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這麼快?”朱元璋一陣驚喜。
按照徐達從前方傳來的探馬情報,滁州方向的元兵尚沒有動靜。
那他們就有了至少十天的時間拿下定遠後休整備戰。
畢竟,定遠城內有一萬多元軍官兵,戰力可謂是不俗,就算是攻破了城牆,也得是一番苦戰。
“哥,我看定遠城的土質很好,剛剛增加了一路穴攻。”朱瀚說道。
“又增加了一路?”朱元璋有些驚訝。
“對啊,另外一路,我讓周德興帶人去準備,也算是練兵吧,畢竟以後咱們攻城略地,隻靠一支工兵營可不行。”朱瀚笑道。
昨天的時候,朱瀚就看透了周德興想要偷師穴攻爆破的心思,當即非常大方的表示要無條件就教給他。
周德興當時就高興的後槽牙飛起。
要不是朱瀚死活攔著,當時就要鄭重的拜師。
朱瀚便讓另一個盜墓賊,也就是工兵營副管隊王胖子,跟著周德興去了定遠東城牆,另外開辟一條穴攻。
“弟啊,你想的可真是長遠啊!”朱元璋有些感慨說道。
彆看他現在已經手握數萬兵馬,但是未來將要何去何從,朱元璋一直沒有機會與朱瀚好好長談一番。
如今先拿下定遠城,然後兄弟倆再好好籌劃吧。
正當城外的紅巾軍埋頭挖掘真真假假的地道時候,不遠處的定遠城忽然傳來一陣鑼響。
嘈雜混亂的鑼聲,一聽就不是軍隊中的金鼓。
“什麼情況?”
朱瀚一陣疑惑,與周圍的紅巾軍將士們抬頭望去。
哪知道,就是這一抬頭,讓所有人都是差一點驚掉了下巴。
定遠城牆上,張知院準備的純陰陣法正在大肆施法。
七七四十九名官妓被拉到了城牆上,她們一個個穿著暴露,在一陣陣的鑼響號令下,竟然褪去衣衫,向著城外紅巾軍大露**。
雖然隔著距離不算近,但是這些白花花的**,還是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馬寶與韓存厚都是咕嘰一聲,吞咽了一口唾沫,潤了潤突然乾燥的喉嚨。
“這個什麼鳥陣法,真的管用嗎?”馬寶目光緊盯那些女子問道。
旁邊的韓存厚,也是目光絲毫不移轉,用乾渴的嗓子說道。
“聽說張知院祖上屬有龍虎山張天師的道統,布置一些陣法應該是可以的,反正這個陣法一出,俺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聽到韓存厚的話,馬寶也是默默點了點頭。
這個什麼‘純陰陣法’肯定是有些效果的,說不定真的可以克製紅巾賊的妖法。
在一群女子的放浪袒露下,城外的紅巾軍士兵們全都是一片寂靜。
他們不知道定遠守軍到底是要乾什麼,紛紛伸長了脖子欣賞定遠城頭的無限春光。
那些正在挖掘地道的工兵們,也都是停下手頭活計,爬出來眺望定遠城牆。
朱瀚清楚的瞧見,胡一八臉色騷紅,看得目瞪口呆,一縷口水流到胸前都是毫不自知。
“什麼鬼東西?”朱瀚氣呼呼的大喊。
作為一個現代人,經曆過各種門、種子和論壇的洗禮,對於這些庸脂俗粉的**,早已經是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