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身上幾處都有著不少的淤青,很難想象他這節日在互播過的是怎樣的日子,竟然敢對朝廷命官動手,
真不敢想象,這些官員的膽子居然如此之大。
朱瀚坐在書房中,眉眼如炬。
“他們在私底下對王安已經開始各種的欺負,王安顧念同朝為官,並不會去在意。”
“可是這些人卻不肯善罷甘休,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真不敢想象日後的官員該如何自處。”
朱瀚聽著高飛的話,微微皺了皺眉。
他從來都沒有想到居然在朝堂之上,也會經曆職場霸淩。
高飛雖然是個新人,但是他的才學卻是無人能敵。
戶部和吏部的那些人都是些老頑固,平日裡自己在上朝的時候,他們都會與自己作對現。
如今到了他們的身上,居然也敢對自己手下的人如此殘忍。
高飛說著氣不打一處來。
“我們實在不忍心,王安在被這樣的欺負,便想著將他給帶回來,但是卻遭到了王安的拒絕。”
何風雨站在一旁也有些無奈,王安比他們更了解如今朝中的局勢。
如果他壯著膽子,在朱瀚的麵前告狀,日後到了朱元璋的麵前,朱瀚的麵子都保不住。
“王安甚至還語重心長的告訴我們,絕對不能夠給王爺招惹是非,這樣好的一位官員,真想不通為何會被他們如此的欺負。”
何風雨甚至都有點恨鐵不成鋼,他若是有朱瀚這樣的靠山,在應天主那還不是橫著走。
王安事事都為朱瀚著想,他們從心底裡對王安佩服。
如今出了這種事情,他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能夠幫得上忙,能夠儘快的為王安在戶部,能夠站穩腳。
高飛和何風雨也是想著暗中,去找那些官員問問情況,若是再敢對王安無禮的話,他們可不會就這樣的善罷甘休。
“今天晚上我們兩個人一起去,我倒想看戶部尚書,這把老骨頭還經不經受得住我兩拳。”
何風雨說著便伸出了自己的拳頭,一副想要為王安出頭的模樣。
朱瀚看著他們二人搖了搖頭,他坐在椅子上平靜地聽著何風雨和高飛兩人。
“你們如果真的那麼做了,到時候傳出去王安在戶部那可真是無法站住腳,對他來說將會是滅頂之災。”
朱瀚的話,讓高飛和何風雨一下子便愣住。
何風雨目光認真的看著朱瀚,心裡邊有點疑惑。
“師傅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高飛被如此欺辱?”
“他身上那些傷,您可真是沒看到,多半都是被人給掐的。”
何風雨有些憤憤不平,他可不想自己的好兄弟就這樣的被人折辱。
朱瀚搖了搖頭,他這對於這件事情不會不管也不能管得太嚴肅。
那些老頑固就隻等著,自己和朱元璋兩人鬨崩。
“若是本王親自出麵,那些官員必定又會在陛下的麵前彈劾,但若是這件事情由太子殿下出麵,可能會更好一點。”
朱瀚的話讓眾人便吃驚了起來,朱標還在忙著朱棣綢緞莊那邊的生意。
現在如果真是能夠幫他們一把的話,那確實也能夠解決不少的後顧之憂。
這是這件事情,恐怕不會那麼簡單。
朝堂之中對於朱標和朱棣兩人的猜測,早就已經紛紛擾擾。
不少官員都開始著急忙慌的戰隊,但隻有朱瀚一直都支持著朱標,這也便是導致了不少官員,對朱瀚進行彈劾的關鍵。
“師父的意思是,讓太子殿下能夠把王安收到自己的麾下,可他不早就已經有了這個想法?”
何風雨的話讓朱瀚臉色陰沉,他白了何風雨一眼。
“這件事情雖然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但是太子殿下畢竟現在明麵上沒有讓王安安排妥當。”
“彆人甚至還想對他無禮,隻要太子殿下出麵,我倒想看看那些人還敢不敢再對王安動手。”
朱瀚的話,給高飛和何風雨兩個人倒是提了個醒。
他們兩個對於打探消息,全部都是隱秘進行的,因此即便是戶部的那些人,想要對他們不利,那也得看看他們幕後的人。
因此。現在隻能夠先讓朱標出麵,才能夠解決不少的事情,
兩人對朱瀚更加的崇拜了起來。
朱瀚說辦就辦,沒有任何的耽擱。
翌日一早,朱標剛從家中出來,就看到朱瀚的馬車停到對麵,他連忙便去見朱瀚。
兩人一同入朝。
朱瀚在馬車上把王安這幾日的狀況,與朱標好好的說了一番。
“太子殿下如今正是缺人手的時候,王安是一個可造之材,他心胸寬廣,都是為了大明江山的江山社稷著想。”
“如今雖然進入到了戶部,但是卻每日公務繁忙,看來戶部尚書現如今,可真是一點都不作為。”
朱瀚的話,立馬就讓朱標變得嚴肅了起來。
“皇叔,我明白你的意思,前兩日都是為了四弟店裡的生意,這才耽誤了些時間。”
“今日上朝之時我一定會好好的問問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戶部尚書的公務,都要交給自己的手下去做,那他自己的位置也就直接空出來。”
朱瀚倒是沒有想到,朱標會答應的這麼迅速。
看來王安在朱標的心裡也算是有點地位,如今在朝堂之上能夠說得上話的,其實已經沒有幾個。
朱標深受朱元璋的青睞,從來都是為江山社稷能夠付出極大努力的人。
這一次王安的事情,朱瀚倒想看看朱標到底,在朝堂之上能夠占多少的位置。
“那本王就謝謝太子殿下,為王安也能夠求一份安寧。”
朱瀚話音剛落,朱標連忙擺擺手。
他一臉都無所謂,對於朝堂上的那些紛爭,他早就已經看得非常平靜。
如今淮西功臣的那些官員,早就已經被朱元璋給盯上。
他們日後竟然在朝堂之上,根本就沒多少的實力,還是需要在朝堂之中,能夠選一些自己的優秀助力才行。
“皇叔真是太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