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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霸問道:“東哥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條件。”
“我先要證明自己有存在的價值,你才會出手幫我。”
“畢竟我手裡那些證據有沒有用,那些證據是真是假,你肯定要提前看到。”
“我這裡有一個電話,你記好了。”
“她是我的情人,也一直忠心於我。”
“這些年,也沒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隻要你出去之後,就可以去找她,我會給你一個信物,她在看到這個信物之後,就會把我所掌握的秘密交給你。”
“拿著這些秘密,你就可以扳倒宋澤宇父子。”
“就算扳不倒,也可以對讓他們對你忌憚。”
“我相信這些東西拿到手之後,你就能確認真假。”
王東點頭,“沒錯,我的確要先把這份東西拿到手裡。”
“隻不過,你就不怕我出賣你?”
“畢竟我拿到了這些東西,你的存在就可有可無了。”
獄霸說道:“我相信東哥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
王東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我很欣賞你的眼光,也很欣賞你的膽色。”
“等我出去之後,會找人調查你的情況。”
“如果你確實是被人冤枉的,我會把你撈出去的。”
獄霸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東哥,謝謝你!”
正說話的功夫,外麵的獄警終於姍姍來遲。打開閘門往裡麵一看,當即愣在當場。
原本應該是被教訓對象的王東,此刻正躺在床鋪上悠閒。
而囚室之內,一個小混混此刻卻捂著手臂悲慘哀嚎。
獄警有些搞不清狀況,這到底怎麼回事。
該被教訓的,此刻卻沒事人一般。
而不該被教訓的,卻成了喪家之犬?
吱呀一聲。
鐵門當即打開,獄警嗬斥道:“這到底什麼情況?”
有了獄霸發話,囚牢之內早就統一好了說辭。
都說是這個囚犯自己沒站穩,剛才不小心摔倒了。
獄警當然不信這話,這個囚犯的胳膊都已經脫臼了,如果沒有外力,可能嗎?
隻不過,獄警也不能多問什麼。
剛才他們安排這些囚犯對王東動手,這事是不能說出來的。
現在看來應該是這個王東有些手段,逃過了一劫!
的確是他們大意了,也沒想到這個王東這麼有本事,戴著手銬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平安無事,而且還能還擊!
隻不過,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獄警把那個哀嚎的囚犯從地上攙扶起來,然後警告地看了一眼屋內。
尤其是看向王東的時候,眼神滿是警告,“都給我老實點,誰也不許再折騰!”
“否則的話,彆怪我讓你們好看!”
說完這話,那名受傷的囚犯就被帶了出去。
來到無人處,獄警這才問道:“什麼情況,不是讓你們收拾那個新來的嗎,你怎麼被打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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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犯剛剛在王東的手裡吃了虧,再加上被獄霸警告,什麼也不敢說。
獄警卻是一聲冷哼,“問你話呢,啞巴了?”
囚犯戰戰兢兢,“管教,不是我不跟你們說實話,而是彪哥站在那個王東這頭。”
“我要是跟你們說了實話,我在監獄裡就沒法混了,彪哥會找人弄死我的。”
獄警嘲諷道:“這裡是監獄,也不看看誰是天!”
“那個彪哥要是聽話,我還可以讓他活得滋潤。”
“如果他要是不聽話,你以為他能這麼逍遙?”
“教訓王東,是宋少的意思。”
“彪哥這個王八蛋敢陽奉陰違,甚至敢幫那個王東,你以為他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囚犯聽見這話,這才把剛才的情況娓娓道來。
說是剛才獄警離開之後,他們準備對王東動手。
結果在關鍵時刻,彪哥阻攔了眾人出手。
他一個人勢單力孤,這才被那個王東給教訓了!
獄警一聲冷笑,“這個彪哥,我看他是好日子到頭了,連宋少的意思也敢忤逆。”
囚犯請示地問道:“管教,接下來怎麼說?”
獄警吩咐道:“既然這個彪哥這麼不懂事,而這個牢頭,我看就輪不到他了。”
“從今天起,監獄的內部事務由你幫著掌管,接替彪哥的地位。”
“宋少那邊,我回去打招呼。”
囚犯有些喜出望外,沒想到這一次果然賭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