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馬慕容朝著比賽區走了過來。
如果不是保安攔著,他一定會跳到牌桌旁。
隔著阻攔繩,馬慕容忽然指向了我,說道:
“齊嵐,你告訴我。是不是他,他讓你幫他出千的?”
說著,馬慕容恨恨的看向我,大聲道:
“我就知道。這個姓初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想拿第一,還沒有那個本事,他就利用你。對不對?”
馬慕容把所有的臟水,都潑到了我的身上。
按說,我應該憤怒才對。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不但沒有憤怒,心裡反倒覺得有種悲戚之感。
他渴望在齊嵐那裡,得到一個肯定的答複。
但他同時也知道,這不過是他自我催眠,自我安慰的自欺欺人罷了。
一個男人為了所謂的愛情,卑微到如此程度。
不知道是可憐、可悲,還是可歎!
齊嵐尷尬的搖了搖頭。
“和彆人沒關係的,隻是我想看看,鄭老板的監控係統到底如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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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嵐也找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說著,她把戒指摘了下來,遞給張凡。
“張小姐,掛花藥水就在戒指中。我承認,我出千了。我接受懲罰。退賽,繳納罰款!”
張凡接過戒指,還沒等說話。
忽然,一旁的眼鏡男大聲說道:
“不對,她還有同夥!”
說著,眼鏡男一指我,大聲道:
“就是他!老子穿開襠褲的時候,就開始打牌。我早就覺得你倆不對勁了。剛剛她打的牌,都是你能用得上的。說你們兩個不是一夥兒的,老子會信?”
此時的張凡,看向了我麵前的牌。
而我一動未動,坐在原地。
“初先生,對於選手的舉報,你怎麼看?”
我也同樣看著張凡,這個與眾不同的女人。
但我依舊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怎麼看沒用。你是裁判長,得需要你裁定!”
我知道,現在的我怎麼說都沒用。
我也清楚,齊嵐的所作所為完全是為了我。
她是見這次比賽的防作弊措施很嚴格,擔心我沒辦法出千而被淘汰。
所以,她選擇棄車保帥。
想讓我快速把積分打高,建立優勢。
從而,才能進入複賽圈。
但她不知道的是,這種方式恰恰讓我陷入了被動。
想了下,張凡回頭衝著身邊的另一個裁判說道:
“調取監控!現在就查。再查一下剛剛一共浪費了多少正賽時間。一會兒,給選手們補回去!”
張凡條理清晰,有條不紊的安排著。
她很細心,就連因抓千而浪費了比賽時間,她都考慮了進去。
這個女人,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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