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馬秀英笑的莫名其妙「沒事又發哪門子癔症?」
「嘿嘿嘿!」朱元章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得意,下意識的壓低聲音道「妹子,咱跟你說,這次咱可是結結實實的坑了七五一把。」
讓朱元章意料之外的是,馬秀英非但沒覺得有趣,反而一臉嚴肅的道「重八,你這次做的事,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七五為了咱們大明江山做了多少事,你不是不知道。他看起來雖然挺懶散的,好像什麼事都不想做。可真決定做的事,就沒有做不成的,沒有做的不漂亮的。」
「你想要七五親自去修皇宮,就不能好好跟七五商量一下?」
「隻要說明這裡麵的厲害關係,我想七五是不會拒絕的。你就為了這點事跟七五玩心眼,還把他的學生全都送到了北方。」
「朱瀚是你的親弟弟,他也許不把這些事放在心上。可如果這些事讓彆人知道了,他們會怎麼想?」
「會不會傳出皇家不和的傳聞,會不會有人想,七五跟你之間產生了嫌隙……」
馬秀英的話還沒說完,朱元章已經拍桉而起,勃然大怒的吼道「咱看誰敢!膽敢挑撥咱跟七五之間的關係,咱就誅了他九族!」
天子發怒,周圍服侍的太監宮女們都嚇了一跳。
眨眼之間就跪了一地。
也沒人敢亂說話求饒,生怕第二次激怒朱元章。
換做平時,馬秀英會主動站出來,替他們擋住朱元章的雷霆震怒。
今天馬秀英也顧不上他們「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有些人嘴上不說,可心裡卻不知道怎麼想的。你總不能,把滿朝文武都都殺光吧?」
她的話,讓朱元章頹然的坐回了龍椅之上「妹子,咱這次真的做
錯了?」
「你說呢,跟自己的親兄弟玩心眼,也虧你想得出來。」
朱元章紅著老臉「的確是咱的不對。」
糾結了好一會,朱元章遲疑問問馬秀英「要不……咱去給七五道個歉?」
馬秀英瞪了朱元章一眼「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彆再給七五添亂了。我隻是個婦道人家,也不懂什麼天下大事,隻是希重八你能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輕易去做的。」
「越是親兄弟,有的時候,反而越要注意才行。」
「你的話咱記住了。」朱元章說的無比認真。
皇莊的學生們,在劉申弘的帶領下收拾好東西,準備啟程前往燕京的時候。全都驚訝的發現,朱瀚竟然也要跟隨他們,一起前往燕京。
知道了這個消息的皇莊的畢業生們,歡呼雀躍。
原本低落的心情,一掃而空。
朱瀚在他們心裡,幾乎就是無所不能的。皇莊之中教授的所有知識,據說都是朱瀚傳給那些老師,老師再教導給他們的。
哪怕朱瀚什麼都不做,光是坐在那裡。
對他們來說,就如同擎天巨柱一般,心裡有了主心骨。
在應天乘坐前往燕京的火車,在抵達石門之後,就需要下車步行。
從這裡到燕京的鐵路還在修建當中,暫時沒有通車。
才剛剛趕了不到半個小時的路,朱瀚就把所有人都叫到了跟前。
他站在馬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些學生,臉色陰沉。
這個態度,讓不少學生的心裡都在打鼓,不知道自己有犯了什麼錯。
忐忑間朱瀚緩緩的開口了「我對你們很不滿意。」
他的第一句話,就讓所有人都低下頭。有人心裡不太服氣,卻也沒有開口。
既然英王殿下這麼說,就肯定是他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不知道怎麼回事不要緊,王爺很快就會解釋清楚。
在什麼都不了解的情況下,貿然發表自己的意見才是大忌。
果然,朱瀚很快就不滿的道「你們知不知道,出門在外你們代表的就不單單是自己,而是咱們新式學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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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杯茶。
見朱元章的心情平靜的差不多,馬皇後這才放下手中的刺繡「現在不著急了吧?」
馬皇後笑著,幫朱元章續了一杯茶。
朱元章端起茶杯一飲而儘「妹子,多謝你了,現在咱已經知道怎麼做拉。」
「七五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馬秀英好奇的詢問。
朱元章苦笑「我剛剛收到消息,七五那小子才剛剛帶人抵達石門,就突然要搞什麼軍訓。」
「他們現在趕路的速度,變得慢。如果一直是這個速度,趕到燕京最起碼五十多天。」
「原來是這樣。」馬皇後恍然大悟,怪不得朱元章剛才這麼著急。
展顏一笑「重八,我跟你打個賭怎麼樣?我覺得,七五他們肯定會比原來計劃的,提前趕到燕京。」
朱元章的腦袋,搖的就跟撥浪鼓一樣「咱才不會上當呢,朱瀚這小子肯定會提前趕到燕京。」
事實正如他們夫婦猜測的那樣。
因為需要抽時間軍訓,皇莊的學生們最開始的時候,趕路的速度,的確變得非常慢。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學生們漸漸習慣了這種作息,也就不覺得辛苦了。
而且讓他們驚喜的是。
儘管所謂軍訓,訓練隻是怎麼列隊。
可不知不覺之間,他們趕路的速度竟然越來越快。
原本一天隻能走十幾公裡,現在已經快要超過二十公裡。
這個速度,可隻有一些精銳的作戰部隊才能夠達到。
最關鍵的是,這還遠遠不是他們的極限。
僅僅兩天之後,他們的行軍速度,就已經突破了二十二公裡。
半個多月後,燕京城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