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美女,麻煩問一下怎麼去靜安區十五號……”
“閉嘴,脫衣服!”
“哎,美……美女你乾什麼?我還是第一次!”
一個小時後。
衛遠看著床單上嫣紅的血漬,滿臉懵逼。
他才剛下山渡第三次死劫,第一次這麼水靈靈的沒了?
衛遠扭頭看向身旁,一位膚如凝脂的女子。
她正麵無表情地將先前費力褪去的衣裳一件件穿上。
刀削似的雙肩,精巧的鎖骨,一對綿軟不失彈性的雙峰,纖細平坦的小腹下,是一對渾圓飽滿的翹臀。
兩條纖細修長,宛若蓮藕的玉腿,十枚如同貝齒的小巧腳趾正不安抓撓,顯示出主人的心情,沒有看上去那麼平靜。
“喂,美女,先前你拚命用舌頭堵住我的嘴,我沒法說,但其實你中的陰陽合歡散是有解藥的。”
白幼絲高昂地揚起下巴,平淡如水的模樣,很難讓衛遠將她和方才床上那副麵紅耳赤,口吐春意,拚命索取的模樣聯係在一起。
她淡淡說:“江湖上這麼多年,誰不知道陰陽合歡散唯一的解藥是歡愛一場。”
“方才你說是第一次,我也是,這下咱們扯平了。”
“你要是敢將今日的事說給第三人聽,我絕對會讓你屍骨無存!”
衛遠一時間有些瞠目結舌,不知道眼前女子三十七度五的嘴裡是怎麼說出這麼冰冷的話。
“彆人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真如此冷血?”
“我要是真冷血,早將你殺人滅口了!”
白幼絲一邊說著,小心翼翼地從床櫃上拿起一串散發著點點星輝的手串戴在手上。
“這,這是星輝石?”
“白樂山是你什麼人?”
衛遠看見那手串模樣後,猛地坐起來,滿臉嚴肅。
他在斜月山三星洞學藝這二十四年來,一共要在山下渡過三次死劫。
其中第一次死劫,是斬去上屍蟲彭候,變成一個呆笨愚蠢的傻子,隻要能活過一個月,算是渡過死劫。
當時天寒地凍,他食物中毒,險些生死,是得到一位寬厚老者的救助,才僥幸生還。
第二次死劫,是斬去中屍蟲彭質,會消去所有修為,變成一個暴躁易怒,精神分裂的神經病。
幸好遇見一位溫柔賢惠的醫生,不辭辛苦地照顧他六個月,才渡過死劫。
每次渡過死劫,他都會給恩人一串由星輝石串成的手鏈,告訴他們,隻要憑借這個手鏈,他可以無條件答應一次他們任何要求。
如今再次看到星輝石手鏈,他猛然想到那位救他於危難中的老者。
白幼絲有些警惕地掃衛遠一眼。
“白樂山是我爺爺,我是他孫女白幼絲!他重病在床,你怎麼會知道我爺爺的事?”
“你爺爺曾經救過我一命,上次見麵,他還身體健康,怎麼會突然重病在床?”
提起此事,白幼絲眼中驟然閃過一絲殺意,甚至讓屋內溫度都降下來。
“自然是被人下毒!我聽聞海城王家認識神醫笑閻王,誠心上門乞求引薦,但王家繼承人王鴻煊卻趁機給我下陰陽合歡散!這才……委身於你。”
衛遠滿臉嚴肅地說:“我曾經答應過你爺爺,隻要憑這串星輝石手鏈,我可以滿足任何一個要求。”
“他既然把手串給你,這要求自然落到你頭上。”
“你?”白幼絲嘴角勾勒出一絲譏諷的笑容。
“一個路邊乞討的乞丐,也敢妄談答應我任何要求?”
“若不是我中陰陽合歡散,你還不知道在哪裡要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