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王大千的牌。
這張j對我來說,極其不利。
因為我在第一手反加了王大千五萬。
這也就意味著,我這手牌有三種可能。
第一種,我的底牌要大過j,q、k、a都有可能。
第二種,我是開門中對,一對7。
第三種,我是詐唬,用反加注的方式,嚇跑對方。
而以王大千這種保守的性格,他選擇跟注。
那他的底牌,一定是大過7的。
很有可能,是10附近的牌張。比如9,或者j。
還有可能,兩張牌還是同一色的。
既可以買同花、順子,還有對子的可能。
這種審牌方式,就叫讀人和讀牌。
我正想著,勇哥衝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黑桃q說話!”
我想了下,拿起一萬的籌碼,扔到牌桌上。
“一萬!”
這是一個試探的注碼,我想看看王大千會如何選擇。
王大千盯著我的牌,看了一會兒。
緊接著,他拿起一個一萬的籌碼,扔到牌桌上。
“我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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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注?
莫非此時的王大千,沒有中對子?
還是他在給我下底鉤,誘導我跟到最後?
其實梭哈和德州,有一些相似之處。
在絕對公平的賭局上,大家拿到大牌後。
想的都是如何在這三手牌,也叫三條街上拿滿價值。
勇哥再次發牌。
我的第四張牌,是張梅花6。
而此時王大千的牌,是張紅桃2。
這一次,依舊是我說話。
看著王大千的牌,此時的牌麵同花和順子都聽不上了。
那他唯一贏我的可能,就中對十和對j。
而他在上一手的時候,並沒有反加注。
那他的底牌,很有可能是q、k、a。
加上他明牌的那張10,也就是說。
他現在贏我的概率,大概在27.8%左右。
想了下,我決定加注。
想到這裡,我拿起一枚十萬的籌碼,扔到牌桌上。
“十萬!”
王大千聽著,立刻皺起了眉頭。
他把麵前兩摞籌碼,堆砌著來回穿插。
此時的我,已經判斷不出他在想什麼了。
房間裡,再次的陷入了安靜之中。
除了王大千手中的籌碼碰撞聲外,再沒有任何聲音。
忽然,就聽一個滄桑的聲音,在人群中傳了出來。
“加注反打,他沒可能是對q的。他最大也不過是個對7!”
話一出口,所有人都不由的轉頭看了過去。
而我的眉頭,更是不由的緊皺了下。
侃爺!
又是這個老家夥!
他竟忽然開口,幫助王大千。
勇哥忽然抬頭,麵無表情的看著侃爺,說道:
“圍觀者,不能說話!”
侃爺嗬嗬一笑,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們剛剛定的規則中,可沒有這一條!”
侃爺說的,倒並非沒有道理。
我們剛剛的確沒說過,不允許說話。
就像我在和任江南對局時,我裝作中了他那所謂的幻術時。
洪爺和小詩等人,也在外圍喊我不要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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