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彤一時間有些沉默,確實,遊戲的目的一直是越獄。
另一邊,陸策的聲音再一次的傳來。
“不過,你這個消息,倒是讓我聯想到了很多,要是這麼說的話,好像一切都很合理了......”
陸策一邊盤著三個大腦,一邊開始運轉著自己的大腦。
之前,他就從這個規定中,找到了疑點。
明明規定上寫的是“至少每天喂養一個”,但是獄警和獄長等人,卻都成了每天有且隻有一個。
看來這個規定的更改,就是他們一同做出的努力了吧。
是他們幾次三番的,在與控製自己的思想作鬥爭,所做出的,符合條件的一個選項。
有東西想要給他們洗腦,但他們,卻也保持著本心,在給自己洗腦。
“嘖。”
想明白了之後,陸策忍不住咂舌。
搞了半天,原來自己才是最畜生的那一個?
嗬嗬,不過,也無所謂吧。
“我是說,現在的話....”謝安彤那邊的聲音逐漸凝重,“如果說他們三個不是我們的敵人,甚至某種程度在幫助我們的話。”
“那,這個遊戲最主要需要對抗的東西是什麼......”
陸策看了看四周,看著那好像越來越多的哥布林,那一眼望不到的地下管道,那牆壁上被釘著的,折磨著的眾人。
那一根根的綠色的管子,紮根牆壁,通向儘頭的黑色之牆.......
“我覺得,我可能是知道要對抗的東西是什麼。”陸策自言自語道。
“你外麵,應該已經和那些黑色衣服籠罩的東西,動過手了吧?”
“對。”謝安彤回答道。
“他們衣服下麵,是一種綠色的惡心東西。”
“身高不高,之前的黑衣人,都是兩個這種東西摞在一起。”
“綠色的...像是哥布林。”
謝安彤大概描述了一下,現在囚犯們已經開始和哥布林們短兵相接了,綠色和紅色的血液開始在天空中飛濺。
“隻是,我現在不知道...要是他們三個不是對手的話。”
“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看著三人幾乎是在自殘一樣給囚犯們製造機會,謝安彤就覺得有點難以接受。
這是純粹的攻心局!習慣了對抗與你死我活,謝安彤還沒想到遊戲裡麵會出現這種自我犧牲式的幫助。
“你今天是不是沒嗑藥,腦子不好使了?!”陸策在另一邊可是一點沒客氣,直接張嘴就罵。
“越獄啊!你們在外麵做的是越獄!你管其他人的死活做什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戰場,他們的死活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就算是我利用了他們,那也是他們活該,身處這個遊戲,誰tm都彆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