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根生自嘲的笑了笑道:“我算哪門子名師,頂多算個三流,勉強窺了點門徑。”
徐得庸一臉認同的點點頭道:“窺門徑已經很厲害了。”
方根生:“……”
厲害個嘚!
你再這麼一本正經的說,信不信我跟你急。
見方根生一臉便秘的樣子,徐得庸也沒再繼續說,轉變看著張三和侯四,招招手道:“你們兩個過來。”
張三嚇得向後一跳道:“你想乾什麼?”
侯四直接服軟道:“爺,庸爺,我服了還不成,以後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再招惹您了。”
張三也立馬保證道:“對,庸爺,我們不敢了,您就把我們當個屁放嘍!”
徐得庸笑了笑道:“甭害怕,不打你們,有點事找你們你辦。”
張三和侯四對視一眼,戰戰兢兢的上前道:“庸爺,有什麼事您吩咐?”
俗話說的好,蛇有蛇道,鼠有鼠道,這些街溜子在街上逛悠,有些消息還是很靈通的,偶然還會給人牽線搭橋賺點酒錢。
徐得庸道:“我打算換輛平板三輪車,你們以後注意點,要是有合適的就去通知我。”
張三遲疑道:“庸爺,這平板三輪車可不便宜,要二百多呢,而且您不是有這拉客的三輪嗎?”
徐得庸道:“我打算把這拉客的三輪賣了,換成平板三輪,拉貨能多賺一些錢。”
侯四道:“賺是多賺,可是也辛苦啊,還得裝貨卸貨。”
徐得庸道:“這個就不用你們操心,最好找輛能直接和我這輛置換的,舊點也可以。”
張三眼珠子轉動道:“成,我們儘量給您打聽,不過相比我們還是剛爺路子多。”
徐得庸看向剛子,似笑非笑道:“怎麼樣,麻煩剛爺您給幫個忙?”
剛子嘴角抽了抽,看了眼自己師父,隨即耷拉眼點頭道:“好。”
徐得庸見此,從兜裡掏出兩根煙,一根扔給方根生,一根扔給剛子道:“那等您的好消息,回見。”
說罷蹬起三輪離去。
剛子看了看手中的煙,目光一凝道:“師父,中華煙!”
“廢話,老子又不瞎!”方根生之前丟了麵子,徐得庸在的時候他不好發作,此時自然不會給剛子好臉色。
他嗅著沒有過濾嘴的香煙,眼中帶著思量道:“你們兩個說說,那小子什麼來頭?”
張三和侯四正看著他們手中的中華煙眼饞,沒留意聽。
剛子氣的踹了他們兩腳道:“聾了嗎,我師父問你們呢!”
“哦哦……。”張三被踹的一激靈,連忙道:“那小子沒啥來頭啊,前段時間爺爺死了,家裡就剩一個奶奶,之前也沒看來多牛逼……。”
方根生眉頭微皺。
剛子氣的又踹了一下道:“人家那叫真人不露相,也就你們兩個白癡拿人家當冤大頭。”
方根生擺擺手道:“行了,都滾吧,剛子,他的事你留點心,咱不刻意交好也不得罪,這事做好就當做賠禮道歉。”
“是,師父。”剛子老實點頭答應。
他師父都不是對手,他就是再傻也不會繼續得罪人家。
……
徐得庸又拉了個客人來到前門大街附近,心思一動便來到“雪茹絲綢店”。
透過窗戶,發現陳雪茹已經回來,正在給一個顧客介紹絲綢布匹。
這娘們還是那麼明豔,穿絲綢衣對襟襖,一顰一笑充滿了豔而不俗的風情,很快一單生意便在她嘴裡談成。
裁縫老張瞄見了徐得庸,等老板娘談完,便過去低聲說了句。
陳雪茹目光流動,瞥著外麵的徐得庸笑了笑。
徐得庸坦然的與之對視而笑。
陳雪茹鳳眼眯起,走到門口推開門,雪白的小手隨意的招了招道:“進來吧。”
徐得庸跳下車,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一進去頓時暖和不少。
“聽說你找我有事?”陳雪茹一邊向裡走,一邊漫不經心的道。
徐得庸嘴角微揚道:“尋摸了點東西,想著您可能需要。”
陳雪茹鳳眼滴溜溜一轉道:“走,樓上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