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叔這個師兄,好像叫什麼追風手還是什麼的,我也沒記住。總之,他是關東賭王秦四爺的人。按說,要是就是個普通賭局,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他這次來是我們家老二負責接待的。我說這意思,你明白嗎?”
我搖了搖頭,故意裝糊塗。
“哎,你初六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就因為你幫曉嫻,我們家老二,現在把你當成眼中釘。他們兩個聯合起來,你說這個局,你怎麼辦?”
我皺著眉頭,故意歎了口氣。
但心裡,卻更加疑惑。
鄒老爺子曾故意提醒我,有人要對付我。
現在鄒家大老板,更是直接把話挑明。
他們這麼做,到底為了什麼?
難道,在他們眼裡,我初六比鄒家二老板還重要?
可這種可能性,隻能是零。
我端起酒杯,故意說道:
“那大老板,我敬你。謝你告訴我這些。隻是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呢?”
碰了下杯,我們兩個喝了一口酒後。
大老板才又說道:
“我的意思呢,你去奉天,去我嶽父那裡。我嶽父白家,在奉天也是很有根基的。他們也做場子,現在正缺人手。有我嶽父幫忙,那個什麼什麼手的,肯定不會把你怎麼樣。就算是關東賭王秦四爺,多少也會給我嶽父幾分薄麵的……”
我和大老板,隻見過幾次麵。
之前,根本沒有任何的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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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他會無緣無故的幫我。
但是他具體什麼目的,我一時間還想不明白。
“這事不急,你先回去想想。你想好了,告訴我。到時候我派人送你去奉天……”
說著,大老板又看了下手表。
才裝作一副想起什麼的樣子,說道:
“哎呀,我怎麼把這事兒忘了呢。跟著鬼叔師兄一起來的兩個人,說是想在哈北的場子玩玩。他們可能要去曉嫻的天象樓……”
嗯?
去天象樓?
看來,他們這是要踩場啊。
所謂踩場,是老千的專門術語。
指的是先去了解下環境,再試試場子的暗燈。
如果一切都沒問題,就準備在場子裡搞事。
想到這裡,我立刻掏出手機,給蘇梅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通,我便囑咐說:
“蘇梅,從現在開始,把場子所有賭台的貓膩,全部撤掉。場子不再出千。如果有人要場子組局,你就讓他們稍等,等我回去!”
我之所以這樣做。
是怕這幾個老千不守規則,當眾叫破場子的貓膩。
真要是那樣,鄒曉嫻的場子,恐怕就徹底開不下去了。
而我和鄒曉嫻合作這麼久。
在麵對二老板時,她毫不猶豫的站到我這麵。
現在,我也該給她些回報了。
我打電話時,大老板優哉遊哉的喝著小酒。
見我放下電話,他便笑嗬嗬的說道:
“初六,我說的話,你回去好好想想。曉嫻那裡,你也不用擔心。我是她大哥,就是她不做賭場了。我這個大哥,也肯定保她這輩子錦衣玉食……”
我點了點頭。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大老板,是話裡有話。
出門剛上車,蘇梅的電話便再次打來。
內容很簡單,有兩人去了場子。
要求組散局。
並且,玩的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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