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蓮娜點頭道:“我看也可以。”
徐得庸低眼瞧了瞧道:“這一身多少錢?”
伊蓮娜道:“還不貴,隻要五十多塊錢。”
周圍的人:“……”
徐得庸:“……”
你要不是毛子人,信不信說出這樣的話會挨罵!
徐得庸心想:不知道自己懟她,她會不會讓我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有沒有認真工作?
他咧咧嘴道:“姐,這是不是太貴重了,您看……要不換身便宜點的?”
陳雪茹眼皮一搭道:“廢什麼話,裡麵換上去,皮鞋也換上。”
得,自己這可不是軟飯硬吃,這是不吃硬塞啊!
嘿,我喜歡!
徐得庸也沒有再磨蹭,麻溜去換衣間換上衣服,帽子、手套提了掛啦的都拿下來……。
陳雪茹和伊蓮娜正在咬耳朵聊天,主要百貨商場的人太多。
等徐得庸出來,兩個女人頓時感覺眼前一亮。
人靠衣服馬靠鞍,徐得庸一進一出‘華麗大變身’,穿這一身出去說是乾部都有人信。
“哦!”伊蓮娜走過去驚歎道:“徐,沒想到你這麼英俊,原來的衣服和帽子把你埋沒了。”
陳雪茹隨即恢複平常之色,淡淡的點了點頭道:“還成,就是裡麵棉衣穿著顯的稍臃腫,要是換上毛衣或者襯衣就更好。”
徐得庸自戀的照了照鏡子道:“這樣就足夠了,我這跟班帶出去不丟人吧!”
“當然。”伊蓮娜笑著道:“說不定彆人會認為你是老板,哈哈。”
陳雪茹可不稀罕誇他,道:“帶上你的東西,我們走吧。”
周圍的人見徐得庸換裝出來,也滿是驚訝,怪不得,感情這小子是真人不露相。
徐得庸要是知道他們所想,肯定嗤之以鼻,自己的大象還沒露呢!
他抱著自己“破破爛爛”的衣服鞋子出去,直接綁在車把前,看得陳雪茹直翻白眼。
露相了吧,埋汰!
“走,去老莫。”陳雪茹沒好氣道。
徐得庸嘿嘿一笑也不在意,總有自己翻身做主人的一天。
……
來到老莫,三輪車停在街邊,徐得庸模仿播報道:“目的地已到達,兩位美麗的女同誌請下車。”
伊蓮娜隨性的笑嘻嘻跳下車,見徐得庸沒下車,便道:“你不和我們一起進去嗎?”
徐得庸‘一臉不好意思’道:“那不好吧?做人要知足,我今天已經收獲滿滿的了。”
陳雪茹哼氣道:“行了,難得穿的一本正經,不差你這兩口。”
其實徐得庸也很好奇,前世今生都沒來過這地方。
他‘靦腆’道:“那我就跟兩位進去長長見識,可是我的車……。”
陳雪茹道:“停在門口,沒人敢偷,這裡門衛是從軍區部隊調來的保衛人員。”
徐得庸咂咂舌,從鱔……呸,從善如流跟著兩人進入,有伊蓮娜帶頭一路暢通。
從旋轉木門進去,踏台階而上,進入到一個宮殿般的世界,高達七米的屋頂,華麗鍍金的大吊燈,四個青銅大柱子如主心骨一樣立於中央。
身穿黑色“布拉吉”連衣裙、外罩純白小圍裙的服務員站在桌邊,桌上鋪著淺黃色的桌布,擺放著高腳玻璃杯、暗紅色的方形餐巾。
整個餐廳,既華麗貴氣,又古樸莊重。
大餐廳牆上掛著巨幅克裡姆林宮油畫,油畫前有綠色的噴泉,餐廳四壁是嫩綠色大理石,明亮的大玻璃長窗上,垂著白色喬其紗和銀灰色天鵝絨的窗簾。
餐廳頂上是鬆枝、鬆果和雪花組成的石膏花飾,廳中間四根柱子上,包著銅片攢成的生氣勃勃的鳥獸。
徐得庸網上衝浪無數,各種畫麵都看過,可換位時空身臨其境還是感覺有些特彆。
當然,也隻是有些而已,畢竟“會所洗浴大保健”的裝飾也不差。
三人在服務員的引領下坐定。
徐得庸拿起餐具瞧瞧,瓷器是景德鎮燒製的,其他玻璃杯、水晶杯全部由大蘇供給,器皿銀質的。
廚師是大蘇的大師級廚師,菜品全是宮廷菜。
哎,當時就是這麼屌!
這銀色的小勺子不錯,吃完飯要不要順走?
陳雪茹和伊蓮娜點菜同時也在觀察徐得庸。
見他隻是進來時“震驚”一下,之後便和沒事人似的看餐具。
這貨難道就不會緊張嗎?
若不是心大到無知,那就‘沒看在眼裡’。
他一個蹬三輪的,憑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