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雨晴墨雅正在讀這個月的風紀監察報告書,突然聽到有人進來,而且這個人連門都不敲,正準備苛責時,一抬頭就發現一張猥瑣的豬一般的臉出現在距離自己不足三尺遠的地方,正看著自己淫笑著。
雨晴墨雅:“督學長,您來了?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禮貌的起身說話。
因為雨晴墨雅的身高很高挑,而豬友大的身高很低,所以當雨晴墨雅站起來的時候,很自然的就會俯視著眼前的矮胖子男人,豬友大雖然很討厭個子高的人站在自己身邊,但是也有例外,比如雨晴墨雅就是這個例外……
豬友大站在距離雨晴墨雅三尺遠的地方,平視著眼前的可愛女生,他的頭頂剛好與她的肩膀平齊,所以他的眼睛平視的時候,剛好可以看到她胸前的飽滿,豬友大毫不收斂的盯著看,甚至做出了吞咽口水的舉動來,這讓雨晴墨雅非常的不自在,要知道就算是金權世宇這個名正言順的戀人和她相處的時候,也是以禮相待,從不敢有這麼下作的舉動,而眼前這個雨晴墨雅根本看不上眼的油膩中年男人竟敢這樣肆無忌憚的盯著自己的敏感部位觀瞧,著實讓雨晴墨雅火大,但是又不得不考慮到對方督學長的身份,所以不敢苛責什麼。
雨晴墨雅:“督學長,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說著就打算請督學長到寬大的談話卓前就坐。
豬友大:“雨晴啊,你過來一下,我今天找你可是有要緊事的。”
似乎察覺了雨晴墨雅要和自己保持距離的意圖,急忙轉身向一般的休息椅走去,因為兩張休息椅之間的桌子非常的小,僅供放下兩盞茶的寬度,這個更適合他接近她……
雨晴墨雅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又沒辦法明著拒絕,隻好無奈的跟了過去。
二人臨近做好,豬友大很自然的將自己的一條胳膊撐在了小桌上,而雨晴墨雅則規矩的將雙手疊放在小腹前,甚至不願意正視‘它’。
豬友大:“雨晴啊,是這樣的……你的朋友可能會有點麻煩了”
雨晴墨雅:“嗯?”
疑惑的看向豬友大,見他神情較之方才認真許多,便認真的聽他說話。
豬友大:“金權世宇,是你朋友吧?”
雨晴墨雅:“是啊,不隻是朋友,還是我的戀人……”
聽到金權世宇的名字,還是本能的緊張起來。
豬友大:“你們倆才多大呀,算不上戀人,你如果真想找人談戀愛,也建議你找個像我這樣成熟穩重的……”
雨晴墨雅:“督學長,您剛才說金權他怎麼了?”
豬友大:“他啊,他……他惹禍了。”
見對方不肯接自己調戲人的話茬,便不高興的板起臉來。
雨晴墨雅:“惹禍?請問他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了嗎?”
豬友大:“我說啊,我都來了半天了,怎麼連個茶水都沒有啊,你這是對待長輩該有的態度嗎?”
雨晴墨雅:“不好意思,我這就去沏茶。”
言罷急忙起身去沏茶了。
豬友大一臉的得意的看著雨晴墨雅在那裡取茶具、放茶葉、倒開水,為了自己能喝上一口熱茶而忙碌著,他的心裡就覺得非常痛快。
‘雨晴啊雨晴,你早晚是我的女人,現在我就讓你先學會怎麼服侍我,等將來時機成熟了,我就買個新宅院把你金屋藏嬌了,每天就和你幽會下,這日子得多美好啊,你可是咱們書院裡頂尖的美女了,若能擁你入懷,這光是想想我都覺得渾身燥熱呀。’
一邊在腦中臆想自己和雨晴墨雅在床第之間的歡樂事,一邊看著雨晴墨雅那迷人的背影,忍不住的將淫笑掛在了自己的嘴邊。
不多時雨晴墨雅將沏好的茶水端到了豬友大身旁的小桌子上。
豬友大:“不錯不錯,溫度適中,我很喜歡,將來誰要是娶了你,那可真是幸福啊……”
端著茶碟裝出很有品味的樣子飲茶。
雨晴墨雅:“督學長,請問金權同學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豬友大:“哎呀,我都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督學長督學長的稱呼我,咱們倆認識的時間,可比你認識金權世宇的時間要長的多,我可是看著你在書院裡讀書長大的,我剛認識你的時候,你還是個黃毛丫頭呢,可幾年的時光就長成了亭亭玉立的美人兒了呀,就連你胸前的豐盈也是我看著一點點出現的喲,你說咱倆這關係,彆人比得了嗎?所以你還是叫我一聲大哥哥吧。”
雨晴墨雅:“請你自重些!”
聽到對方遲遲不肯告訴自己詳情,卻又在這裡說些有的沒的事情來做曖昧,心裡非常的不高興,臉上出現了不悅之色。
豬友大:“嗬嗬,彆動怒啊,我就是和你說個笑話……”
見到雨晴墨雅真的要生氣了,作為情場老手的豬友大立時收手,準備切入正題。
豬友大:“雨晴同學,你的朋友金權世宇昨天可是說了一些了不得的話,而他這話可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對方的家勢非常了得,連我都要給他三分薄麵,今天他的老子來到了書院,並要求院長立刻馬上將金權世宇開除學籍!”
