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原來他不是因為其他原因不愛自己,隻是接受不了自己年華逝去,青春不再。
那這個原因,宋清如沒有辦法規避。
人的生老病死是無法自己決定的,宋清如遲早有一天會白發蒼蒼。
她隻是覺得可笑,原來,隻是因為這個原因。
——
到了包廂,好幾個人已經玩開了,裡麵很熱鬨。
基本都是宋清如和沈硯的大學同學,所以也就沒怎麼介紹就坐在一塊開始寒暄。
方從文皺著眉掛了電話,坐到了沈硯旁邊,不滿的皺了皺眉。
沈硯問:“怎麼了?”
“竇臨唄,說好的,結果現在人又不接電話了,我生日他敢不來,死定了。”
沈硯倒是在外人麵前,一向是喜怒不形於色,甚至還開著玩笑說:“要不,他就是在給你準備驚喜,說不定等會兒突然出現。”
“最好這樣。”方從文嘟囔了一句,然後看向宋清如,他彎著眼睛笑:“嫂子,你比上次見麵時漂亮了啊!”
宋清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下頭,有些靦腆。
方從文附到沈硯耳旁,低聲說:“你看,女人也得要感到危機感!”
沈硯瞪了他一眼,沒附和。
下一秒,門開了,竇臨進來了。
屋裡的人都嗤他,說他怎麼來這麼晚,他笑著抱歉,尤其是跟方從文,最後穿過人群來到方從文身邊。
剛坐下,就跟宋清如對上視線。
宋清如禮貌的對他點頭,微笑示好。
她的臉色似乎好了一些,竇臨心裡鬆了一口氣。
下一秒,有人將手搭在了宋清如肩上,將她攬進了懷裡。竇臨視線看過去,沈硯在對自己笑了笑。
“來這麼晚,太不仗義了。”
竇臨笑了笑,解釋:“一台手術,耽誤了。”
宋清如目光波動了一下:“那手術成功了嗎?”
竇臨點頭:“一切順利。”
方從文說:“竇臨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沈硯也附和著笑,四個人舉杯慶祝。
方從文看了一圈,說:“人都到齊了吧?那就可以開始切蛋糕了。”
竇臨起身,“好,我去叫服務員。”
他往外走,剛打開門,笑容卻頓時一僵,緊接著皺起眉頭,有幾分嫌惡:“你怎麼在這兒?”
方從文聞言,也看了過去,“怎麼了竇臨?”
竇臨神色不明,隻是緩緩側身,隨即大家看見了門口的女孩兒。
沈硯牽著宋清如手的掌心不由自主的緊了一下。
宋清如也看了過去。
女孩兒的劉海下是一雙清澈乖巧的眼睛,白色的小短裙很顯身材,但又不覺得低俗,像一塊香軟的小蛋糕。
方從文愣了一下,這才一拍腦袋,暗:壞了!
前幾天,鄭雨瑤找到他,說她惹了沈硯生氣,想哄他開心,求方從文支招。
方從文就提了自己過生日的事情。
結果忘了沈硯會帶宋清如來,畢竟沈硯已經一兩年沒有在公共場合帶宋清如出來過了。
鄭雨瑤低頭對竇臨說謝謝,然後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沈硯,還有她身邊的宋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