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貴話音一落,就見服務員拿上一個大盆。
另外幾人,拿著酒瓶咕咚咕咚的往盆裡倒著酒。
很快,盆滿了。
王貴拿出一副新牌,打開包裝,單手開扇。
“走藍道,就按藍道的方式來。空中落傘,我接三張,你報出點數。你輸了,喝了這盆酒。贏了,才能見四爺!”
這種比拚的方式,我是吃虧一方。
但我還是點了點頭,說道:
“好,開始吧!”
王貴話音一落,一手牌直接扔到空中。
在牌紛紛落下的那一瞬,他一抬手,抓住了三張。
舉在胸前,牌的背麵對著我,他冷笑問說:
“我拿的是哪三張?”
我並沒著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頭問洪爺說:
“洪爺,你最近不是練習撲克嗎?你說是哪三張?”
洪爺笑嗬嗬的說道:
“雕蟲小技,你也不嫌丟人。一張黑桃k,一張方塊3,一張紅桃a!”
王貴也不看洪爺,而是問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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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答案你認?”
“當然!”
我淡淡說道。
王貴嗬嗬冷笑,慢悠悠說道:
“我之前聽說你們,還以為是多高的高手呢,能讓四爺這麼大動乾戈。原來,不過是一群上不了台麵的小老千而已!”
說著,王貴把眼睛一瞪。
“你輸了!”
三張牌慢慢的翻轉過來。
一張黑桃k,一張方塊3。
但最後一張,卻不是紅桃a,而是紅桃4。
指著旁邊的酒盆,王貴說道:
“藍道規矩,願賭服輸,來吧,把酒喝了吧!”
我和洪爺對視一眼,幾乎同時問對方:
“你喝嗎?”
話一說完,我倆同時笑了。
與此同時,洪爺忽然一步上前,抓住王貴的胳膊。
我手指間寒光一閃,一道銀光劃過王貴的胸前。
手起刀落,王貴的汗衫頓時劃出一道長長的豁口。
我倆這忽然的動作,讓剛剛還沉默的江湖大哥們,頓時驚了。
但他們離我們太遠,根本來不及幫忙。
就見王貴衣服胸前的豁口處,一張紅桃a露在外麵。
洪爺拿起這張牌,衝著王貴的臉上拍了拍。
“你好歹也算是襄平藍道一把,居然用胸箭這種不入流的千術,你丟不丟人?”
洪爺這話,其實有些誇張。
在這個年代,胸箭在平常局中,還是實戰性很強的千術。
隻是洪爺現在接觸的千門高手越來越多,他也看不上胸箭這種把戲了。
而胸箭的用法,和袖箭相同。
說好聽點,叫袖裡乾坤。
但實際上,卻是一個留臟危險的出千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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