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眼:“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時小騷狐狸的娘啊,聽說您家的小騷狐狸走丟了?真是活該,我早就說過,這種整日裡勾搭男人的小婊砸早晚要死在男人手裡!”
不等門牙男說話,三角眼婦女已經站出來開始罵街了。
枕嫂:“你放屁,明明是你男人先勾搭我女兒的,你連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我我那麼好的女兒被這頭豬給拱了,你還要臉嗎?”
三角眼:“哈哈哈,你女兒也不是什麼好白菜,再說了,這種事情都是你情我願的,再說了我男人玩你女兒也是給錢的,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母女倆的賊心思,你們不就是看中我家的錢了嗎?但是我明白的告訴你,就憑你女兒那臟腚想要進我的家門,你做夢!”
枕嫂:“你,你,你!我要撕爛你的嘴!”
說著就伸出雙手撲了過去,兩個婦女就這樣打在一起,枕嫂畢竟年歲大了,和比自己年輕了三十歲的女人動手,而且對方也是潑婦,很快枕嫂就被拉倒在地。
枕嫂:“哎呀打人了,打老人了,嗚嗚嗚,沒天理啊。”
開始撒潑。
三角眼:“哎呀媽呀,我的眼睛啊,她把我眼睛打壞了,我眼睛看不到了,今天沒個二十萬銀綢做賠償是彆想走了。”
同樣開始撒潑。
兩個潑婦就這樣開始在宅院門口,就地打滾哭喊作鬨,完全不顧及形象了。
之後鄰裡的婦人們過來開始安撫兩位,而署官和武命凡則與門牙男了解秀娟的情況。
從門牙男的口中得知,當天他打了豬油渣之後,又和秀娟吵了一架,而爭吵的原因仍然是門牙男騙了她,當初把她騙上床,如今又不娶她了,明明說好要和家裡的母老虎離婚然後娶自己的,結果現在玩夠自己了,就不認賬了。
在小捕快武命凡的調查下,豬油渣的作案嫌疑被證明不實,本來是可以釋放的,但是考慮到剛剛丟了女兒的枕嫂的感受,還是不能立刻釋放豬油渣。
反正豬油渣已經在牢裡待了好幾天了,也不差這一兩天了。
反正豬油渣是老實人,而老實人就該多擔待些。
眼下枕嫂的損失比較慘重,不但從豬油渣那裡騙來的房子沒了,自己的女兒也沒了,這個時候為了安撫她的情緒,隻能讓豬油渣受些委屈了,豬油渣畢竟是個男人,男人不能太計較,男人應該有擔當,男人應該多承受委屈,為了‘大局著想’就先繼續關著豬油渣吧,儘管他是無辜的。
此時畫麵一轉,我們的視野變得一片模糊,很快我們眼前出現了一個黑暗的房間,最先映入眼簾的是許多雙人的腳,這些腳都不大,推斷腳的主人的年齡也不會大,最多也就八九歲的樣子吧,當畫麵向上拉起的時候,我們可以確定自己的推斷了,雖然看不清楚那些孩子的長相,但是可以斷定確實是孩子而且是一群,此時的他們都抱膝坐在陰暗的室內,並且無論是男童還是女童都一律穿著五彩斑斕的裙子,他們都低著頭不說話,與尋常的孩童在一起時的喧鬨不同,這裡的空氣顯得很壓抑沉重,此時隱約的我們能夠聽到隔壁房間的一絲響動,那是桌椅搖晃時發生的‘吱嘎’聲響,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痛苦人聲,隻是分辨不出性彆。
就在畫麵逐漸脫離這昏暗的房間時,突然一隻沾著汙泥的孩童的腳在空中有節奏的搖了搖……
下午八時左右,武命凡才結束了當天的差事回到了家門口,就當他打算取鑰匙開門的時候,突然察覺身後有人。
武命凡警惕的側身回頭並做好了戰鬥準備,卻發現是之前見到過的那個小男孩,也就是那個被稱作是小泥鰍的小男孩。
小泥鰍:“你是好人嗎?”
武命凡:“?當然!”
小泥鰍:“我知道芽兒在哪裡,你能去救她嗎?”
武命凡:“芽兒是枕嫂家的小女兒吧?你知道她在哪裡?那你怎麼不和枕嫂說?”
小泥鰍:“沒用的,我說了,她也不會信的,就算她信了,她也救不出芽兒,反倒會害了芽兒的。”
武命凡:“好,那你告訴我她在哪裡?”
