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希望自己能贏。
這樣,鄭如歡就能推薦我參加摘星榜的排名大會。
同時,秦翰還能幫我和秦四海見麵。
回到比賽場時,賽場裡的工作人員正在做最後的忙碌。
我看向賽場中間。
和初賽時的監控設備相比。
複賽的每個牌桌下,都設置了仰拍裝備。
看著這一幕,我心裡竟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這很明顯,就是針對我的。
如果我初賽不那麼高調,或許在複賽的時候,再用那手拂雲手會不會更好呢?
正想著,身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初先生,您覺得今天還有出千的機會嗎?”
轉頭一看,一身深藍色西裝的張凡,站在我的身邊。
看著場地中的設備,正似笑非笑的問我說。
脖子上,還掛著一個寫著裁判長的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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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名牌,正處於兩胸之間。
和之前穿著旗袍的溫婉嫵媚不同,穿上西裝的張凡,骨子裡透出一種自信與乾練。
但同時,又不失她固有的美感。
怪不得洪爺曾評價張凡,說她是嬌小女人中的極品。
我朝著她兩胸之間的名牌上,隨意的看了一眼,名牌上的照片很漂亮。
當然,胸也不小。
或許我的眼光,太過直接。
這讓張凡顯得有些不太高興。
她轉頭看著我,問了一句:
“初先生,非禮勿視的尊重,你總該有吧?”
我本來心裡還有幾分歉意。
但張凡的口氣,讓我心裡有些不爽。
我故意的把頭朝著她的方向靠了下,挑釁的說道:
“張小姐,你是不是抓不到我出千。故意在這些事情上找我麻煩?”
張凡不屑一笑,轉頭看了我一眼。
“那你可以試試,今天出千,我能不能抓住你?”
“好啊,賭一局!”
我話一出口,張凡傲嬌的抬起了頭,說道:
“不好意思,我從來不賭!”
我慢慢的搖了搖頭,漠然說道:
“不,你想錯了。賭不止於牌桌。人生處處皆是賭。少年時候賭青春,年輕時候賭未來。夢想是賭,友誼是賭,愛情也是賭。隻要是人,就離不開賭!而你所謂的不賭,隻是你心裡不敢麵對這一事實而已!”
我很清楚,我是在偷換概念。
我不知是被洪爺傳染,還是被張凡挑起了我心底的鬥誌。
並不善言辭的我,此時竟開始長篇大論。
隨著我話音一落,張凡有些不滿的看著我說:
“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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