雨晴墨雅:“什麼?”
聽到‘開除學籍’四個字,一瞬間竟也慌張起來,要知道在這個時代沒有考入學府的讀書人,唯一的機會就是繼續讀書,哪怕你讀到五十歲還是不能在國考中及第,那你也要繼續讀,因為你沒有彆的選擇,所以書院裡不乏有三十幾歲的書生還是在籍學子的,那麼一旦開除學籍,基本上你作為讀書人的這個身份就算廢了,即便你想去其他學院繼續讀書,但是有過被開除學籍曆史的學子,又有哪個書院肯接納呢……
雨晴墨雅:“督學長,金權到底得罪了什麼人,那個人真的有這麼大的勢力,竟然能讓院長也聽他的?”
可能是因為緊張的緣故,雨晴墨雅的手本能的放在了小桌上,並用五指緊緊的抓住了桌子的一角,此時她的眼中閃爍著不安,雖然她也知道豬友大這個人說話時候,嘴上沒有把門的,總是信口開河,所以他說的話並不能全信,但是看他此時的嚴肅樣子,隻怕這事也不是完全假的,一想到自己的戀人可能因此前途儘毀,心裡就不由得擔憂起來。
而坐在身旁的豬友大,眯著一雙賊眼看著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兒,就知道此刻的雨晴墨雅已經慌了神,該是自己表現的時候了。
豬友大:“墨雅,你不要慌!這不是還有我呢嘛”
說著很自然的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雨晴墨雅的手上,短粗胖的中年男人的手指和正值妙齡的少女那纖細修長的手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雨晴墨雅感覺到了對方的動作,身體本能的微微顫抖了下,但卻沒敢抽回手來,因為她知道,這個豬友大一定還有話沒說,這個時候是不能得罪他的,此時的雨晴墨雅突然感覺到了作為風紀委會長的無力,看來自己找個會長也不是萬能的呀……
雨晴墨雅:“督學長,您能幫幫金權嗎?”
眸中閃爍著懇求的光亮,柔聲的問道。
豬友大:“這個嘛……其實我已經幫他說話了,要不是我幫他說話,此刻他已經被開除學籍了……”
若是一般的男人看到雨晴墨雅這個哀求的模樣,那瞬間就會被擊破心靈防禦,什麼事情都肯答應的,但是豬友大可是情場老手,他家中的夫人整整比他小了二十歲,卻被他弄到了床上去,甚至嫁給他,就可以知道這個矮胖的男人在玩弄女人方麵,那是很有經驗的,所以摸摸手這麼點甜頭,他是覺得不滿足的,隻是眼下他實力不夠,沒辦法掌握到金權世宇的命脈所在,所以無法要挾住雨晴墨雅,隻能見好就收,免得弄巧成拙了。
雨晴墨雅:“真的嗎?那院長怎麼說?”
豬友大:“還能怎麼說,讓他給巨友金持當眾道歉,這就是底線!如果他連這個也不肯的話,那麼休怪我也保不住他了,另外我幫他並不是因為我和他的關係好,而是因為……你應該懂我的心吧。”
麵帶虛偽的笑意,眼中的猥瑣卻毫不遮掩。
雨晴墨雅:“嗯……您相助我的恩情,我會記在心裡,他日有機會一定報答您的。”
豬友大:“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可是隨時都在等你的報恩喲。”
說著重重的捏了捏雨晴墨雅那柔軟的小手,然後才戀戀不舍的鬆開了手。
風紀委會長辦公室中。
金權世宇:“墨雅,這次連你也幫不了我了嗎?”
一臉哀怨的看著眼前的她。
雨晴墨雅:“世宇……我已經儘力了,我隻是個小小的風紀委會長,很多事情我也是無能為力的呀。”
金權世宇:“可是!以前每次我遇到事情,你都能幫助到我的呀。”
雨晴墨雅:“以前那些事情,我尚有能力去管,所以能幫你……可是這次的事情……那個叫做巨友金持的男生,真讓人想不到他家裡會有那樣的財勢,連樺山書院都被他父親買下來了,你覺得我又奈何得了他嗎?”
金權世宇:“什麼?!樺山書院被他家買下來了?”
雨晴墨雅:“嗯。”
金權世宇:“可惡!隻不過有幾個臭錢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等我將來走上了仕途,指不定誰怕誰呢。”
說這話的時候,身體都止不住的發抖,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恐懼……
雨晴墨雅:“世宇,聽我一句勸吧,去和他道個歉,否則……你可能……連進入仕途的機會都沒了……”
金權世宇:“啊?”
聽到了雨晴墨雅這句話,一瞬間好像明白了自己所遭遇的危險,仕途可是自己一生都要追求的東西,如果被毀掉了,那麼自己寧可去死,自己長得如此英俊,舞蹈才能又是罕逢敵手的,絕不會甘心做一個普通人!
金權世宇:“好吧,我知道了,我去道歉。”
說這話的時候,嘴唇都在打顫,兩排牙齒也因頻繁撞擊發出了屈服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