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看到了,在她賭錢的時候,我還趴胸口睡了一覺,難道你沒看過”
“......”
...
夜色很濃。
飛鳥穿著一套黑色衣服,推開房門跳上屋頂,隨後辨認了一下奈良族地的位置,幾個瞬身直接消失在宇智波族地。
在病態宇智波一族,自己的想法不極端一些,很難獲得支持者。
尤其是那些保守的老頭子,提出什麼“保二爭三衝四”,結果白白浪費了族人的期待。
既然如此,那為何不試試自己的想法...
木葉已經建村5年了,老一輩的人越來越少,而新一輩和千手一族一同生活了5年,心中早就沒有仇恨了。
咱給綱手寫的是情書嗎
不是。
那是態度。
嗤!
一陣急刹車聲傳來,飛鳥蹲在屋頂上,閉眼感知那名奈良忍者的位置。
在那裡嗎
片刻後,飛鳥睜開眼睛,望著遠處那間熄燈的房子,喃喃自語道。
“我還是第一次夜闖寡婦門...”
由於沒怎麼掩飾動靜,等推開房門進入房間後,他就察覺到自己的脖頸處有些刺痛。
“你是誰”
視線微微下移,看了眼抵在脖頸處的苦無後,飛鳥緩緩舉起雙手做投降狀,開口說道。
“是我,上次被你襲擊的宇智波。”
“你...”
不等她把話說完,就隻感覺手腕一痛,接著手中苦無便掉在地板上,傳出一聲啪嗒的聲音。
“奈良涼子,不要隨便拿苦無抵在彆人脖子上,很危險的。”
飛鳥揉了揉脖子,然後一腳將地麵上的苦無踢到一旁,摸黑走到桌子那裡,就準備將蠟燭點起來。
“彆點!”
奈良涼子借著月光也認出對方是誰,她趕忙攔住這家夥點燈的動作,隨後站在對麵,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飛鳥,皺眉道。
“你不聲不響的深夜來我家裡,還怪我把苦無抵在你脖子上”
“彆開玩笑了,要不是我進來前故意製造出動靜,你怎麼能發現我”
說著,飛鳥大咧咧坐在椅子上,看著奈良涼子有些難看的臉色,繼續說道。
“彆多想,我之所以半夜來,就是因為白天來寡婦家影響不好。”
聽到這,奈良涼子瞪圓眼睛怒視飛鳥,反問道。
“你半夜來影響就好了”
飛鳥聳聳肩,隨意道,
“半夜沒人看到啊。”
“你到底想乾什麼”
“過來找你聊聊天。”
“我和你沒什麼聊的,不要指望從我這裡聊出什麼。”
“......”
就在二人擱房間低聲爭論之際,一名奈良家族的族人路過奈良涼子院子外,她看了眼涼子已經熄燈的房間,然後又望向頭頂那顆即將被烏雲遮擋住的月亮,心中歎道。
自打一木走後,也不知道涼子自己一人住,會不會害怕。
有機會,過來陪...
望著涼子房間忽然出現的那道黑影,這人有些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
自己沒看錯吧涼子家怎麼兩道影子
難道她因為思念丈夫過度,操縱影子把死去的丈夫幻化出來了
...
ps:諸位讀者老爺,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