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人很喜歡搞小動作,以前有人跟他哥哥搶位置,都是他解決的,那人全家都被火燒死!
習慣使用了暴力,就想用暴力解決,但…維克托的拳頭更硬呐。
“我就不相信沒有人喜歡錢,維克托!你不喜歡錢,那我就買通你旁邊的人!”
勞爾·薩利納斯將杯子砸在地上,看著躺在那裡的女傭人,眼神中一閃,嘴角獰笑著。
…
翌日,也就是1990年5月20日。
abra(坎布拉)山穀。
到處都是警員!
邀請了全墨西哥大約37家電視台記者,將在這裡舉行新聞媒體發布會,還允許普通民眾參觀,但限定隻有200人。
所有人都被搜了身。
要是誰攜帶危險武器,那豈不是要亂,毒販的下限比路邊的臭溝子還要臭。
山穀被打掃的乾乾淨淨,屍體?早就沒了,地上的土因為黑都讓人連夜鏟了。
左邊放著15噸的毒品,右邊放著繳獲的武器。
不少記者手上的快門按鈕按的不停,嘴裡還發出驚呼。
“開始了,先生們,請都入座,稍後有時間可以拍照。”維持秩序的警員們呼喊著記者入座。
一身警服,左邊掛著連排勳章的維克托從下麵走上台。
這些勳章…瓜達盧佩島警察局頒發的。
墨西哥城實在小氣。
維克托看著下麵坐著的記者們,輕輕一笑,移動了下話筒,正準備開口說話,就看到下麵突然有四五個人站起來,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裡麵的身體,上麵寫著“使用白磷彈是罪人!”
帶頭的是個女人,x00x挺大,可以寫上,嘴裡還歇斯底裡的喊著“抵製警方使用殺傷性武器!坎布拉山穀裡都是平民,沒有毒販!”
她說著要衝上來。
維克托淡定且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幕。
維持秩序的警員上來就給她一槍托,不,一人一槍托,然後扯著她的頭發就像是托死狗一樣的拽著她離開,對方還嘶吼著“這是殺戮!不是維護穩定!”
記者們看到有這樣的場景,紛紛就舉起來拍照。
“維克托警長,你這樣對待一名抗議的女性,你不覺這很過分嗎?”有女記者站了起來義憤填膺的說,她旁邊的同伴使勁的拽著她。
“在墨西哥能為毒販求情的,隻能是毒販!剛才那位女士,她的丈夫是毒販,殺了17口人,而且她自己也是癮君子,並且也參與運毒,瓜達盧佩島警察局通緝她很久了,想不到她會自己撞上來。”維克托掃了眼就知道剛才那是什麼貨色。
“證據呢!證據在哪裡!”女記者不依不饒。
維克托眯著眼,“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可以離開女士,但在這裡,我的話就是證據!”
“請你彆在這裡發癲,要不然…我讓警員送你離開。”
她還想說話,同伴就捂著她的嘴巴使勁的按了下來,朝著維克托不好意思的笑著。
“白癡!”維克托不屑一顧。
有些人喜歡討論人性,他們認為毒販也是人也應該被“尊重”,然後再加上美國那邊傳來一些思想,認為生命是應該被尊重的,然後就將這個“尊重”冠在罪犯頭上。
這種事情在後來會越鬨越大。
2011年的“布雷維克”不就是這樣,135分鐘殺了77人,然後在法庭上說,要麼判處他死刑,要麼給他最好的監獄。
結果…
挪威受害者選擇了原諒他。
qnd!
不管怎麼樣,惡劣犯罪都應該是死刑,在維克托這裡,毒販就不是人,也就是現在不方便,什麼時候一定要直播一場“火燒毒販!”
震懾所有人。
法律是用來震懾的,而不是用來審判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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