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高興兩分鐘,就突然觀眾中一聲驚呼。
一個大約200斤的壯漢衝上台,一把推開擋住自己的工作人員,跳過去給黑人一個大嘴巴子,然後騎上它的身體,對著它左右開工,咬著牙,“法克魷!吸毒,我讓你吸毒!!”
奧普拉在旁邊一個勁的OMG。
四五個工作人員上來才將壯漢拉開,鎖喉的鎖喉,拉手臂的拉手臂。
那黑人臉都被扇腫脹了…
它躺在地上,眼角還流出了眼淚。
“維克托萬歲!禁毒萬歲!”
“草泥馬的狗雜種…”
這一幕通過電視傳播到了全美,要知道《奧普拉脫口秀》可是有超過千萬的觀眾!
在美國可是十分受歡迎。
甚至好幾次拿下艾美獎。
導播也沒停止,有時候,意外也會造就經典。
蘭利.CIA局長辦公室。
理查德·詹姆斯·克爾看著電視上的“鬨劇”,搖了搖頭,“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
高級助理史蒂文低著頭。
“影響力!維克托的影響力在不斷的拔高,我仿佛看到了下一個邁克爾。”
史蒂文清楚他口中的邁克爾是誰。
邁克爾·約瑟夫·傑克遜!
一個在美國非常、非常、非常有影響力的…“CM”戰士!
CIA好幾次想要置他於死地!
有時候影響力真的讓他是保護色,但他們絕對不允許再在北美這個地方出現這麼個“極權”人物。
“如果維克托在美國,他甚至可以去競選總統。”局長理查德·詹姆斯·克爾感歎一聲。
“那要不要再試一次?這次我們可以試著聯係他的私人醫生。”史蒂文說。
就在這時,桌子上的電話響了,局長先生按下擴音鍵。
對麵就傳來老布殊的聲音,“理查德,停手吧。”
“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彆挑戰我的底線!理查德!你彆以為CIA隻是你的CIA,我也當過CIA的局長,你在哪裡拉的什麼屎我都知道!”電話對麵的老布殊一下就生氣了。
你做就做,當我是傻嗎?
理查德·詹姆斯·克爾一下就沉默了。
CIA內部其實也有很多派彆的,非洲分部、南美分部、北美分部、亞洲分部等等…
畢竟一年國會就給那麼點的資金,哪個分部都想要錢,但你多拿就代表彆的分部少拿。
互相間齷齪也是不斷。
老布殊也是當過CIA局長,還是有不少的眼線的。
“維克托會是美國的心腹大患。”
“但現在不是!他是反對伊拉克的盟友。”老布殊跳著眉頭說,“地理位置決定了維克托根本不可能發展起來,我們需要一條聽話的狗!而你,正在把這條狗打死!”
理查德·詹姆斯·克爾半張了下嘴巴,他很想說,可這條狗有點不聽話。
“我知道CIA和維克托有點齷齪,但是,現在一切為了美國利益,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理查德,我能扶持你上去,我也能把你弄下來。”老布殊直接掛斷了電話。
史蒂文聽到最後一句話,眼角一抽,輕輕的抬起頭看了眼。
老大那臉色很黑。
比他的屁股還要黑。
辦公室內安靜的可怕,史蒂文內部都有點緊張的冒汗。
“暗殺,先暫停吧。”理查德·詹姆斯·克爾開口了。
史蒂文鬆了口氣,忙不迭的點頭。
“不過,對墨西哥北部總督府的情報收集不能少,反而要加速,北美分部的經費再提高20%。”
“那錢…”史蒂文是高級助理同樣也是簡直管家,他知道錢多錢少。
那賬戶上…
都TMD能跑螞蟻了,老鼠來了都得打滑。
“下麵的“情報分析會費”收上來沒有?”
