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學的什麼?”
飛鳥雙手叉腰,一臉驕傲的說道。
“無痛絕育,人和動物都可以絕。
根據家族檢測後給我的評價,說我是主張【隻要人人都沒有後代,那麼忍界就會和平】的鷹派,把我強行劃分到鷹派那一撥人裡去了。
其實,我感覺自己是親村子的那一派,但他們不要我。”
絕育?
宇智波激進派?
想到村子鼓勵生育的政策,又想到剛才這個小鬼的主張,綱手額頭再次蹦起兩根青筋,“宇智波家的小鬼,你居然有這麼邪惡的想法。”
抬頭望著綱手漆黑的臉色,飛鳥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他想的沒錯啊。
隻要把止水、鼬兩人爹嘎了,那宇智波說不定還能多活幾年,到時候隻要活到太子時期,這家族就穩了啊。
家族那些檢測自己的老頭有病,非說他想法過於激進,還不等他繼續回答下麵的問題,直接把他劃分到激進派那邊去了。
低頭沉思一會兒後,飛鳥吸了吸鼻子,繼續說道。
“綱手大人,我想學醫療忍術。”
“不教。”
“好吧。”
見綱手很果斷地拒絕自己,飛鳥垂下腦袋轉身朝另個一個方向走去,心情有些失落地同時,又不禁有些竊喜。
這頓打,不用挨了。
綱手的想法過幾天再支持也一樣,免得被當成彆有用心之輩。
砰!
正當飛鳥低頭往前走的時候,他就感覺到自己腦袋好像撞在了一團棉花上,抬頭看向綱手顫動的大腿,疑惑道。
“綱手大人還有事?”
“嗯!”她輕嗯了一聲,然後低頭看向宇智波飛鳥的眼睛,仔細問道,“我現在懷疑你是宇智波一族派出來接近我的,你一個宇智波,為什麼要學習醫療忍術?”
???
飛鳥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綱手,然後挨了一拳後,他捂著腦袋,委屈道。
“我學醫療忍術和宇智波這個身份有什麼關係。
練醫療忍術妨礙我練家族寫輪眼嗎?
練醫療忍術妨礙我練彆的忍術嗎?
醫療忍者同時具備戰鬥力這不是正常認知嗎?
相反,我一個戰鬥忍者具備醫療忍術怎麼了?
不能因為我是宇智波,你就顛覆自己認知吧?”
聽完這番話,綱手頓時噎了一下,這小鬼說的好有道理,老娘居然不知道怎麼反駁。
咚!
她再次敲了一下飛鳥腦殼後,雙手叉腰,理直氣壯道。
“彆人練習醫療忍術絲毫都不奇怪,但你一個宇智波練習這玩意才奇怪,而且還是練習的絕育,這更讓人奇怪。
說出你的目的吧,要不然今天晚上就跟我回家吃飯,不用讓你家裡做你那份了。”
“可...可...可我是宇智波啊...
我就是單純想學醫療忍術,這能有什麼目的。”
見飛鳥抬起頭,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綱手沉思了一下後,嘴角忽然一抽。
她差點忘了,這是那個精神不太正常的宇智波。
他們做出什麼事來,都不讓人奇怪。
而且憑他們的腦子,以及對寫輪眼的蜜汁自信來說,肯定太會讓家裡的後輩學這種忍術,更不可能派到自己身邊。
想到這,綱手稍微考驗了一下這個小鬼,緊接著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看來他說的沒錯,理論知識確實已經超過了很多人,而且他還能凝聚出一絲【掌仙術】的查克拉,這小鬼確實有成為醫療忍者的潛質。
宇智波家出一位千手家教導的醫療忍者...
綱手眼中慢慢浮現出一抹古怪之色,她低頭看向飛鳥,好奇道。
“既然你剛才說,我昨天上忍會議的發言戳到你心窩了,講講...”
機會來了??
見綱手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飛鳥輕咳一聲,故意粗著嗓子說道。
“人被殺,就會死!
人被砍,就會受傷!
小隊裡醫療忍者的存在意義,取決於他的隊友是否需要【救治】,是否存在【救治的時間、空間】,上前線的醫療忍者,就像一道保險,但願用不上,但是一旦需要的時候,沒有就會很困惑...”
隨著時間的流逝,綱手慢慢直起腰,表情也變得鄭重起來。
雖然這小鬼說起來一套一套的,但很多都是不能實現的東西,而且自身見識有些過於粗淺,不太像彆人專門調教出來騙自己的。
最起碼不可能調教出這麼一個白癡騙自己...
