底,兩人的利益是一致的,小唐不可能自己犯傻,把這件事說出去,就算是老公也不行,萬一離婚呢?
利益,隻有利益才是最保險的。
至於今後孩子大了怎麼辦?萬一被媒體拍到呢?目前她還來不及想這麼多。
……
“卡,好,過了!”寧皓一臉興奮地大喊一聲。
剛才這場戲,蔣琴琴在病房裡跟雷恪生老爺子強顏歡笑,然後一轉身走出病房,一下子就淚如雨下,這個情緒的轉折非常自然,尤其那個眼淚如同水龍頭一般說來就來,讓他歎為觀止。
這家夥忙摘下耳機,從監視器後麵站起來,衝著蔣琴琴豎起大拇指,滿臉恭維道:“蔣老師,這條非常好!”
蔣琴琴一邊抹著眼淚,一邊露出飽滿的笑顏道:“謝謝導演。”
話說自從上次蔣老師身體欠佳休息了兩天之後,突然間一下子就情緒爆發,狀態好得不得了,一時間拍攝進度飛快。
可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蔣老師有點耍大牌,有時候稍微拍攝時間長一點就要求休息,而且碰到有夜戲的時候,堅持十點鐘收工,晚一點都不行,甚至就連賀新的麵子都不賣。
如今寧皓隻能儘量捧著這位姑奶奶。
“來來來,大家吃西瓜!”
這時一身病號服的賀新端著一盤切好的西瓜走進來。
醫院的戲都是實景拍攝的,畢竟這家位於徐彙區的民營醫院也是電影的植入廣告之一。雷克生老爺子飾演的李想的父親癌症住院以及賀新失憶在醫院裡的戲都是集中在一起拍攝。
雷克生老爺子飾演的李想的父親是一個極其疼愛的女兒的上海的老克勒。雷老爺子是山東人,56年考上中戲之後,便長期定居京城。但不得不說老爺子一上來那口地道的上海話讓大家都很驚訝。
但老爺子卻十分淡定,用他的話來說,他們那一代的演員,方言同樣是一門基本功,原本就有基礎,加上之前簽約的時候就提前打過招呼,老爺子足足練了兩個月的上海話。
“老爺子,您請吃瓜。”
“喲,小賀,你這大老板親自動手,不敢當啊!”老爺子笑嗬嗬地調侃道。
“老爺子瞧您說的,你吃,彆客氣!”
“我當然不客氣,這大熱的天,有口西瓜太美了!”
臨近六月中旬,上海這邊的天氣已經很熱了。
老爺子笑著拿了一塊咬一口,頓時猛點頭道:“沙!甜!還是冰鎮的,真不錯!”
說著,還趕緊招呼蔣琴琴:“閨女,來,吃西瓜,這西瓜真不錯!”
蔣琴琴本來也笑盈盈地走過來,但一聽到是冰鎮的,馬上就臉色遲疑。
賀新反應很快,看她一副猶豫的樣子,馬上了然,女人嘛,一個月總歸有那麼幾天不能吃涼的,忙朝她的助理道:“小唐,外麵還有兩個沒冰的,你去開開。”
結果這小助理連個謝字都沒說,哼哼著扭身出門。
賀新最近也納悶,照道理來說他們認識也有年頭了,衝著蔣琴琴論,也稱得上是朋友。怎麼這段時間小唐對他的態度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總是對他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
“哎,這丫頭最近怎麼了?該不會是失戀了吧?”他湊近蔣琴琴輕聲問道。
蔣老師白了他一眼,嬌嗔道:“瞎說什麼呢,人家關係好著呢,都快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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