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來搗亂的吧!
“把腳給我放下去!”
獄長一聲怒吼,聲音尖銳好似指甲劃黑板,令人感到一陣的刺耳。
同一時間,整個房間內的溫度都好像是驟降了幾度,好似殺意有了實體。
陸策換了個姿勢,翹著二郎腿,不再直接把自己的雙腳放在獄長的眼前,一邊嘴上還說著:
“彆叫彆叫,放下來就是了,你彆給自己直接氣的心梗了。”
“你來找我什麼事?”獄長壓下想要殺人的怒氣,顯然這個獄警的地位還是不太一樣,都這樣了還沒動手。
“和你說個人,有點奇怪。”陸策一臉的不屑,摳著自己的手指甲,看也不看獄長。
這個舉動,讓獄長又是氣的一陣咳嗽。
從他進來開始,獄長一直處在一個情緒非常不穩定的狀態,被挑釁麻了。
“今天監獄裡,來新人了,你知道嗎?”
“哦?”令陸策有點沒想到的是,眼前的獄長竟然也感到驚訝。
“是嗎,那又怎樣,不用管太多不是時不時就會有新人出現嗎。”
“你不用管那些,按部就班做就是了,每天把該抓出來的名額弄好,把喂養工作做好就行。”
喂養?
聽著這個最新出現的詞彙,陸策在心頭稍微留意了一下,但也是外表沒什麼反應。
“嗯,但是今天,出現了一個有點意思的瘋子。”
獄長稍微抬了抬頭,他可從來沒見眼前的獄警提起過什麼人。
“我問他罪是什麼,他說他就是罪,然後,居然敢直接攻擊我!”
“什麼?!”獄長直接驚了,甚至都暫時忘記了剛才的不快。
“居然敢直接攻擊你?你把他打死了?”
出乎獄長預料的,眼前的獄警,居然是搖了搖頭。
“沒有,今天的名額已經用掉了,他那個房間我剛收拾掉了一個,已經送去喂養了。”
陸策這句話,其實也是在試探,喂養是什麼意思。
但是獄長沒說話,隻是陰沉的點點頭。
“那,那家夥呢?”
“他還算是有點東西,和我居然能簡單過幾招,當然,我還是把他收拾了。”
“但是,那家夥劃破了我的皮膚,還專門說,他已經有了我的血,還記住了我的臉,表情十分的憤恨,說要給我找麻煩。”
“我感覺有點奇怪,他要是真覺得自己牛逼,直接繼續動手不就行了,所以來和你說一聲。”
“另外就是,我打鬥的時候,把警棍給扔到床底下了,我覺得去撿挺沒麵子的,要不,你重新給我配一根?”
陸策用一種巧妙的說法,給獄長了一種錯誤的引導。
他沒有直接去說,“我懷疑有人變成了我的樣子”,那樣的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自己的信息知道的太多,就會被懷疑。
但是,如果等那個真的獄警,有機會和獄長見麵......
那眼前的這個老頭,一定會想到今天自己說的話!
而且......
砰!
用力的一拍桌子,驚醒了陷入思考中的獄長。
“問你話呢,我的那根警棍能不能給報銷一下,我現在沒警棍了!”
他決定再利用一下這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