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風城!/br外城,一處幽靜之地,木樓之上。/br阮秀說完之後,等待了片刻沒有聽到回應,沉默了好一會之後,她才忍不住問道:/br“洛公子!”/br“不知道你想好沒有?若是需要的話,這玄靈山的洞府,我可以做主給你了!”/br她說著,臉色露出一絲為難,又道:“不過,如今在城中靈地是最為值錢的,由於動亂的原因,各處靈地的價值都水漲船高了。”/br“你若需要的話,恐怕還需跟我回一趟家族,我也好跟眾位族老說清楚,並且把陣法秘鑰給你。”/br阮秀說完,淡淡一笑,有些玩味的道:“這可是一塊肥肉,不知公子可敢拿下?”/br一連串的聲音響起之後,又是陷入短暫的沉默。/br洛淵端起桌麵上的茶杯,淺嘗一口,臉上露出陶醉之色,肯定的道:“有何不敢?”/br電光石火之間,他心中已經權衡利弊,覺得這到手的靈地,哪有放棄的道理?/br“這塊地剛好合適!”/br“四階中品的靈脈,再加上我現在手中的資源,其實已經夠用了,最少在元嬰之前,都不必再換地方了。”/br洛淵眼神一閃,在心中暗道:“至於那狗屁的山河幫,也沒有多大的威脅!”/br“區區四階靈地,也不至於招惹來化神修士的覬覦……”/br阮秀聽到他的回答,眼神一亮,讚許的點頭:“公子果然是爽快人,好!”/br“走吧!”/br“隨我回家族一趟,這塊地,就當是小女子給公子的賠罪了,另外,從今以後,公子也算是我阮家客卿,每月的都有靈石奉上!”/br洛淵笑著點頭,心照不宣。/br不過沉吟片刻,他又說道:“客卿倒是無所謂,不過可先說好了,我素來喜歡清靜,一些沒必要的爭鬥,可不想卷進去。”/br阮秀笑道:“這是自然!”/br談話間,兩人已經離開了木樓,朝著一個方向飛行而去。/br一路上。/br幾乎每一個山頭,都被各路修士占據了,甚至是一個山頭之中,就有好幾個修士的洞府。/br這對於喜歡清淨,重視私密的修士來說,無疑是極為難受的!/br隻是現在城中絕大部分的地盤,都被占據了,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還越來越多的修士洶湧而來,關於地盤的爭奪隻會越來越激烈!/br現在能有一個地方修行就算是不錯了。/br一些築基以下的修士,甚至連一個隱秘點的洞府都沒有,擠在一片區域之內,都是簡單的搭建一個帳篷、草廬就算是修行之所了。/br洛淵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禁慶幸,這一來就有獨立的洞府,還真是省事了不少。/br不然的話,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找?/br一路無話。/br大概是飛行了六百餘裡之後,前方,阮秀的身形停了下來,前方是一片山穀。/br四麵環山。/br周圍山峰,高低錯落,像是雨後的竹筍一般,有高有低,環抱著中央的一片區域。/br這裡的靈氣在外城之中算極品了。/br達到了四階上品靈脈的程度。/br山穀也建立了護山大陣,此時陣法已經被催動,光幕籠罩,像是一個琉璃大碗,倒扣在山穀之中。/br洛淵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三階上品的護山大陣。/br從氣息來看,不算什麼頂尖陣法。/br可集合眾人之力的,裡麵又有元嬰修士鎮守,如果不是化神修士出手的話,難以攻破。/br也正因為如此,阮家這個地頭蛇家族,即便現在落寞了,卻還能穩住大本營。/br山河幫就算強勢,也隻能一點點的蠶食阮家陣法以外的地盤,對於這裡,他們是拿不下的!/br隻是……/br任由山河幫不斷地吞噬,統一整個外城的話,也不行,那樣一樣,阮家這些家族,豈不就成了囊中之物?/br猶如困在籠中的猛獸。/br“洛公子,還請稍等片刻!”/br阮秀左右看了一眼,神識也展開,謹慎的掃描了一圈,確認周圍數十裡沒有其他修士,這才取出一個令牌,打開了一條通道。/br“走吧!”/br她看著打開的通道,又回頭道了一句。/br洛淵點頭後,身形一動,跟著她進入了陣法之內,眼前的視線頓時為之一變。/br陣法之內的靈氣,比起外麵,還要更加濃鬱一些。/br山穀之中是一片平原,十分肥沃,開墾出了一片一片的靈田,都種植了大量的靈植。/br不過是些低階的。/br洛淵已經看不上這些一階、二階的靈植了,對他完全沒有什麼用處。/br一座座宮殿、閣樓分布在平原各處。/br不少阮家的弟子,在一個個山頭之上,或者吞吐納氣,或修行術法。/br一派祥和昌盛的氣象。/br隻是!/br洛淵很細心的發現,除了一些比較年少的修士之外,那些稍微年長的,大多都是愁眉苦臉。/br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br“看來,阮家現在的困境不小,一直也沒有找到破局的方法……”/br洛淵在心中暗道:“難怪連阮秀這個在家族地位頗高,又是結丹後期修士的人,都要外出拉攏強援了!”/br很快。/br在阮秀的帶領下,兩人來到峽穀中的一座古老大殿之中。/br大殿十分氣派,雕龍畫鳳,金黃色的瓦片,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金碧輝煌的光芒。/br“見過六姑!”/br一個模樣俊俏的阮家後輩,見到阮秀之後,一臉恭敬的道了一句。/br然後又看了一眼洛淵,臉色有些古怪,朝著他打了個招呼,顯然,一時間還摸不清楚洛淵是誰?/br阮秀擺了擺手,直接問道:“阮清,穀主呢?我要見他!對了,你來這裡乾什麼?”/br她說著,也是有些疑惑。/br這些後輩弟子,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來這裡的。/br那被稱作阮清的少年臉色一變,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六姑,是我爹出事了!”/br“這一次外出護送靈植,被打成了重傷,穀主幾人正在全力為他療傷!”/br說著,少年一臉憤怒,咬牙切齒!/br“什麼?”/br阮秀聽完臉色一沉,也是湧出一股怒意!/br這時,阮清再次說道:“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可以肯定,一定是山河幫的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