看到小泥鰍一臉的嚴肅並不像是惡作劇,所以選擇了相信。
關於武命凡的失蹤的事情經過,大致如此……
葉武覺羅飲了一口杯中茶,然後單手持著茶碟將其放回手邊的桌上,順帶著把茶杯蓋也蓋好,表示喝飽了不用添水了。
葉武覺羅:“從你的信中得知你們向來不與人交惡,而武命雖是捕快也沒有江洋大盜這樣的仇家,幾個小毛賊沒膽量更沒實力可以困住他,那麼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可能在無意中得罪了什麼人或者撞見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兒,所以才會失蹤的,說不定有修為比他高的人出手困住了他……”
劉金七巧:“那他會有危險嗎?”
命武寒玉:“是啊,葉……小姑奶奶,您覺得我弟弟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雖然乍聽到這輩分的時候,心理不能接受甚至覺得想笑,但是看到父親認真的態度,還有葉武覺羅這長輩專有的氣勢也就默認了這個輩分了。
葉武覺羅:“這個……我想應該不會,武命是我武家堡的人,無緣由的傷我武家人的性命,他得掂量掂量後果!”
武吉建業:“小姑姑,打算怎麼辦?”
葉武覺羅:“探!”
武吉建業:“探?”
葉武覺羅:“對!你們這最有實力的江湖勢力應該就是這洛山上的鐵劍山莊了吧?那麼我們就拜訪一下,探探他們的口風。”
武吉建業:“這……據我所知,這鐵劍山莊並非好說話的地方,或者我們還是另尋他法吧……”
葉武覺羅:“鐵劍山莊作為這一帶最有名的江湖勢力,他們的消息一定是最靈通的。”
武吉建業:“實不相瞞我這邊已經拜托人,去尋求包打聽的幫助了,希望他們能夠給我一些消息……”
葉武覺羅:“包打聽的人也不是什麼任務都接的,我們武家堡不是俠士盟成員,而鐵掌門是俠士盟成員,所以包打聽的人不會趟這渾水的……據我所知,包打聽拒絕幫助你們這兒的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其原因大概就是因為這個鐵劍山莊吧……”
聽到這裡武吉建業心中一涼,隻恨自己武藝平平,如果自己有族人中武千守義那樣的武功也就不會連自己兒子的消息都打聽不出來了。
夜裡劉金七巧回到自己家中,一到家就把自己關進了自己的房間裡,劉金的父母有些擔心,但是女兒長大了,有了自己的心事和煩惱,二老也不敢過多乾預,因為人總要學會自己處理這些的。
此時劉金七巧的房門被敲響了,門外傳來一個年輕男性的聲音,劉金七巧沒有片刻猶豫就打開了房門,此時門外站著一位身高將近一百八十公分的三十歲上下的男子,長方臉小絡腮胡,五官比較一般,此時正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這個男子正是劉金七巧的大哥金劉刀,本地人都稱呼他為‘刀哥’,刀哥與武命凡同在南泗萍縣治安署當差,且混的比武命凡好,如今已是一名捕頭,手下有十一二名小捕快,自幼愛好武藝的他,拜過幾位師父,學的一些雜亂功夫,拳腳短刀都能使得,與武命凡是很好的朋友,而且也默認了這個妹夫。
劉金七巧:“兄長來啦,請屋裡坐吧。”
說著便將金劉刀引入房中的坐下,順手拿出白瓷水杯倒了半杯白開水放在了金劉刀的麵前。
金劉刀:“七巧,你放寬心,我想小凡那小子不會有事的,我這邊也拜托江湖中的朋友打探他的消息呢,小凡做事一向有分寸不輕易得罪人,就算是被他抓住的小毛賊也不會被盤剝羞辱,所以不會有人要惡意報複他的!”
劉金七巧:“嗯。”
一想到小捕快武命凡失蹤了好幾天,還是忍不住眼中閃出淚光,隨之啜泣聲也相伴而至。
人就是這樣,遇到難過的事情的時候,如果是一個人獨坐,或許還能控製情緒,但如果有親人或者朋友在一旁寬慰,那麼很容易就會失去對情緒的控製能力……
金劉刀看著妹妹傷心的樣子,本能的伸出手來摸了摸劉金七巧的頭發以示安慰。
‘小凡是個好人,如今這世上像他這樣的好人已經不多了,特彆是這個動輒言利的時代,小凡這樣富有正義感的男孩子,隻怕是萬中無一了吧……隻希望師姐們能早點收到我的信,或許她們能夠幫助到小凡……’
劉金七巧的心中無比期待著能收到來自織姬閣的回信。
此時又一封書信在武吉建業的筆下被寫好了,這封信的目的地同樣是武家堡,信中已經說明了這裡的情況還有接下來的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