這時,就見飛鳥從兜裡掏出一個貓貓造型的錢包遞給綱手,閉著眼睛說道。
“這是我這幾年攢下來的零花錢,請綱手大人拿去培養醫療忍者。”
看著對方臉上的肉痛之色,綱手掃了眼錢包裡零零碎碎的錢幣,心中一陣搖頭。
“管他是真的還是假的呢,一個宇智波小鬼都能支持自己...”
想到村裡那些明麵支持自己,但一點假都不願意做的高層,綱手伸手拿過飛鳥遞來的錢包,朝他揮了揮手道。
“這些錢太少了根本不夠培養醫療忍者,等我去賭場給你翻幾番。”
???
看著自己空空的雙手,飛鳥又望著綱手離去的背影,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你特麼還真要啊。
我就是客氣一下。
...
下午。
賭場門口。
兩手空空的綱手站在賭場門口,她回頭望了眼裡麵那些輸紅眼的賭徒,想到剛才輸紅眼的自己,臉色一黑,邁步朝宇智波族地走去。
“既然把那個小鬼錢輸完了,總得補償一下...補償什麼呢?要不補償他進醫療部吧,氣氣警務部那些鼻孔朝天的家夥。”
這麼一想,綱手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笑意。
把宇智波拉到醫療部啊...想想確實挺帶感的。
等她來到宇智波族地後,隨便找人一打聽,就得知了飛鳥所住的地方。
“祖上闊過?”
望著遠處那間比正常人家大幾倍的房子,綱手挑了挑眉頭,然後伸手敲了敲下房門,就聽對麵街道上傳來一個中年人的聲音。
“飛鳥這個時間點應該是不在家的。”
回身望著那個說話的中年男人,綱手腦海中劃過一道閃電,立刻就認出了對方是誰。
宇智波良大的弟弟,宇智波良一。
二爺爺專門提起過對方。
“他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聞言,良一看了眼天上的太陽,雖然不知道綱手突然找飛鳥乾什麼,但對方身上既然沒有什麼殺氣,應該不是來找麻煩的。
隨後他朝族地中心指了一下後,開口說道。
“他去那裡訓練了,大概一兩個小時後就會回來,他家的鑰匙就在旁邊花盆底下,你可以去家裡等他,也可以來我這裡坐坐。”
“謝謝!”
見綱手道了聲謝後就徑直站在門口,看樣子好像是要等飛鳥回來一樣,良一見狀搖搖頭,然後來到飛鳥家院子裡,將花盆掀開拿出鑰匙插進鎖眼的同時,開口說道。
“他家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不必站在門外等候。”
哢吧!
說完,就聽一陣機關聲響起,房門瞬間打開了。
指著裡麵的沙發,良一開口說道。
“你先進去坐坐,我讓人把他叫回來。”
...
看著良一離去的背影,綱手眼中閃過一道疑惑,喃喃道。
“這兩人看起來好像很熟一樣。”
說著,她徑直坐在沙發上,無聊的擺弄起了手指。
看著牆壁上掛著的那張照片,綱手眼神一凝。
因為她看到了照片中間那個人,那個人的照片她家裡也有。
宇智波斑...
這家人和宇智波斑有關係?
想到剛才良一和對方異常熟悉的動作,綱手眼神變得愈發古怪起來。
宇智波斑的後輩,想學醫療忍術啊?
嘩啦!嘩啦!
這時,一陣微風穿過屋子,將桌子上的白色紙張吹落在地麵上。
綱手見狀走了過去,將灑落在地麵上的白色紙張一一撿了起來。
看著上麵畫的東西,不由搖搖頭,輕笑道。
“畫的風景不錯!”
嘩啦!
下一刻。
當綱手翻到第二張的時候,臉上笑意瞬間凝固住了。
畫中之人淺黃色的長發和她很像,淺黃色的細短眉毛也和她很像,亮棕色眼瞳和她也很像,白嫩的皮膚和她也很像,總之哪哪都像...
唯一不像的地方,就是畫中人在比基尼的襯托下,身材豐滿的有些不像人類。
低頭往自己胸口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白紙上那幅肖像畫(全身像),還是穿著著泳衣的肖像畫。
綱手右拳死死捏了起來。
她沒畫上的大也就算了,那個邪惡的宇智波,居然還把他自己畫進來了。
陽光、沙灘、比基尼、小鬼...
看到畫中之人居然半跪在地上,給那個宇智波小鬼抹防曬,綱手額頭上冒出數道青筋,臉色有些黑紅黑紅的。
“今天不扒你幾層皮...老娘跟你姓宇智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