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審訊室內。
滴答、滴答…
坐在椅子上人影耷拉著頭,就看到身下滲著鮮血。
一束強光照射過來。
山本圭次郎那臉上一塊好肉都沒有,他渾身都在顫抖,鼻子被刮去了半個,那臉上還用刻刀刻著:“雜種!”
“山本先生,晚飯要開始了,想明白了嗎?說出來,你能得到食物和睡眠。”
真的是扛不住了。
“我說…我說,是三菱駐墨西哥的辦事處,他們給我錢,讓我找人想辦法製造意外,乾掉北方的大人物。”
旁邊的“新聞局”工作人員忙記錄下來。
山本圭次郎將話開了,那心理負擔就沒了,哆哆嗦嗦的將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
那婊砸養的三菱在墨西哥很多工廠都不乾淨,被北方政府給取締了,還開了個價值300萬美金的罰單,日本人當然不同意了,再加上覺得墨西哥破壞了日本的“合法權益”,告上了“關稅及貿易總協定”裁議庭,也就是wto的前身。
主要是查到了他們在蒂華納開設的工廠中存在虐待行為,而且還在將軍發動禁毒戰爭後,強迫墨西哥工人吸毒,用來挑釁當局。
這能忍?
但維克托這死豬不怕開水燙,還怕你告他?
眼看著在北美的利益要受到“侵害”,求爺爺告奶奶無門,這讓本身就變態的日本狗一下狂犬病犯了,聯係了拉丁美洲區域的日裔,打算來個狠的。
三菱本身就不乾淨!
二戰時期它們共生產各類飛機18000架、坦克裝甲車4650輛,還強製從從中國各地擄掠勞工169批,共41758人。由於饑餓、疾病和迫害,乘船前死亡2823人,實際被趕上船運往日本的是38935人…
就是一幫強盜,逼瘋了什麼都乾的出來。
想要在維克托這頭上縷一縷。
而此時的會客廳。
維克托正在接見日本大使—島田修一郎。
對方蓄著胡子,一臉的三角眼,看上去狠辣,戴著一副眼鏡,坐的筆直,那胸肌也挺大,看上去練過點。
身後站著幾個日本人,看樣子像是保鏢。
兩個人互相坐著。
島田修一郎就用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語說,“總督閣下!我們對你私自扣押日本僑民和毀壞財產的行為表示憤怒,你應該給我們一點交代!”
“否則,我們不排除使用一些必要的手段。”
維克托翹著二郎腿,給自己點上根煙,吸了口,放下腿,身體往前傾,眼神平靜的看著對方,“我很忙,彆跟我說這些屁話,我告訴你,管好你們自己就行,明白嗎?”
島田修一郎什麼時候吃過這種不屑?
有些惱火!
他父親是二戰時候的戰犯,後來麥克阿瑟來了,他老頭沒死,還當了個外交官,在日本也算是一號人物,本身島田修一郎的性格也不好。
從小就打架鬥毆。
在東京把一跟他爭風吃醋的外國男人給捅死了,還不是沒事?
家族跟三菱幾個財團關係都很深。
他一下就站起來,一腳將前麵的桌子給踢翻了,指著維克托就罵,“你要知道日本在拉丁美洲有很多人!”
維克托看著他,笑著搖搖頭,身體往後一躺,抽了口煙,“很久沒人能指著我了。”
這話剛說完,就看到一道人影從身後衝了過去,一個飛踹,正中島田修一郎的胸口,踢出去三四米,這身手很矯健,反手對著他帶來的一日本人的脖子就是一拳,骨頭都能聽到嘎嘣斷了!
手上帶著指虎。
旁邊另一名日本人怪叫一聲一腳橫踢過來,對方一個滑步扛起對方的腳,對著日本人的支撐腳用力一踹,那骨頭都斷了,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還不停手,一腳踩在對方那嘴巴上,牙齒都沒咯。
走過去拽著島田修一郎的頭發就拉了過來,麵無表情,這可是維克托新找的保鏢。
為了保護一些高層,墨西哥也有所謂的“高手團”,大部分都是政治可靠,而且通曉各類急救、輕武器和散打等等。
島田修一郎很是狼狽,滿臉鮮血,他被拽到維克托麵前,後者看著他,“你看看,像不像狗?”
“八嘎!”
維克托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煙灰缸朝著他頭上砸了過去,給他乾翻了,還不解恨,騎上去對著他的腦袋使勁砸,那鑲金的邊上都帶著肉絲了。
沒一會…
就不動了!
就是真的不動,死了。
維克托愣是給他臉砸的稀巴爛,等最後手慢慢抬不起來後,他才站起來,將煙灰缸遞給旁邊的侍從,“洗乾淨點,用點消毒水,狗有病。”
“他們不是說在拉美的日本人多嗎?”
維克托將嘴裡的一口煙抽完,“那就屠乾淨,十個裡麵抽六個,送去勞改營,那些走私、販毒、組織賣x、人接販賣的全部殺掉,還有,把這雜種的腦袋砍了讓人丟到靖國神社去。”
這所謂的勞改營,可不是說上去輕描淡寫。
外界稱為:“維克托的地獄”。
裡麵死亡率高達100!
進去的沒有活著出來的…
基本上都是一些罪大惡極的毒販以及跟維克托作對的人,日本人?
算人嗎?
“沒收日本人在墨西哥全部財產,剩下的人驅逐出去!”
“是!”
維克托低頭看了眼島田修一郎,不屑一顧,什麼狗屁貨色,出門不看日曆嗎?
…
“不要!不要!不要!”
日本風情街。
軍隊拉著男丁上車,身後的妻兒老小就在痛苦的喊著,還有人跪在地上哀求著。
“我一定要殺光你們!等我長大了!八嘎!!”一個小鬼子站在母親旁邊大聲的喊著,眼神裡透露出怨恨。
那站在旁邊的兩名十三太保互相看了眼。
然後獰笑著走過去…
“你們要乾什麼!不要不要,孩子是失言,他隻是失言啊…”
噗…
刺刀穿進小日本的身體,將他用力的挑了起來,那婦女尖叫一聲要衝上去,被旁邊的十三太保給一下捅在腹部,使勁的來回捅了七八次。
“你們的父輩應該也是這麼對待東南亞國家的民眾吧?”太保在她耳邊笑著說。
婦女瞪著眼,她想到了自己的家裡。
父親收藏的一張照片,上麵年輕的父親用槍挑著一個孩子,手裡還拿著個男人的頭顱,對著鏡頭肆無忌憚的笑著,那得意的笑容簡直滲出來。
原來…
跟現在很相像!
車廂內,那日本男人看到自家妻子的慘狀,瘋狂了,大叫著就要跳下來,還沒站穩,就被子彈給打成篩子了。
撲在地上,眼神死死的盯著。
彆看殘忍,這男人可不簡單,幫日本國內的同胞走私到美國,還從美國走私槍支彈藥和違禁品進來,遲早都得死。
十三太保將那挑著的小鬼子用力一甩,也摔在了不遠處。
“要是再鬨,全部打死!”一名領頭的警察頭頭冷聲說。
旁邊的警察們很配合的一拉槍栓,麵色不善的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