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悶響。
就見偷襲啞巴的小弟,被老黑一斧子砸在了後背上。
這人連嚎叫的機會都沒有,便倒在了地上。
而啞巴的鐮刀,也正中禿頭的後腦處。
就聽禿頭“啊”的一聲,便倒在了桌上。
啞巴二話不說,拿起鐮刀便要再刨。
“啞巴!”
我大喊一聲,啞巴高舉的鐮刀,硬是在半空中停了下來。
啞巴太楞,我生怕這一刀下去,再搞出了人命。
看著滿頭是血的禿頭,我直接問說:
“老板,還繼續打嗎?”
門口處,朱哥的幾個小弟堵在那裡,防止有人逃跑。
禿頭慌張的搖了搖頭,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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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出千的事你們認嗎?”
禿頭再次點頭。
我指著手底下的荷官,問道:
“最後一個問題,這個人是不是聽骰黨的?”
“是!”
禿頭絕望的說了一句。
我笑了下,拍了拍荷官的臉,說道:
“早認是不是就沒這麼多事情了?”
荷官低著頭,也不說話。
“我一直以為,聽骰黨的人也算是千門高手。但我現在發現,你們聽骰黨好像就是一群烏合之眾。連骰子都玩不明白。我今天心情好,不要你的手。但你回去告訴你們聽骰黨的人。就說我叫初六,以後在任何場子,聽到這名字就立刻給我滾的遠遠的。否則,我見一個,收拾一個。聽懂了嗎?”
此時的荷官,一臉無奈。
麵對我的囂張與挑釁,他還是點了點頭。
“洪爺,換了籌碼,我們走!”
這一次,我隻拿了我贏的一百萬,也沒對荷官動手,便直接走了。
不是我仁慈,而是我要給自己,留下一條不是退路的退路。
聽骰黨在南粵藍道名聲不小,我先是阻礙了他們場子開業。今天當眾這麼踩了聽骰黨。我不相信,他們會不來找我。
接下來的幾天,我呆在酒店中,安靜的等待著聽骰黨人的到來。
這天傍晚時,我正準備出去吃飯。
忽然,就聽外麵傳來一陣敲門聲。
喊了聲“進”,就見譚伯的腦袋,從外麵探了進來。
一見是我,他便裝作一臉不高興的說道:
“靚仔,有發財的機會怎麼不叫譚伯?”
“發財?發什麼財?”
“還裝糊塗,前幾天魚蝦蟹你不是贏了一百萬?”
我心裡一喜,譚伯忽然來找我說起這件事,那一定就是和聽骰黨有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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