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以來商會的生意,一直一落千丈,於應天府那邊都已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張豐年對應天府的生意,早就已經起死回生,現在早已成為了應天府龍頭商會。
江南這一邊卻逐漸的開始落後,即便是有沈萬三等人的支持,但依然沒有辦法能夠與張豐年做對比。
朱瀚倒也想看看,這根本原因到底為何。
朱瀚帶著朱標。按照張豐年給的
這裡便是藥材店和這個瓷器店,這幾家店全部都是張豐年一手打造出來。
但如今出了事情,也在應天府那邊給去了好多分書信。
朱瀚來江南就是要調查此事,朱瀚走上前去便發現瓷器店中的李掌櫃,連忙便跑了出來。
“客官,你們是想要買什麼東西?儘管說我們這裡可是東海商會張豐年旗下的店,想要買什麼都買得到。”
李掌櫃已經開始慢慢的介紹了起來。
他看到朱瀚已經把目光放到他們的瓷器上麵,便上前進行一番的介紹。
“這位客官可真是有眼光,這可是官窯出產的一些瓷器,在江南可是數一數二的,你若是實心的想買,我便可以給你一個誠心誠意的價格如何。”
朱瀚勾唇一笑,轉頭看著李掌櫃,便把張豐年早已寫好的書信交給了他。
“我隻是來看看這店裡的生意如何,你看了這封信之後便知道我的來意。”
朱標便在店裡也開始轉悠了起來,不得不說張豐年如今的生意做得確實不錯。
即便是在遙遠的江南,他這生意做的也是爐火純青。
各處的商家想要從他的手裡買東西,必定是要超於普通市場價格才能夠進貨。
在經過東海商會的運作,即便是在應天府賣不上價格的瓷器,送到江南之後,價值卻翻了好幾番,更是已經到了供不應求的時候。
李掌櫃也是個明白人,看完張豐年寫的書信之後,對朱瀚和朱標兩人都恭恭敬敬。
他趕緊把人請到了後院裡好茶水端上,還把店中的賬本也拿了出來。
“兩位大人這次來江南,可算是讓我們看到了希望,您看看這賬本上近幾個月都已經沒有了入賬,這生意可真是沒法做了。”
李掌櫃這些日子的生意做的都快要關門,朱瀚看了一眼賬本之後,就從中已經發生了問題。
從三個月前他們店裡的瓷器,就似乎已經產生了斷崖式的售賣。
以前每日可以賣出去十件瓷器,現在卻連一件都賣不出去。
“生意出現這種狀況是不是提前就已經發生了什麼意外?不然怎麼可能會如此的慘淡。”
聽到朱瀚的話,李掌櫃連忙便開始訴苦。
原來當第一起殺案發生之後,便在死者的房間裡發現了他們店裡的瓷器。
官府的人甚至不分青紅皂白,就罰了他們不少的錢。
一傳十十傳百,甚至都已經有人開始故意的造謠說,他們家的瓷器若是買了就會有殺身之禍。
“我們店裡可是承受了無妄之災,可這實在是去哪裡說。”
李掌櫃眼眶都紅了一圈,他苦苦支撐著店裡的生意,就是為了養家糊口。
可現在店裡經營成這副樣子,他都不知道該如何給張豐年交代。
朱瀚看了賬本之後,便緩緩的合了起來看著李掌櫃。
“這件事情肯定還有回旋的餘地,你儘快的在門口張貼出告示,就說店中所有的瓷器都可以打折。”
李掌櫃本來還有希望,聽到朱瀚的話,心都涼了半截兒。
“商家的這可不能胡寫,現在若是能夠讓官府出麵,那才能夠讓我們的生意好轉起來,不然的話恐怕連沈家那邊都要與我們作對。”
李掌櫃也告訴朱瀚,沈萬三在江南那可是隻手遮天。
東海商會本來就在夾縫中生存,現在遇到的這種事情更是連頭都抬不起來。
他一直都想著能夠儘快的把生意,也全部都安排妥當。
可現在出了這件事情,他們連自己都保不住,更何況是生意。
朱瀚考慮了一下之後,便立馬的做出了決定。
“既如此,那我就跑一趟縣衙,倒想看看他們對江南的生意經營成這副樣子。”
朱瀚緩緩的站起身,看了一眼身後的朱標,手中的折扇輕輕的揮動。
“看來是官府的人小看我們商會。”
朱標忍俊不禁。
朱瀚平日裡處理應天府的案子,一向都是憑證處理。
現在出了這事,自然也不會讓彆人白白的浪費了時間。
從一開始彆人,想要在這上麵去橫插一腳,根本就不可能現在出了這種事情,希望更是變得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