“收到明年的了。”
理查德·詹姆斯·克爾一蹙眉,“那就把後年的都收上來。”
這“情報分析會費”其實就是CIA內部的一個名頭。
他幫助那麼多的人上位,很多人都得靠CIA才能坐穩屁股,我幫你,你總得給我點會費吧。
其實就是保護費。
其他國家像老美購買武器也是交“保護費”,老大吃大頭,我吃小頭。
不過分吧。
兄弟們幸幸苦苦,總得拿點好處。
“明白了。”史蒂文點點頭。
“維克托…”CIA局長看著電視裡的《奧普拉脫口秀》,裡麵壯漢已經被拉走了。
他的直覺告訴自己,維克托,或許會成為美國的對手。
…
1990年10月1日。
索諾拉軍用機場。
城內的毒販和暴徒還沒完全鎮壓,而有些人則很明顯想要搞事情,為了防止他們破壞軍用設施,方圓6公裡內管製,不允許任何人員靠近。
天空中下起了小雨。
第4營參謀兼2連連長埃裡希·曼施坦因伸出手,看著那雨水滴落在手上,有點出神。
“連長,這是寫的遺書…”副連長將一疊寫好的書信放在一網兜裡遞過來。
埃裡希·曼施坦因看著點頭。
“連長,我們這需要出國作戰嗎?伊拉克在哪裡?”副連長遲疑的問。
“墨西哥想要站起來,我們需要更多的表現,軍人為外交官在談判桌上爭取更多的底線!”
埃裡希·曼施坦因笑著幫自己這位年僅19歲的副連長整理了下衣服,“要相信力量,相信維克托,他會帶領我們走向新的希望。”
副連長使勁的點點頭,十分的堅定!
“全營集合!”副營長費多爾·馮·博克中校坐在吉普車上,朝著二連揮手,“嗨!埃裡希帶著你的人列隊!”
“是,長官!”
埃裡希·曼施坦因吹了下口哨,原本坐在地上的士兵全都站了起來,動作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他帶著自己的連隊跑到指定地點。
全營1000餘號人整齊的在雨中站立。
那雨水從鋼盔下衝進眼裡,但他們依舊挺拔著身姿。
墨西哥宣傳部長戈培爾和不少高層全都來送行。
一身整齊軍裝的部長先生站在所有士兵麵前,他伸手擋住了秘書要給自己遞過來的雨傘。
“先生們!”
啪嗒!
所有人都立正,站的筆直。
“當一個國家受儘歧視,所有人都認為我們是毒品販賣國,所有人都認為墨西哥最有種的男人是毒販!”
“可是呢?維克托將軍帶領我們戰勝了他們,我們已經讓三千多萬同胞不再受到屈辱的虐待,讓學生有書讀,讓工人有工作,讓孩子有母親!”
“可是這些遠遠不夠,在世界的外交上,還有很多人高傲的看著我們,我們是北美的毒瘤,錯!那從西亞來的混蛋在俯視著我們,不止一次在嘲笑著我們的將軍!”
“我們要做的就是將他那高傲的頭顱踩進肮臟的泥土裡!”
“讓曾經高高在上的敵人跪地求饒!”
“戰勝他們,洗刷他們對我們的侮辱!”
戈培爾的發言充滿著煽動,他走到一名上等兵麵前,撫著他的肩膀,深深的看著他,拍了拍他的臉頰。
“先生!”那上等兵忽然叫住了他。
戈培爾停下腳步,扭過頭看著他。
對方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卻透露出一絲絲的眷戀。
“請轉告我的將軍,我會儘力,請告訴我在瓜達盧佩島的父親,我決不投降,請告訴我的母親,我永遠愛他。”
戈培爾渾身一陣,在傾盆大雨中,他注視著維克托將軍的士兵。
“我將在這裡再次迎接你們的凱旋,如果不幸戰死,我將親自為你們抬棺,必勝!維克托必勝!”
“嗨!維克托!!”
聽,那在雨中的山呼,是維克托的士兵第一次走向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