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一直看著這邊的謝安彤,本來眉眼間都是帶笑的,被“罪”的騷操作弄得感覺挺有意思。
但現在,她的笑容開始逐漸消失,身體也有些僵硬。
即使已經參加了遊戲很久,她仍舊對這種反人性的酷刑與折磨,感到不適。
而且,這個人是“罪”。
她曾經推測過,“罪”可能是沒有痛覺,或者是有某種精神傾向,享受痛苦,但現在......
畢竟,那個人的身份還沒有確定。
如果真的是陸策的話......
眉頭緩緩皺起,看著此時已經開始被彎折扭曲的那個身體,不由得站了起來。
“嘖...你非要這麼玩嗎?”
場地的正中心,陸策的嘴臭從未停止,一直在瘋狂的辱罵獄警,從一開始的諷刺,到後麵已經變成了人身攻擊。
簡單來說,都已經開始罵娘了!
給獄警折磨壞了,獄警也是個強種,硬是不說把陸策的嘴捂住,也不說對付一下聲帶什麼的。
可能是想要聽對方扛不住慘叫,但是那怎麼可能,陸策此時樂在其中還來不及。
苦痛值在加,擔心什麼?
他就那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幾乎碾碎了所有的骨骼,眼看著就是已經奄奄一息,隻剩下一口氣,和慘悴的意識。
眾人皆是沉默,另一邊的謝安彤眉頭緊鎖,都有點擔心“罪”直接玩脫了。
“看到了嗎?”獄警沙啞的聲音傳來。“這就是他的下場。”
“想必,你們也是都知道了吧,在這個監獄中,老老實實服刑,知道自己該乾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不要...沒事給自己找不自在。”
說著,從地上將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的陸策,拎了起來。
陸策到現在為止,還是操刀手的那張臉。
“哼!”發泄過後的獄警,暴力的氣息稍微平複了幾分,“沒有實力,就不要隨便放狂話。”
“怎麼,還越獄嗎?”
“還想著起義嗎?還暴亂?”
“不長記性啊。”陸策的聲音斷斷續續,但還是繼續說道,“還在給自己挖坑。”
“行吧,那我就再說兩句。”
“我不是一個人,我不在乎什麼痛苦,死亡,因為我是不死的。”
“我隻是一個思想,一個精神,不信你看著吧,我死了,還會有另外的一個我出現的。”
此話一語雙關,但是很顯然,獄警隻是理解了其中的一層,僅僅隻是以為,會有同樣意誌找死的人。
“嗬,那就讓他們,也來找死吧。”
說著,拎著已經快要死了的陸策,走向“喂養”。
但是在人群中,聽到了陸策所說話的操刀手,那個真正的操刀手,卻是渾身一僵。
什麼?!
......
這是什麼意思......
另一邊,謝安彤歎了口氣,也知道自己該乾什麼了。
控製著自己的全知之眼,再一次的飛向了操刀手,在他的麵前,開始刻字。
“剛才那個,是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