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睡的時候意識朦朧,但睡的是帥哥不是醜男,總還是讓人心情舒暢的。
“桑枝,你磨蹭什麼呢?”
外麵傳來楚母不耐煩的催促。
桑枝趕緊應了一聲,“來了!”
此時正是中午。
楚家其他的人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
楚母之所以閒在家,還是因為兒子成了植物人之後需要人照顧,她又不放心讓彆人來,才辦理了停職親自在家。
結果還是沒看住!
就出門買了趟菜,她好好的黃花大兒子就被人給玷汙了!
讓他結婚都一拖再拖,如今成了植物人,也不知道醒來能不能接受得了自己臟了的事實。
楚母越想越覺得心痛,看著桑枝的眼神更是像帶著刀子。
她不發一言的坐下來,卻沒有開口讓桑枝也坐下。
桑枝砸吧了下嘴,把事實的經過娓娓道來。
楚母皺眉,“你的意思是……你姐姐給你下藥,又把你關到了我兒子房間裡去的?”
“對頭!”終於把事情解釋清楚了桑枝長出了口氣,重重點頭。
那藥勁兒還真夠大的。
也奇怪,楚君珩明明是植物人,一場下來卻一點不帶虛的,而她渾身的骨頭都仿佛被拆過了似的。
她也顧不上楚母高不高興了,疲憊的一屁股坐下來。
楚母輕揉了下眉心,有些不願意相信,“可是我回來的時候,房門根本沒鎖。”
桑梅若不願意嫁過來,直接開口就是。
他們楚家又不是什麼一手遮天的人物,還能強逼著人嫁過來不成?
何至於弄這一出,怪讓人惡心的!
桑枝一眼就看出楚母的懷疑。
外麵的門沒有上鎖,那就隻有一個解釋。
在確定桑枝和楚君珩成其好事之後,桑梅臨走前把鎖打開了,故意製造成桑枝算計這一切的假象。
“你要不信,我們可以現在就去醫院,我中了藥是事實,應該還能查得出來。”
楚母:“那也保不齊是你自己下的,好栽贓給你姐姐。”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桑母的偏見太重,桑枝懶得解釋了。
“那就報公安吧,既然你不信我,那就讓公安來查。”
楚母沉默了。
桑枝能夠豁得出去,是因為她有後世的思想。
但在這個年代,哪怕坐實了桑枝耍流氓,是她兒子被睡了,估計也沒人覺得她兒子虧了,反而會說楚家的不是。
不處理,是目前最好的處理方式。
楚母以為桑枝不會同意。
畢竟,桑枝已經和她兒子成了事實,結婚是對兩人都好的結果。
卻不想,桑枝完全沒有半分猶豫,直接就點頭了。
楚母心裡更加不是滋味兒。
在受傷之前,她兒子可是天之驕子,這附近的哪個小姑娘看到了不會臉紅!
如今,都已經到了讓人避之不及的地步了嗎?
擦拭了下通紅的眼角,楚母把淚意強壓下去。
桑枝最後說了一句,“桑梅帶我來的,後麵又一個人走了,應該有人能看到。”隨後就離開了楚家。
原主被算計的命都沒了,她自然要替她把債都討回來。
楚母立馬出門打聽。
他們這兒可是軍區大院,外麵都站著哨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