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黃澤雖然沒再繼續,當去機場的時候,還是意外的遇到了。
那一瞬,我能清楚的感覺到,老黑的痛苦。
我雖然不懂愛情,但我理解老黑。
或許,就像洪爺說的那樣。
這個世上,最痛苦的愛情莫過於四個字,所愛非人。
洪爺和林巧巧還是沒能見麵。
從她乾爹林長明發現洪爺後,林巧巧就徹底消失了。
回去的飛機上,我看著窗外,腦子裡想的都是鄭如歡和我說的那句話。
施恩不圖回報,挑撥不露分毫。
這兩句話,用在白家身上,或許能有奇效。
我正想著,身邊的方塊七忽然嘟囔一句:
“哎,外麵的金窩銀窩,也不如自己的狗窩。我現在太想奉天,太想八虎門了……”
我沒接方塊七的話。
他輕輕的用胳膊碰了我一下,說道:
“小六爺,你怎麼不問我都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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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沒問,就是怕他長篇大論。
可他倒好,反倒讓我問。
“那你想什麼?”
“我想的太多太多了。想鍋包肉,想殺豬菜,想蒜泥血腸,想雪衣豆沙,想小笨雞燉蘑菇。還想……”
方塊七如同報菜名一樣,把關東名菜說了一遍。
到最後,他哀歎一聲。
“哎,最想的還是寧檬!”
話音一落,後排的啞巴忽然接了一句:
“w,w,我,我也想!”
一提寧檬,我自然的就想到了蘭花門的隋江晚。
她曾和我說過,我父親的死,和一個叫霍雨桐的女人有關。
那個霍雨桐到底是誰?她又在哪兒呢?
回到奉天,我們回到住的地方。
簡單安頓一下後,我便拿起電話,打給了白靜雪。
有些事,宜早不宜晚。
這一次的布局,我決定先從白家入手。
“初六爺,恭喜你,聽說你拿了麻將大賽第一!”
雖然是對我慶祝,但能感覺到,白靜雪的情緒並不高。
我回應了一下,便直接說道:
“白小姐,我回奉天了。我沒彆的事,就是想問問依依怎麼樣了!”
問依依,不過是我的托詞而已。
我最終的目的,是整個白家。
“回奉天了?那太好了,晚上我給你接風加慶功。你把你那幾位朋友都帶著,咱們見麵聊!”
白靜雪很熱情。
我答應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白靜雪選的飯店,是他們白家旗下的一個飯莊。
我們到時,正是上客高峰期。
整個大廳裡,人聲鼎沸,熱鬨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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