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磕磕絆絆的等將木頭分解成條,剩下的就順手了。
用刨子將木長條的表麵刨平。
“嗤、嗤、嗤……。”
一卷卷的刨花掉落。
劉光福從外麵玩完回來,頓時被吸引,這貨在‘二部製’小學上學,隻上一中午的課,下午就出去瘋玩。
“得庸哥,你這是在做什麼?”他好奇的問道。
徐得庸笑了笑道:“做窗戶。”
劉光福看了一會,不明覺厲。
他手插在口袋,忽然眼睛一亮,咬了咬嘴唇道:“得庸哥,您能幫我做一個陀螺嗎?”
徐得庸抬起頭來看了看天色,準備收工,聞言道:“做陀螺?可以啊,你有鋼珠?”
“我有鋼珠。”劉光福咧嘴笑著,從兜裡伸出手攤開道:“這是我今天在街上撿到的。”
不管他以後怎麼樣,現在還隻是八歲的孩子,攤上劉海中這樣的父親也是挺悲催的!
徐得庸點點頭道:“可以,幫我把刨好的木條抱進走廊裡,然後把地掃一掃。”
自己可以好說話,但有付出才有收獲。
“好。”
都是力所能及的活,劉光福一聽徐得庸願意給他做陀螺,立馬答應屁顛屁顛的動起手來。
徐得庸自然說話算話,找了一根細槐木,將頂端光滑的一小塊鋸下,找出手搖木鑽,拉動木杆在中間鑽了個小孔。
然後用鑿子將木頭削成錐形,徐得庸手勁夠大,可以輕而易舉的削成想要的形狀,所以在能力範圍內將陀螺做的很規整漂亮,最後還在上麵刻了個‘福’字。
劉光福一邊掃木屑,一邊看到陀螺成型,笑的嘴都快咧開了。
這時,徐南氏臉帶笑容的從外麵回來,見到門口這個樣子,愣了一下道:“小庸,你又乾什麼?”
徐得庸道:“這窗戶太舊都已經開裂,我準備做個新的換上,再買兩塊玻璃換上,屋裡也亮堂不是。”
“你做?”徐南氏表示疑問。
徐得庸一臉無辜道:“啊,我窗框都做了好幾根,木工嘛,很簡單的。”
徐南氏:“……”
得,愛咋咋地吧,反正自己做不用花錢。
她瞥了眼劉光福道:“那我去做飯,你擺弄吧。”
說著就進了屋。
“把鋼珠拿過來。”徐得庸伸出手對劉光福道。
“唉。”劉光福有點怕徐南氏,之前一句話沒說,這會聽徐得庸開口,馬上答應一聲送上鋼珠。
徐得庸將鋼珠放到鑽好的小孔上,用鑿子敲了進去,一個陀螺就做好了。
找根木棍拴上麻繩或者布條,就可以撒歡使勁抽了,特彆在冰麵上,你可以從東抽到西,從南抽到北。
就在這時,一聲暴喝讓徐得庸也嚇了一小跳。
“劉光福,你在這做什麼!”
劉海中臉上布滿了威嚴,瞪著眼睛邁著大步過來道。
劉光福嚇得一激靈,有些結結巴巴道:“爸,我……我讓得庸哥給……給做個陀螺,順便給掃掃地。”
劉海中疾言厲色道:“天天就知道玩,你要是能把這勁頭用在學習上,還每次考試都不及格?馬上給老子滾回家,不然回頭抽不死你。”
得,陀螺沒抽上,自己反而要挨抽,這倒黴催孩子!
劉光福給了徐得庸一個祈求的眼神,像是耗子遇到貓似的跑回了家。
劉海中看向徐得庸有點皮笑肉不笑道:“得庸,還會做木工啊,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有這麼多本事!”
徐得庸笑了笑道:“略懂一點,二大爺您見笑。”
“嗯。”劉海中鼻子出氣嗯了一聲道:“二大爺得說你一句,做木工就做木工,彆弄小玩意哄小孩乾活,孩子是要以學習為重的。”
徐得庸目光一眯,淡淡道:“二大爺,您這是在教訓我嗎?”