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還未亮,飛鳥便身著宇智波族服,拎著包裹走出家門。
這次任務雖然是由暗部派發,但卻不算機密任務,所以這次一行人完全可以不必遮掩自己的行蹤。
“執行了三次任務,三次都不用戴著暗部麵具,都不用隱藏自己的行蹤,我這從暗部領任務和從火影大樓領任務有何區彆?”
抬頭望向掛在天空中的月亮,飛鳥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曾經沒加入暗部前,他以為的暗部生活,就是那種無時無刻都生活在緊張之中,每天琢磨著怎麼刺殺彆人,如何刺探情報,甚至為了任務的順利完成,不惜出賣身體。
但想到自己的暗部生活,他就不禁歎息出聲來。
加入暗部八個月,等隊長懷孕等了四個月,去砂隱村執行任務了三個月,剩下半個月跑了趟雨之國,另外半個月去“根”部集訓了一波。
“還真是充實的生活。”
感慨一聲後,他看向前方的集合地點,瞬間眯起眼睛四處張望起來。
左側樹邊的草叢裡好像蹲著個人,人類的軀體和四肢,一頭宛如刺蝟般的頭發,感受著對方的生命氣息,應該年紀不太大。
此刻。
那個人蹲在草叢裡,兩眼空洞的望著星空,一動不動。
這個姿勢莫非
飛鳥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曾經相處過一段時間的某絕。
當時,自己半夜睡不著覺,出去散步的時候,就發現那個經常把【便意】掛在嘴上的家夥,也以這個姿勢蹲著,臉上儘是便秘的表情,但說出來的話卻彷佛詩人一樣。
呼~
一陣秋風吹過,某絕當時說的話也湧上心頭。
“好安靜,想拉屎。
這種地方最適合拉屎了,微涼的風吹拂著屁股,月光斜斜的照著草地,草葉輕刮著我的肌膚,還有昨晚的露水遺韻。
遠方的小路隨時可能有人走來,暗而圓的月亮為這次冒險增加幾分心安。
在這月光的照射下有了便意,於是躲進草地裡暢快的拉起野屎來。”
???
剛抵達這裡的夕日紅聽到這篇散文時愣了一下,然後不禁低頭沉思起來,作為一名合格的老師,聽到什麼文章的時候,總想分析一下作者寫這篇文章時夾雜的情感。
“辭藻華麗,沒有語病,但有些無病呻吟的意思.”
嘶!
琢磨一會兒後,夕日紅就感覺胃部有些翻湧,一股惡心感直衝嗓子。
這文章它讓人讀了犯惡心,尤其是反複讀過之後。
想到這裡,她抬頭看向飛鳥,隻見那一縷月光灑在他的身上,顯得有些淒涼,他的氣質也變得有些憂傷,仿佛在完成某項傑出作品之後,內心突然感到一絲彷徨。
“惡心!!”
???
餘光瞥到她路過自己身邊時嘴裡忽然蹦出這麼一句話,這讓抬頭望月緬懷某絕的飛鳥愣了一下,眼神中充斥著不少茫然。
這娘們怎麼比神經病還神經病。
“有的時候,研究便意研究時間長了,說出來的話都這麼有意境”
再次感慨某絕一聲後,他也跟著夕日紅屁股後麵來到集合地點,順利的見到了那個蹲在草叢裡的家夥。
等看到對方那“團子鼻”的時候,飛鳥臉上升起八卦之色,然後邁步來到近前,低頭在草叢找了一下後,有些失望道。
“止水,你蹲在這裡乾什麼?”
“飛鳥上忍。”
聽到頭頂傳來的那道失望的聲音,止水有些疑惑的站起身,然後看了眼離飛鳥有些距離的夕日紅,拍了拍腿上的露珠,問道。
“我們的任務是什麼?”
“原來團藏長老沒有告訴你啊。”
見止水搖頭後,他從懷裡掏出任務卷軸,逐字逐句念道。
“具體任務是我們的鄰國波之國在前段時間忽然關閉了所有和外界交往的大門,那時村子因為一些事情,沒有來得及調查。
後來我們接到舉報,說是波之國出現了一位對村子足以產生威脅的忍者,有可能是叛忍——大蛇丸。
雖然波之國關閉國門的時間和大蛇丸叛逃的時間對不上,但波之國突然閉國的舉動還是引起了高層的懷疑,說不定大蛇丸真的在那裡搞什麼陰謀。
加上最近波之國打開了國門,我們的任務就是過去調查一番。”
“波之國?強大忍者?”
然而一聽這名字,夕日紅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大蛇丸會去那個國家??”
波之國。
她雖然去火之國外執行任務的次數很少,但夕日紅在忍校的時候可是看了不少曆史類的書籍。
那是一個很小麵積的島國,國內忍者數量幾乎為零,經濟貧乏,人民生活貧困,境內沒有任何自然資源,同樣也沒有什麼特產。
大蛇丸怎麼會去那麼貧困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