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笑寒:“嗯,我剛起床,你就來電話了”
吳賴:“小姐姐你這麼一說,我就感覺自己好像是和你睡在了同一間屋子一樣”
淩笑寒:“哈哈,是嗎?”
吳賴:“是啊,這大概就是我們以後的生活預演吧,每天早晨我都會比你早起一會兒,然後幫你準備早飯,並獻上我的早安之吻來呼喚我的公主殿下起床”
淩笑寒:“哈哈哈,你這人太會說話了,我怎麼感覺你油嘴滑舌的,不太可靠呢?”
吳賴:“小姐姐,你可是誤會我了,我隻有在麵對你的時候,才會忍不住的去讚美。”
淩笑寒:“你要叫我公主殿下!”
吳賴:“公主殿下”
淩笑寒:“這才對嘛”
吳賴:“關於今晚的約會,公主殿下可還記得?”
淩笑寒:“和你的約會我當然記得,晚8點對吧?”
吳賴:“公主殿下果然好聰明”
淩笑寒:“那麼我們不見不散嘍”
吳賴:“那我就在約定地點恭候了”
淩笑寒:“允了。”
之後淩笑寒又和吳賴聊了一會,待掛斷電話後,淩笑寒把早飯也吃完了。便打算去客廳看會電視,用追劇來打發下等待約會的時間,此時手機再次響起,淩笑寒眉頭一皺,果然是鞠喵的來電,看著手中鞠喵的來電,心裡便覺得十分的氣憤,一想到昨天晚上竟然敢不陪自己聊天,心裡就覺得不可原諒,索性直接掛斷了電話,並在心裡想著,如果對方再打電話過來的話,自己還是要掛斷,對方必須連續給自己打10次電話,等到第11次的時候,自己才可以接,並且要趁機好好的數落鞠喵一頓不可!如果對方不來電話的話,那麼這個輕視自己的罪名就再次被記下,之後找個機會要新賬舊賬一起算。
而完全不知道情況的鞠喵,在發現淩笑寒掛斷自己電話以後,便覺得她現在應該在忙吧,等過段時間再打過去試試看。看來請淩笑寒吃飯順便賠罪這件事情不如自己想的那般容易啊。正在此時,鞠喵的手機也再次響起,鞠喵一看來電人是自己的妹妹鞠雉,便接通了電話。
鞠喵:“喂,橘子啊,你到家了嗎?”
鞠雉:“當然已經到家了呀,外婆家又沒那麼遠,乾嘛!你不想我回家啊”
鞠喵:“我哪敢啊,我隻是確認下情況,擔心你那邊又出什麼麻煩”
鞠雉:“什麼?胖橘!在你的心裡我就是這麼個惹禍精嗎?!”
聽筒裡傳來了妹妹不滿。
鞠喵:“沒……我不是那個意思,對了!你打電話過來有什麼重要事?”
鞠雉:“如果沒有重要事的話,是不是不可以給你打電話啊?”
鞠喵:“那倒不是,你彆亂想”
鞠雉:“趕緊回家來,我有事和你說”
鞠喵:“啊?我店裡在忙啊,有什麼事直接電話裡說唄”
鞠雉:“回家!速度!”
然後電話就被掛斷了,鞠喵站在原地,就覺得女人都好麻煩好難對付。
30分鐘後,鞠喵回到了家裡,鞠雉坐在客廳裡,聽到了開門聲,便走過來看了下是誰,果然是胖胖的鞠喵。
鞠雉:“欸,你很慢啊”
鞠喵:“哈哈,抱歉有點堵車”
鞠雉:“走吧爸媽臥室”
鞠喵:“啥?臥室?你不會又要我哄你睡覺吧?”
驚愕的看向鞠雉。
鞠雉:“喂,你在說什麼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乾嘛要你哄我睡覺!”
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鞠喵身前。
鞠喵:“那就好,那就好”
鞠雉:“彆囉嗦了,趕緊跟我走”
拉起鞠喵的手就往父母臥室裡走。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臥室,而率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大大小小的幾個包袱。
鞠喵:“這,這是啥?”
鞠雉:“外婆給的土特產唄,還能有啥,趕緊的!幫忙打開收拾整理”
鞠喵:“哦……好吧”
說著話兄妹二人就走到包袱旁邊,開始打開包袱一個一個的打開並收拾起來。
至於為什麼要兄妹二人收拾這些東西,原來是鞠母今天一回到家,便接到了淩母的邀請,於是鞠父鞠母就一同去赴約了。不知道兩家的長輩神神秘秘的在密謀些什麼。就這樣鞠雉被留下來收拾行李,而鞠雉自然不能在這種時候忘記鞠喵,所以一個電話就將他騙回來幫自己勞動了。包袱一個接著一個都被打開了,基本都是些核桃、山杏、山楂之類的山貨,兩個人一起把東西分類放好,很快就剩下最後一個包袱了,當鞠雉把最後一個包袱打開時,一卷畫卷滾落出了包裹,直接滾到了鞠喵腳下。
鞠喵:“這是什麼?”
指著眼前的畫卷問。
鞠雉:“不知道,打開看看啊”
說著鞠雉就把畫卷拾了起來,這是一副不知年代的古畫,畫卷在二人手中緩緩打開,應該是山水畫,但是畫的是哪裡就不得而知了。鞠喵盯著畫上的景色,一時間竟陷入了沉思。
畫中是明亮的白晝,閒雲浮在空中儘顯自在,天空之下便是巍峨青山,並且登山的石階從山腳一直排到了山腰拐角處,而沒有石階延伸的另一側有一座涼亭,涼亭的頂蓋上竟堆著厚實的茅草,再往山下看,那裡分明是一個小鎮,而小鎮通向山腳處的路被一條不大不小的河流阻斷,於是一座木橋就建在了河流的上方,此時河岸邊上正停著一葉孤舟,而孤舟之上站立一人,確切的說是一個女子,不得不說作為畫中唯一的人物,畫者不惜筆墨的為其描繪出輪廓和神韻,畫中女子用一條紅色絲帶加固高紮的馬尾辮,雖是平常的白皮膚,但五官卻是美與帥氣的集合體,作為女子竟然有一股英雄的豪氣,上身穿著灰黑色的短袖小褂外罩著一件無袖外氅,外氅的長度過腰未及膝,布料顏色為淺黑,氅身用淡黃色絲線繡出了“吉”“福”字樣,下身是一條灰黑色長褲,足下蹬著皮短靴,並且腰間彆著一把短劍,小腿上也似乎掛著一把匕首。
鞠喵看著畫中的女子,不知為何竟是那樣的熟悉,但是自己卻偏偏連她的名字都記不起來。這時一旁的鞠雉發現了異常。
鞠雉:“老哥……你,你怎麼哭了?”
伸出手拭去了鞠喵臉上的一顆淚珠。
鞠喵也不知道什麼情況,自己為何會落淚,又為何這樣在意畫中人的名字。
鞠喵:“沒,沒什麼,可能是眼睛有點累了,對了!這幅畫我可以拿走嗎?”
鞠雉:“如果你喜歡的話,當然可以拿走,隻是……勸你不要把這幅畫掛在臥室裡”
鞠喵:“為什麼?”
鞠雉:“如果被寒寒姐看到了,一定會不高興的”
鞠喵:“切,我以為你要說什麼呢。”
說著鞠喵就小心的把畫卷卷了回去,並輕輕的放在一旁的茶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